道伦交换了手机号码,他说刚才与林道伦一起担任裁判,合作得非常愉快,希望以后多交流。
林道伦也说欢迎石馆长到东桂市玩,如有时间定会再来军体武馆,来与同为退伍军人的员工们交流交流。
正说着那两名开庄的男子过来了,他们的双手各提着两个大袋子,先向石春林行礼,然后禀报说:“开庄的胜负率已经出来了,这下简单了,只有馆长您同这四位押了红方胜,其他的人全押的是黑方赢,这些人的钱不必理会了。”
严乐他们也听到了,虽感意外但也很是高兴,石春林也同样如此,他向严乐等介绍了这两人,两人都是军体武馆的工作人员,且都为入劲中期的武者,一个叫石继伍,一个叫龚允化,都是退伍军人,而且石继伍是石春林的亲侄子。
在石春林介绍了严乐后,严乐也将林道伦、卓伟明和高雅芝向石继伍和龚允化进行了介绍,这下算是双方都认识了。
石春林问道:“你俩说算好了,那么我们得多少钱呀。”看来他也是个财迷。
石继伍说:“叔叔,你们都翻了一番,十万都变成了二十万,我们已经把钱提来了,这就可以给你们。”
石春林则说:“我的先等等,你把严先生他们四人的全都兑现了吧,我和那份不急,看下情况再说。”
石继伍同龚允化立刻从袋子里拿出了八十万,放在地上对严乐四人说:“严先生,这些是你们四人的,每注十万元本,加上每注赢的十万元,总共是八十万元,不过还得麻烦你把原先的收据退给我们,这样今天的这个庄就结束了。”
严乐哈哈一笑,拿出了四张收据,给了石继伍,然后用袋子将八十万元装好,对林道伦三人说:“那咱们就笑纳了,我们先把这些钱拿上车,然后你们每人拿十万走就是了。”
林道伦同卓伟明笑呵呵地动手装起了钱,每人提着两大袋,准备走。
高雅芝说:“伟明你先换上衣服,我帮你拿包,咱们得回去庆祝庆祝,小乐是不是到我家去吃个饭。”
严乐却说:“婶子,干脆打个电话给志轴叔,让他同周阿姨在他们的馆子炒菜,我们就在那吃好了。”
林道伦与卓伟明都表示同意,高雅芝也只好答应了,四人向石春林告辞,有说有笑的向馆外走去。
严乐走出不远,其强耳力就听到石春林问石继伍两人:“我们的员工和会员都下了多少注?他们真没一人押红方赢的吗?”
石继伍回答:“我们的会员及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下大注的,基本上下的都是一万元的,只有十来个客人下得多些,不过也没有下十万的,对了,申豹押了自己胜,是十万元的注,他这回全搭了进去。”
龚允化说:“馆长,除了您以外,咱们的会员及工作人员都没有押红方赢的,毕竟一进来时,大家都看到了,红方明显是个新手,属于刚到入劲不久的,申豹大家都熟,以为申豹赢定了,押黑方胜也不奇怪,可是,您怎么就知道红方会胜呢?”
石春林则说:“我也认为申豹会胜的,但之前他不是在这说如何如何上了人家的妻子吗,我就看不惯人他这样,我以前还没觉得他是这样的人,以为他只不过是对自己老婆不太满意罢了,那知他会勾引良家妇女,而且人家现在已经醒悟了,他还缠着别人,是他硬逼卓先生来比武的,卓先生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哼,我才一时感情用事,押了十万,过后我就后悔了,不过既已出手,就不能不讲信用,万没想到却是押对了,以后你们得对严乐先生尊敬些,卓先生获胜全靠他,别看他年纪轻,却是暗劲高手。”
石继伍和龚允化都啊的一声惊叫,严乐虽没窥视他们,却知道他俩的表情肯定是非常诧异的。
这时严乐又听石春林说:“你俩把我这十万,全部都分给那些输了钱的员工,那些会员及客人就算了,特别是那个申豹是咎由自取,你们谁也别可怜他,把他的会员费退给他,以后不准再接待此人。”
严乐听了后,对石春林的人品进一步予以充分肯定,心想这个石春林为人不错,值得一交,看来以后如有机会可以帮帮他。
四人上车后,严乐对林道伦说:“姐夫,先在附近找个银行把现金都存了,我的是工商行的,不知你们是哪个行?”
林道伦说他也有工行的卡,而卓伟明夫妇的工资卡正好也是工行,卓伟明还说:“小乐,不好意思,我夫妻俩还托你的福赚了二十万,要不这钱还是你存起来算了。”
严乐马上说:“明叔,您千万别这么说,这是大家的福气,不能把福给别人的,您们全都别客气,我也不差这点钱,明叔您对这里熟些,您就指个路,咱们把钱存了吧。”
卓伟明只能听严乐的,他对高雅芝说:“雅芝,你不是有熟人在工商银行吗,打个电话给她,还可以算她的任务,这个人情不做白不做。”
高雅芝说:“是呀,我怎么没想到,喔,我让老公的胜利弄晕了,我这就打电话。”
车上的人听了都笑了起来,大家心情都十分地好,高雅芝在电话里联系好她的朋友,而严乐也打了个电话给黄志轴,让他准备好午饭,说等会的午餐四人要去周菜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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