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都到这一步了,谁对谁错还有意义吗?”马高仓也是冷笑着说道。
“帮主,这马高仓要自寻死路,我管不了,但是我葛仁是不是要留帮主您们桑家一脉,许玉到底只能是监管的。”葛仁也是忙把自己给摘出来。
“呸。”马高仓也是看着葛仁啐了一口。
“呵,有人能容忍诸葛亮,不能容忍司马懿。”桑丘志说着也是一笑道,“但是我是个例外,我偏偏两个都忍不了。”
“帮主这气量还真是让我佩服。”马高仓也是出言嘲讽道。
“是吗?老马这陆家的饭好吃吗?”桑丘志也是冷眼看着他。
“帮主,你这说的是什么啊。”马高仓也是神『色』一冷忙开口否认道。
“我这话说出口,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桑丘志也是冷笑着说道,“我能说出来,就说明我是在和你聊,而不是询问。再说都要死的人了,和我较这个真干什么?”
“帮主这手段,果然我马高仓还是太年轻啊。”马高仓也是神『色』一阵难看地说道。
“年轻吗?老马你也是当年跟着我一块打江山的人,怎么和陆家搅到一块去的?”桑丘志也是感兴趣地问道。
见桑丘志谈到了当年的事情,马高仓也是神『色』变得有些羞愧也是开口道:“帮主这件事确实是我马高仓,对不住你。但是有些东西我不能对你说,你要是念在当年的兄弟意气,给兄弟一个痛快,你要是不念弟兄情,就随便吧。”
“好,老马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你,你当年的跟着我也是出过汗,流过血的。我桑丘志不是不记事情的人,来人拿酒。我要和马舵主好好喝上一顿。”桑丘志也是对着里面喊了一声后,顿时跑出了不少小厮,将绑在上面的马高仓放了下来。马高仓也是冲着桑丘志一行礼道:“帮主,谢谢你还能让我喝碗酒。”
桑丘志确实没有睬他,直接开了两坛子酒递给了马高仓一坛。马高仓也是没有拒绝直接将这酒往脖子里灌了下去。桑丘志这才说道:“爽快这才像我兄弟。”说完也是咕咚咚地喝起酒来,不一会儿两个人也是一擦嘴,将这已经喝空了的酒坛子往地上一砸。
“这酒也喝完了,我们弟兄这一世也就到这了,老马一路走好。”桑丘志说完也是左手一抬一道寒光也是随着这一下,飞了出去。而马高仓的脖子处则是被留着一道整齐地伤口,脸上还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而后桑丘志也是挥手让小厮将这马高仓的尸体给抬了下去。
“帮主,我不想死啊。”葛仁在上面看到了马高仓的死亡,也是感到了由衷的害怕,整个人虚弱地蜷缩着对着下面的桑丘志说道。
“我说葛仁你怕什么?”桑丘志也是笑着说道,“我怎么会让你像马高仓那样死呢?”
葛仁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桑丘志就继续说道:“他马高仓是一直是我跟着我出身入死的弟兄,你不过是个临时投靠的,你拿什么跟他比?你就在这被活活饿死吧。”
“桑丘志你这么恶毒,你一定不得好死。”葛仁也是发现了这桑丘志的决心,也是干脆疯狂地嚎叫起来。
“吵死了。”桑丘志也是不爽地说道,“你们去把这个老混蛋的嘴堵上。”那些小厮听到了这句话后也是忙安排起来。不一会儿这院子里便只剩下呜呜的声音,而桑丘志也是满意地返回了书房,等着欧浩来叫他一块去陆家。
但此刻有一个地方的人都忧心忡忡的,那就是赵家,自打知道桑丘志重新掌控漕帮后,赵正菲也是疯狂地调动着手里的势力,虽然这让他很是烦闷,但是却也让他走出了被方潇等人打击的自卑中。
赤老也是走进了赵正菲书房,看到忙碌的赵正菲也是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怎么样了?”
“见过父亲大人。”赵正菲也是向着赤老行了个礼后说道,“我现在也是将一些敏感行业暂时『性』放松了对他们的控制,至于我们已经吃进去的肉,没有人能让我们吐出来。”
“不错,这才像个样子,他桑丘志还不至于让我们害怕,而且他也不敢动作太明显了。不然他就要遭受到赵家无尽的报复。”赤老也是笑着说道。
“没错,及时我不受重视,但是赵家的脸不是谁都能打的。”赵正菲也是说道。
“就是,我赵家的的人从来都是自己处理。”赵晴可也是走进了院子里说道。
“你怎么出来了?”赵正菲也是问道。
“我出来看看你有没有要帮忙的。”赵晴可也是对着二人笑着说道。
“我能什么需要你帮忙的。”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你就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好好呆着就是了,剩下的有你三哥我呢。”
“这才像是我三哥呢。”赵晴可也是笑着说道。
“虽然我们这叫做尽人事,听天命,但是桑丘志这出来必然是要动手的,只是不知道他要找谁立威。”赤老也是眉『毛』一挑笑着说道。
“无论是谁,只要他不是脑子抽风找到我们,这事情都可以考虑。当然他要是拿我赵家立威,那他必然是选错人了。”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
“好了,我们现在就等着吧,不过他应该还是要稳定一下这漕帮,所以我们还是有一些时间来准备的。”赤老也是说道。
“是,弟子明白了。”赵正菲也是对着赤老说道。而后三人也是各自散去了。
太阳还没有升到最高的日头,方潇也是靠在床上,静静地翻着书。而这个时候徐湘和牧流也是带着是来本卷宗来到了方潇这。
“怎么样,方潇惊不惊喜?”牧流也是徐湘也是跳出来后说道。
“滚蛋。”方潇也是将手中的书放下后,招呼着小丫鬟拿壶茶来。
“我们来的挺早吧。”牧流也是凑到方潇面漆说道。
“你自己看看这日头,多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怕你丢人。”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这是意外,都是老刘头非要我们处理一些事物,这才来晚了嘛。”牧流也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众人也是聊着自然也是说到了这漕帮的变故。
“这桑丘志还真是一个『奸』雄。”方潇也是不由得感慨道。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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