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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一事天下震惊,谴责之声络绎不绝,甚至连那些多年来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门阀都是在看不下去,分分派人前往洛阳,想要胡皇太后给个说法。
一时间朝堂民间都将矛头指向了太后,然而却没想到的是,太后意识到反对之声越发壮大,她竟然当即宣布元尚驾崩。立了临兆王的儿子元邵为帝,走出太极殿后便命人用软枕溺死了那个女孩,还给了个殇帝的谥号。
那新帝年仅三岁,被称为幼主。胡太后继续亲临朝政,并改其令称为诏,群臣上奏疏当称陛下,她又自称为朕。
胡太后竟还看上了元翎的皇叔,清河王元泽,逼着其与自己同房,赢乱宫廷,一时间文武官员人心涣散,各地叛逆四起。甚至连胡太后的亲弟弟都规劝其道:“陛下为海内母亲的仪表,哪应如此轻佻呢?”胡太后听后大怒,直接下令处死。
话说晋阳城,阿澈走后,元曦跟着穆府家众女眷按部就班的生活,偶尔也去看看穆焕雕石刻,大军走后穆焕倒是升了职,做了个小头领,管着还留在晋阳的几百个府兵,虽然这些府兵里还有很多老弱。
元曦同姑姑去了市集,她想买写绣线,跟着姑姑学学给阿澈做个荷包。晋阳城里依旧是一片往日的祥和景象,两人去了绣坊出来,见天色有些晚了,遂就打算随便找家餐馆用膳。
就在两人吃着饭时,元曦突见一人步入餐馆,那人一身玄衣,还带着一玄色藩篱,篱上黑纱遮住了脸,又见他右手拿着一把玄色长刀,那刀有些许奇怪,刀身极长且狭窄,似剑而非剑,似刀而非刀,刀柄位子裹着几圈纱布,仔细看来那纱布以微微泛黑,想来此刀应是已用过许久了。
那人走到元曦旁边的桌子坐下,将长刀横放在桌上,点了几个小菜,又叫了一壶酒。元曦见那人双腿微张的坐在那里,背脊挺直如一棵翠松。
元曦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她好像觉得有什么不对,立刻拉着姑姑起身走出餐馆。
回头看那黑衣人,依旧坐在那里,吃着小菜下酒。好像又并无异样。
元曦拉着姑姑一路匆匆回府,立刻找到了穆焕,说了今日之事,现正是要紧的时候,让其一定要加强府中戒备。穆焕听罢也不敢掉以轻心,立刻传令了下去。
然而有些事总是防不胜防。当晚元曦急急被姑姑唤醒,见府中灯火通明喧闹异常。便穿了衣服出去,才一出房门,便见西方天空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府中家丁府兵早已出去帮忙救火。
元曦看着橘红的天空,忽然反应过来那城西正是粮仓之所在。大军南下粮草先行,粮仓出事,那就是关系着前线士兵的大事。
元曦赶紧让人备了车向城西赶去,马车抵达时城西已在穆焕的指挥下有序的救火,火势也已基本控制住。
元曦看着那满目苍夷,还有那些被烧焦的残垣断壁一时也有些担忧,毕竟粮草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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