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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曦是三日后随同粮草和辎重到达前线豫州的。一路和那宗明同行,倒是颇为无趣。宗明在元曦看来就是个撅嘴的闷葫芦。
本以为还有三十来个人,哪知那三十个黑衣人一出城就消失不见了。后听宗明解释道墨家之人只听从钜子一人之令,每次出任务时皆头戴藩篱覆面,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是何人,都是幼年时被送入墨家学习,后分布在全国各地,各自过着百姓的生活。只有接到钜子之令时才会出现。
元曦觉得这所为的墨家颇为神秘,又忍不住问了些关于墨家之事。宗明也不隐瞒娓娓给她道来。
原这墨家源于先秦,是一有严密组织的学派。首领称为钜子,每代钜子皆由上一代钜子任命,代代相传。而我墨门之弟,需听从钜子之令,舍身行道。
墨门以机关术擅长,创立者墨子擅长木工制作,博学多才,曾作《墨经》一书,详细记载其机关术之原理,后墨门子弟皆须修习此术。墨门子弟被称为墨者,学成之后云游四方,崇尚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主张。
元曦了然,又想问问关于敦煌画师之事,这宗明倒再不愿多说。想来也是话少的人,自此一路沉默到了豫州。
大军在豫州城外已驻扎多日,元曦到时正是午膳之时,士兵们大多席地而坐正在用膳。粮官见着元曦,也不敢耽搁赶紧进了将军大帐禀报。
元曦就站在那里,看着阿澈身着银色软甲从帐里出来,想来他本在将军的帐中,听着粮官禀报,急急就赶出来了。
阿澈走来看着元曦,又看了看同行的宗明,对宗明点了点头,便牵着元曦的手向着自己营帐走去。
元曦跟着他进了帐篷,还未说话,就被他紧紧抱住了腰身,低头就吻了上来,阿澈的这个吻激烈而灼热,辗转厮磨,微冷的舌滑入她的口中,贪婪的获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他的吻不禁也勾起了元曦着多日以来的思念之情,她脑袋晕乎乎的,又忍不住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好像这一刻他们就只属于彼此。
他的手扣在她的脑后,穿过她披散的长发,将她紧紧的贴近自己,元曦只感觉阵阵酥麻蔓延过自己的全身,有些飘飘而然。
随后他又用鼻尖碰了一下她的鼻尖,在唇角落下吻,才把她放开。元曦只觉得自己有些软,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腰,才站稳。
阿澈看着元曦,唇角上扬。搂着她问道:“阿朝怎么来了。”
元曦稳了稳呼吸,把她送粮草一事说与阿澈,又把这些时日晋阳发生的事一一给阿澈讲了讲,对自己守城之事还颇有些自豪。
哪知阿澈听罢,扶着她坐到了案边,又给她倒了一杯茶,“阿朝,别再做这样的事儿了,城没了,我还能帮你讨回来,你没了,让我去哪里寻呢。”元曦见他盯着自己这样说道。
其实那日之后元曦也是有些后怕的,毕竟如果没有宗明的出现,她也不知道晋阳是守的住还是守不住。但她哪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晋阳的百姓流离失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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