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兄长,任何人敢伤害他,就是伤害孤,莫从,你给孤传一个命令,让周瑜去接待他!”
他相信,周瑜会安抚好这一头被人请出来的狂狮。
“诺!”
莫从看孙权主意已定,只要点头。
“连孙策都请出来了,孤就看看,孤的那一步你们这些反对派还有什么对策?”孙权目光幽冷,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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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已经是雨过天晴了,下了一夜的大雨,这一片天地仿佛被完全的洗刷过了一遍,空气十分的清新。
宫门打开了,宦官曹阳从里面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来,目光看着韩涛。淡淡的道:“韩指挥使,你起来吧,大王想要见你!”
“真的?”
韩涛跪了一夜,淋了一夜,即使本身身体不错,都有些扛不住了。神情些疲惫不堪的,听到曹阳的话,猛然大喜。
他想要站起来,但是刚刚用力,双脚变的僵硬,根本不受他的节制,所以整个人跌落一旁。
“韩指挥使,小心点!”曹阳眼疾手快,赶紧扶着他。
“谢谢!”
韩涛也是一个练武之人。虽然他的武艺并不算是出众,但是他的身体还是比较健壮,稳定了自己,一步步的走进的宫闱。
孙权吃过的早饭之后,是在御书房接见的韩涛,不过神情很冷漠。
“大王!”韩涛孤身一人走进来,连忙行礼,但是孙权明显没有丝毫的动作。他依旧在批阅自己的奏书,连眼皮子都没有动一动。
“大王。臣韩涛来复命了!”
韩涛再一次行礼,孙权还是没有反应,他心中顿时苦笑,这一次孙权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一个无聊的站着,一个坐着批阅奏书,就这么僵持着。韩涛跪了一夜之后,又站立了一个上午,在御书房看着孙权旁若无人的批阅奏书,看着走进走进送奏书的人,俊脸有些无奈。
“小涛。能活着回来,你命真大!”
一直到下午,孙权才看着韩涛,幽幽的开口。
“大王,此次是涛自作主张,涛愿意接受大王的惩罚!”韩涛闻言,连忙有些羞愧的垂下头,咬着牙,坚定的道:“无论什么处罚,涛生死无怨!”
“小涛,如可知道因为你这一次的擅自行动,让我们再邺城多死了多少兄弟吗?”孙权目光发冷,道:“孤什么时候教过你,可以罔顾锦衣儿郎的性命?”
“臣愿意以命相抵!”
韩涛深呼吸了一口气,道。
“你很想死吗?”孙权的面色有些清冷。
韩涛苦笑,他自然不想死,报了父亲和韩家大仇之后,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光宗耀祖。
“小涛,当初你投诚于孤的那一天,孤曾经说过,终究有一日,孤会让你手刃仇人的!”孙权面色平静,淡淡的问道:“你还记得吗?”
“大王……”
韩涛闻言,声音有些梗咽,他不知道说什么。
“如今汝大仇也算已经报了,孤勉强也算没有失言,但是锦衣卫的规矩就是规矩!”孙权目光变的锐利起来,凝视着韩涛,道:“当初锦衣卫是你和我一起建立的,你我都应该清楚,锦衣卫的规矩,谁也不能破!”
“某明白,请大王降罪!”韩涛点头。
“孤是治不了你,你是隶属锦衣卫的人,就应该有锦衣卫内部处理,该如何处理汝,是李涅说了算,你下去吧!”
孙权目光深邃,有一抹复杂的光芒,看着韩涛,挥挥手,然后淡淡的道:“至于你能不能在李涅的手中活下去,就看你的命了!”
“韩指挥使,请!”
莫从带着几个锦衣力士走进来,对着韩涛,躬身的道:“你如今已经待罪之身,腰牌,绣春刀,飞鱼服,都要没收,某得罪了!”
“某跟你们走!”
韩涛有些不太明白的看了一眼孙权,却能感觉到孙权眼中一丝异常,他很温顺,点点头,跟着几个离开了王宫。
“小涛,为了保住你的小命,孤算是做只有这么多了!”孙权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有些苦笑,锦衣卫有锦衣卫的规矩,李涅这个冷面神可不好对付。
“大王,你又在算计李涅!”
傍晚的时候,鲁肃走进了王宫,他看着孙权,打趣的道:“某家听人说,韩涛在宫门前跪了一夜,估计是犯了事情,这么做作,是为了在李涅面前保住他的小命了吧!”
“子敬,知道聪明人为什么这么容易夭折吗?”
孙权瞟了他一眼,阴森森的道。
“大王,子敬向来胆小,你可别吓我!”鲁肃没有一丝的害怕,笑呵呵的道。
从成立东侯府开始,他开始跟了孙权,对孙权可为是了解到骨子里面。
“鲁子敬,早晚有一天,孤会把你给毒哑的,到时候你就说不出话来了,也懒得你来气孤!”孙权恶狠狠的道。
“呵呵!”
鲁肃讪讪一笑。
孙权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好了,现在都已经日落了,你有话说话,有屁快放,孤要回去吃饭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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