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文景,文景别过头去,清清知道文景是知道这件事的,现在没有反对也就是说他是同意的咯。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的冷气。
“婆婆,为什么是平妻不是纳妾。”清清急急的说道,“我知道自己没做好媳妇,可是也不该娶妻啊!”
“你这孩子,谁家正经的闺女愿意为妾呢,当然是平妻才可以。”听到这如果还听不明白就是傻瓜了,他们是人都选好了,只是现在来通知自己一声,这算什么?压下心里的苦涩,她艰难的开口询问到:“是哪家的姑娘我准备准备。”
说起那个姑娘,方老夫人似乎是万分满意:“是京城的徐阁老家姑娘,那姑娘也是书香门第,知书达理。”
“京城——京城——,是个好地方。”清清在饭桌上看了几眼文景,但是发现他每次都是躲过去了,她紧紧扯着衣袖心渐渐平静下来,看来自己反对是没有用了。“婆婆,没什么事,我吃饱了先退下了。”清清站起来向方老夫人行了行礼。
“嗯,回去好好想想吧,其实那个女人不要经历这些,想通了也就好了。”方老夫人笑着吩咐到道。
清清想说:那个女人愿意和别人一同分享自己的丈夫,婆婆自己不是也没有吗?当初自己的父母就是看中方家这一点才让自己嫁过来的,可有些话是在心中想想就好的。她缓缓退了出去,没有再看文景一眼。
走在回房的路上,清清一直都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相信就这么一会儿她的文景就变心了,“娘家——娘家——是不是自己娘家出了事了?”她突然想到,“要不他们也不敢这样欺负自己啊!”可是看着前面黑夜里长长的路,清清突然觉得很是凄凉,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那天晚上文景没有过来,清清一个人睡在大大的婚床上,第二天清晨,转转身感觉到的是已经湿透了的凉凉的枕席。
“青萝,进来服侍。”
青萝刚进来就被吓了一跳:“夫人眼怎么这般红,都肿成这样了,青月拿冰进来给夫人敷脸。”
清清走到铜镜前看着自己的面容没有说什么,其实她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待会儿,我们出去逛逛吧!”清清看着窗外湛蓝天空,突然想起自己似乎许久没有出去看看了,清清指着青萝右手边拿的衣服说,“就穿那件藕青色的衣服。”
青月从外面走进来听到这句话,立即说道:“夫人您还病着呢,怎么能出去吹风呢,吹风不好。”
“不要说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自己知道。”清清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对下人都太宽松了,要不一个个怎么敢这么对自己说话,“你下去!”清清顶着青月严厉的吩咐。
青月看清清去意已定,她退出了房门,出门后却趁着人不注意偷偷溜去了前院。
——书房——
“老爷,夫人决定出门。”青月行礼跪下,“奴婢劝不住。“
文景不知道此刻在想什么,一直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笔筒,过了片刻才开口到:“出去走走也好,让她出去吧!不过紧紧跟着夫人,不要让她接触什么人。”如果知道会发生什么,文景一定不会做这个决定。
清清不久后就乘着马车出门去了,她没带着青月,故意把她落下,在街上逛了一会儿突然想回许家看看。可是走到许家门口时见到的只有紧闭的双门,门前冷落鞍马稀与往昔完全不一样。
直觉告诉她自己家一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大事,她看着大门回想起往昔的繁华,突然让青萝下车去询问街上的人。青萝拉住马车旁边的路人询问到,许多人都说不清楚,清清的心在慢慢的往下沉。终于在最后拉住了一个知道的人。
“哦,你们询问许家啊!他家不知道得罪了京城什么人,这不一家都获罪了,听说不日许老爷就要押送京城大概是要处死了。”青袍男子说道。
“怎么可能?他又没犯什么大错。”青萝问。
“怎么算没有打错呢,你没看他的大女婿就是去年的状元郎大人都没有管他吗,自己的女儿、女婿都不救他,唉~”男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风水呀就是轮流转,这不这么大的家说散也就散了,这房子呀也就卖了。”
听着马车外的话,清清觉得自己似乎无力的浸在冰水中,身上一阵阵的发寒,最后她拉开车帘问道:“那许家夫人呢。”
看见马车上出现的美丽妇人,男子显然很是吃惊,不过还是说道:“好像是搬到槐树巷去了。”
传说中槐树是连接人间与鬼界的树,因此一般人家都不会种槐树,槐树巷毫无疑问也是最底层人居住的地方。
清清现在无法想象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想起最近这些日子自己对外界的无知,消息的封锁,刚开始还以为文景是为了自己的身体静养,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他是怕自己逼着他救自己的父亲吗?他不愿意自己又怎么能够逼到他,就这般的不为自己考虑,让自己成为那个不顾自己亲父生死的冷漠人。
“去槐树巷。”清清盯着车顶吩咐到。
“夫人——”青萝上马车后忐忑而担忧的叫着。
“去槐树巷!”清清坚决的吩咐。
“是!”青萝爬上马车后车子开始缓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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