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许老爷这是郁结于心,可是身体按理说也没出什么问题啊!”大夫看着床上面色泛白的人,大夫的眉头紧紧锁起,心里很是疑惑,“老爷的脉象并没有什么问题。”
随从很是不解,他急急的问道:“那我家老爷怎会无缘无故的吐血呢?”
大夫恭敬地行礼说:“这恕我无能为力,在下医术浅薄是在是看不出来。”
文景看着着实无奈的大夫温和的说:“你下去吧!”
大夫收拾好医箱恭敬的退了出去,文景对着随从说:“你送大夫出去吧!”
“是。”随从说完就随着大夫出去了。
他们刚出去文景又突然感受到剧烈的心绞痛,他用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心口,整个身体都有点扭曲了,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头上渗出来。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随从刚送完大夫回来就看见自家老爷这副痛苦的样子,他急忙跑过去准备扶起他来,可是手刚靠近就听见文景咬着牙说:“你派几个人回家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文景感觉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重大事情。
随从感觉到很疑惑,有什么事会让老爷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如此痛苦呢?不过他还是立即派人回去打听。
文景随即去了七皇子府,进去的时候七皇子正在练字,宣纸上的字凌厉而身后就像是七皇子这个人,文景觉得七皇子不登上那个位置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今天他来并不是为了这件事。
“殿下,我想回江南一趟。”文景对着正在练字的人说。
他没注意到练字的人的笔顿了顿又继续流畅的书写起来:“噢,为何?”
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文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最后他看着自己身上清清绣的青竹说:“殿下,在下总是觉得家中发生了大事。”
七皇子身上有丝丝的怒气溢出,他停下笔盯着文景缓缓的说:“你当我不知道你曾偷偷的回去过,大丈夫怎能如此儿女情长!”
文景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他现在知道了自己的一举一动原来都在面前这人的手中,看着文景苍白的脸色七皇子勾唇笑了笑说:“回去好好想想再来!”
“是,”说完文景就苍白着脸离开了,他知道此番离去定是不可能了,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安安静静的在院子里等消息。
那天清晨挂了大风,院子里的槐树叶被吹得簌簌作响,不一会儿天就下起了小雨,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当时文景拖着茶杯坐在大堂上等着回来的人来汇报情况。
回来的人跪在文景面前,话说得吞吞吐吐,文景知道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能够承受的,所以他闭了闭眼对下面的人说:“说吧,赶紧汇报完回去好好休息!”
底下的人头放得很低很低,声音似乎还有一丝颤抖他低沉着声音说:“老爷,我回去的时候夫人已经变成了新夫人,听说——听说——”
“赶紧说,”文景的声音里闪现一丝慌张。
“听说以前的夫人在您的新婚夜流了产,后来要求和离老夫人给了和离书!”下面的人都闭了眼,他们准备迎接着老爷那无边的怒气,谁都知道老爷可是把之前的夫人当成眼睛般疼的。
众人突然听见茶杯落地的清脆声,以及“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老爷的声音里有着气急败坏和不敢置信。
“我回去的时候夫人已经离开了方府,而且听说身体不好,我去夫人的住处听说——”那人的声音有点迟疑,似乎不知道要不要把消息说出来,后来一想老爷后来才知道的话说不定大家都要受惩罚于是咬了咬牙说,“听说夫人的时日不多了。”
文景突然站起来,大声叫到:“被车准备回去!”边说边打不的向外走。
“可是七皇子那里——”有人迟疑的提醒。
文景却并没有回头,只要一向到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清清到底经历了什么,心就一阵阵抽痛,清清落胎的时候自己回去过的,可是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和自己说,最后自己和她还不欢而散,心好痛,“赶紧备马,出事我负责。”他怕自己回去晚了,自己会后悔。
就算是快马加鞭,就算是马不停蹄,他还是晚了,回来的时候看见那个院子,听见青萝的话之后,他知道自己已经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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