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杉,甚至还挺喜欢这么跟她聊天,总觉得她们好像认识很久了一般。
“你要好好将里面的知识全部学会,拿来治病救人,将其发扬光大,这样,死去的亲人们也会感觉欣慰。”
赵云杉一直盯着雁鸣山的方向,神情慢慢变得恍惚,但语气却极为郑重。
又是“欣慰”这个词。
周云轻轻轻咬了下嘴唇,不太明白治病救人和“欣慰”有什么关系。
看周云轻似乎有所疑惑,赵云杉又轻轻笑了下,对她说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现在只需要好好照我说的话去做,好吗?”
周云轻看着赵云杉郑重的神情,点了点头。
一时间,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赵云杉痴痴盯着雁鸣山的方向,周云轻也陪她一起看着,心中疑惑:隔着这般远的距离,到底能看到什么。
“对了,你交给我的包裹被我藏起来了,你跟我去取吧。”周云轻突然想起这件事,打算将包裹物归原主。
赵云杉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我现在身不由己,无法保管,还请你继续帮我保管,作为报酬,你可以修习里面的东西,切记,要循序渐进,不可急功近利。”
“我可以学?这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没关系吗?”周云轻越发疑惑了。
这可是隐仙教心心念念想得到的东西,怎么能这么轻易让她一个外人修习。
“如果是你的话,没关系的,只需记住我的话,心平气和,循序渐进。”赵云杉再次强调这一点。
周云轻点点头,扭头向后看去,发现上次救了赵云杉的那位冷情冷面的侯爷狄一卓正板着脸,站在两人身后。
“怎么?逃到这里逃不动了?”狄一卓扫了周云轻一眼,看向赵云杉的目光冷厉霸道,不可一世。
赵云杉扭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抖动,对周云轻说道:“你已经知道怎么去河东州州衙了,还不快走?”
周云轻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不动声色地挡在赵云杉面前,瞪着这个一身冷气,生人勿进的侯爷,觉得他用这种态度对待赵云杉很奇怪。
狄一卓看周云轻竟然敢挡住他的视线,这才正眼看她,冷哼一声,质问道:“你是谁?”
他的语调很冰很冷,带着一种谁都看不起的鄙夷。
周云轻向来不怕这种看上去冷冰冰的人,也学着他的语气反问道:“你又是谁?”
狄一卓看她竟敢跟自己叫板,眼神越发锐利,冷笑道:“警告你,最好赶快离开,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来啊,谁怕谁?”周云轻已经很久没跟人打过架了,这会儿倒也有兴致奉陪。
“好了,不要闹,你先回去吧。”赵云杉拉住周云轻,一把将她推下了山,让她赶快回城。
“喂,我可真走了,你打的过他吗?”周云轻一边顺着赵云杉的力道向山下跑去,一边喊道。
“走吧。”远远听到赵云杉的声音传来,周云轻这才磨磨蹭蹭向城里走去,路上正好遇到来寻她的铁飞,被他唠叨了一路。
“好了好了,这就回去,不要再念叨了。”周云轻被铁飞烦的不行,抗议道。
铁飞欲哭无泪,觉得自己好辛苦啊。万一把夫人弄丢了,他可以直接去死了。
周云轻离开后,赵云杉并没动,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狄一卓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脸,既不靠近,也不说话。
许久之后,赵云杉才淡淡说道:“我并没有想逃,只是来看看。”
狄一卓打量着她腰间的血渍,冷哼一声,说道:“没有就好,不要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夫人。”
“是,我会记住的。”
话说,自从那日狄一卓将赵云杉救下,看她重伤昏迷,便将她带到了狄家在河东州的别院中休养。
赵云杉对昏迷之后的事一无所知,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清冷古板,应是男子卧房。
屋中空无一人,只在床前的桌上放着一碗温热的药。
她端起药闻了闻,知道是疗伤药,一口气喝完,摸向身上的伤口。
为了保护族中至宝,躲避隐仙教的追杀,她身上多处受伤,全身疼痛,现在看来,伤口都已经处理包扎过。
只是,她失血过多,有些头晕,一时站不起来。
对了,救她的那位老爷呢?想到这里,赵云杉突然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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