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捂着热辣辣酸呼呼的鼻子哀嚎。
“娘子?再敢这么叫我废了你。”周云轻气恼,她几时嫁给这个无赖了?她可是有夫君的人。
哼,敢占她的便宜,那她就占他这破房子,礼尚往来。
陈狗皮自认是个最疼娘子的男人,所以,一看被关在了外面,不急也不恼,觉得肯定是娘子害羞了,不好意思和他共处一室。
他抬头想了想,觉得也是,还要先拜堂,才能入洞房啊。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盖好新茅草房,然后拜堂成亲入洞房。
陈狗皮一想到入洞房,乐得嘴角都快翘上天了。
此时,夜无凭正躲在茅草屋不远处,看周云轻并无大碍,还理直气壮地鸠占鹊巢,冷笑着摇了摇头,追踪者黑衣人而去。
为了给母亲报仇,他一直在追踪隐仙教的人,一心想将他们赶尽杀绝。
他发现隐仙教的人和朝廷有所牵连,而且隐仙教一直在监视岳鸣和周云轻。所以,他才会跟踪隐仙教的人到郊外温泉池,才会发现隐仙教的人追杀周云轻,这才顺便救了她。
夜无凭一边奔向山下,一边哼笑,觉得自己跟周云轻这个奇特的女人总是不期而遇,不知是什么孽缘。
“娘子,你渴不渴啊?我给你打了水。”
“娘子,你饿不饿啊?我给你烤了条鱼。”
“娘子,你累不累啊?我给你捶捶背吧。”
陈狗皮在茅屋门口一趟趟来来回回,一会儿也不安分。
其实,不是他进不去,而是受到了教训不敢再轻易闯进去,摸摸还在疼痛的胳膊,陈狗皮忍不住叹气。
为什么别人的娘子都是温柔体贴小鸟依人,就他的娘子这么神秘莫测凶残暴力,一靠近就会莫名其妙受到攻击。
他只是想好好疼疼娘子,不想让她喝着饿着累着啊。
周云轻毫不理会门外的动静,一心一意休养身体,希望可以尽早康复。她身上的伤还好说,不过是写皮外伤,很快便能康复,难办的是她体内残存的余毒,一时无法全解。
“陈狗皮,你在不在?”
这天,陈狗皮干累了活儿,正躺在茅草棚下晒太阳,没想到刚要睡着,就被这不开眼的声音给吵醒了。
“你嚷嚷什么啊。”陈狗皮不甘不愿地从茅草棚下爬出来,斜着眼睛看着另一边,不愿意看听到他回应后走过来的富家少爷。
“呦呵,这就是你的新房子啊。”富家公子颇有兴致地打量着歪三扭四,才建了一半的茅草棚,满脸嘲笑的表情。
“一边去,你管它是不是呢。”陈狗皮将双手环在胸前,踮着脚一抖一抖的,歪着头斜着眼睛,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还挺横。”富家少爷也双手环胸,嗤笑一声,然后继续说道:“本少爷来看看你,你就这么招待本少爷?”
“刘平,你大爷我的房子太破,恐怕无法招待你,你还是赶紧招猫逗狗,自个儿玩去,别在你大爷面前碍眼。”陈狗皮晃晃悠悠,毫不把来人放在眼里。
“你,你是谁大爷,再敢胡说我还揍你信不信。”刘平气呼呼地举了举拳头,看陈狗□□都不眨一下,又气呼呼地放下了,“要不是小正不要我们打架,我一天打你八回。”
“哼,谁怕谁啊。”陈狗皮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把头抬得更高。
“是,你不怕被揍,本少爷还懒得动手呢。打个又臭又硬的死狗,本少爷还嫌累得手疼。”刘平也把脸一扭,不再看陈狗皮。
周云轻一早便听到了动静,透过茅草屋的破缝向外张望了一眼,只看到两个傻子一样的人站在大太阳底下,鼻孔朝天正晒太阳,一点都不嫌热。
她满脸黑线,蹲踞无语,再也没心情管外面这两个大热天晒太阳的傻帽儿。
“你到底来找我干啥的?”陈狗皮被太阳晒得晕晕乎乎的,终于破功,不耐烦地问道。
“几天没见你耐力变差了,这么快就认输。”刘平觉得自己又赢了陈狗皮,心中得意。
“行行,少爷你厉害,现在可以说说你来干什么了吧?”
“你就让本少爷在这大太阳底下说?”刘平看看了脚下又低又矮随时都会倒塌的新茅草棚,然后用嘴努了努陈狗皮的破茅草屋。
陈狗皮一看刘平竟然想去他的茅草屋,立马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以防他突然冲进去,“就在这里说吧,我那屋子里臭死了,你这大少爷可受不了。”
“行了行了,当谁稀罕。”刘平一把甩开他的手,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一巴掌拍在陈狗皮的胸口,“小正给你的。”
“小正的?”陈狗皮一下子笑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边看边笑:“还是小正出息,竟然考中了。”
“那可不,要是连这小子都考不中,还有天理吗。”刘平也满脸带笑,就好像是他本人考中了一般,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钱袋,又一下拍在陈狗皮的胸口,力道之大,甚至将陈狗皮拍得后退了两步。
“这是小正让我给你的。你说你要不要脸,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还总是让小正接济你。”
“疼,疼,你轻点。”陈狗皮接过鼓鼓的钱袋,白了刘平一眼,“哼,我以后肯定会还的。”
陈狗皮自鸣得意,觉得自己现在有了娘子,有了家,可不敢有半分推拒,赶紧将钱袋塞进怀里,好给娘子买些补品。
“臭小子,你看小正回来看到你这副样子不气死。到时他让我代他揍你,我一定狠狠地揍你。”刘平说完转身便走。
“又想借机揍我?没门儿,我陈狗皮马上就去找活儿干,我还要养家养娘子呢。”陈狗皮不服气,在刘平身后跳着脚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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