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未来都不考虑,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没有人知道答案,或许等自己到了那个地步也不会有这种迟疑吧。
“我明面上做着城主,私下就开始调查三十年前在玄月酒楼的所有当事者,慢慢地,也有了些头绪。
后来,我便探听到一件怪事,玄月酒楼当时有名长期住户,长期在天字号房内,父亲死后,便再也没有进来。
那个人,就是陆星汉,你们的星汉老爷!”
裴未济朝着下面哼了几声,底下的人也再没有起来反驳,只是听着。
“陆星汉出资重建玄月酒楼,就是想把自己在房间通往最高层房间的通道遮盖,因为那些施工的人,都不是这周围的人。
起初,我也不愿意相信,因为他对我们真的很好。
但是那一次我借机进入了城档案影馆,刻意找到了我父亲当年的死亡档案,这才明白,父亲他果然是被他杀的。
因为,父亲是左右手兼用,但是在外左手带有配饰时,惯用右手,但是若是不戴配饰,则必然用左手。
而那天,父亲唯一戴的一枚扳指正好我拿着玩呢,也就是我一直戴着的这一枚。
而死亡档案上显示他的的脖子是从右侧划向喉咙的,一个人的惯有习惯不会因此而改变的,所以,我就知道了,我父亲是被人杀害的。
而那个人,就是陆星汉。
即便是他死了,我也要让他的后辈经历一下我的感觉,要要让他们家破人亡。
但是,我不能只是把他们随随便便杀了,那样我难解我心头只恨,所以我便策划了这场凶杀案。”
陆安的眼睛跳了跳,似乎没有感到太大的诧异,陆驰一也是如此,只是静静地看着裴未济。
此时无声胜有声。
“对,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计划的前一天晚上,我激动得没有睡着,这比我突然被提拔为府僚还高兴。
分开之后,我便一直用精神力感知着那两个人的位置,所以其实我们两队人的距离都在不远不近地保持着。
等着大中午了,我用了剑气挑开陆安的水带,之后便又把自己的给他,里面装着的是木菊花。
本以为这一切是天衣无缝时,谁成想就是这一个我引以为傲的计划让我暴露了,不过我也无话可说,因为知道木菊花浓度到了一定程度之手便能当做安眠药的人是少之又少,我也是从一本古籍中看到的。
可惜,未济真的很神奇,还有一位也知道。”
说着,裴未济透过若隐若现的影子,瞟向了那位老者医生所在的地方,老汉尴尬地笑了笑,这还真也是他无意间知道的。
要怪,只能怪未济风水,只能怪气运了!
本就是这样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缺一不可。
“然后,我支开了翁浩凯,带着陆安的剑杀了荣剑潇,然后留下烧了一点的锁魂香。
对,那是我从陆家偷来的,却忘记了让它多少一会儿,也想不到会有人注意这种细节。”
陆驰一知道他在说自己,也没有笑,也没有哼,跟自己父亲一样,听着,看着。
“我怕别人不知道,就用附近的树叶擦了剑,故意残留下一点点血迹,然后就去深山狩猎回来了。
本想着这么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却被人说出来七处疑点,而且还不止······
我确实很失败,哎!”
“其实,要不是遇见我,你已经成功了,而且很成功。”陆驰一插了一句话,很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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