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宇文琅玕俊脸上的五个指印,女子眼神愈加迷怔,喃喃道:“你这是何苦?我哪点比她差啊?”
“嗤——一个风尘女子竟然敢和堂堂公主相提并论!”宇文琅玕嘴角浮起一抹嘲讽。
“不愧是国公爷的儿子!!”女子神情复杂看着他,纤手抚上他的脸:“好孩子,本阁主倒是在你身上看到了他的几分影子呢!”
好孩子?!这女人莫不是疯了不成?
对上女人痴迷的眼神,宇文琅玕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大吼道:“不就是没有付小桃红的医药费吗?你们放我走,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挡,不论需要多少银子我出便是。”
“银子?!嘻嘻,”女人掩嘴而笑。“不好意思,本阁主现在对银子不感兴趣。”
“那你想怎么样?”宇文琅玕警觉起来。
“第一,我要大楚皇室手中的血隐令符,第二,我要你帮我解决一个人。”女人不紧不慢说道。
血隐令符?!宇文琅玕先是一怔,随即嘴角高高勾起。
“喂,我说你是不绑错对象了?要血隐令符你找皇帝和太子爷啊?不说本公子无官无职,即便有,哪里有机会见到代表皇权的血隐令符?”
“不,你肯定能见到!”女人霍然起身直视着他。
“如果本阁主没有猜错,先太子那半枚血隐就在你的心肝宝贝手上。再说了,你是当朝皇帝的亲外甥,可以在宫里来去自由。”
我的女人?!对方的话如五雷轰顶,炸得宇文琅玕晕晕乎乎的,拼命靠着墙壁站起来,抬脚就朝面前的女人踢去,一边恶狠狠骂着——
“原来你就是背后那个黑手,逼死先太子夫妇不说,现在又把主意打到了本公子的昭阳身上……”
女人一个闪身避让开来,示意两个蒙面汉子死死按住宇文琅玕,然后直直儿盯着他,神情悠远寂寞,眼底是浓浓的伤痛。
“像,你们还真是像!每次只要我提到那个女人,他也是这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喜欢那样的贱女人?”
“如果想让她好好活着,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办,否则……”
幽幽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中传来,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不等她说完,宇文琅玕所有的防线瞬间瓦解,他“噗通”跪下,语气近乎哀求:“求求你,放过昭阳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银子我给,血隐令符我也去找——”
“好一个痴情男儿!看来那丫头倒是个有眼光的,不若我——”女子抚着脸叹息不已。
对方眼底的落寞神情落入眼底,宇文琅玕心头一动:“你这得这般好看,他怎么忍心对你不好?说不定你们之间的误会解开就好了呢!”
“嘻嘻,你这孩子一张嘴果然讨人喜欢,比他不知道胜出多少倍。”女子展颜一笑,轻佻地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如果返回去二十年,本阁主肯定选择喜欢你。”
宇文琅玕被对方的举动搞得俊脸通红,赶紧撇过头不作声。
表面上他玩世不恭,其实长公主家教甚严,十七八岁的少年心中又只钟情昭阳公主,对这等**行为自是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