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师父——”看着地上面如金纸,双目紧闭的女子,宇文琅琊一声惊呼,想也不想便弯腰去抱。
“呕——”才刚触及对方的身子,他又开心泛恶心,拼命忍住将人抱进屋子榻上放好,这才捂住嘴跑向外面。
他果然是除了自己不能碰别的女人!听到外面传来的狂呕,昭娘又惊又喜。
这边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国公爷等人。
救人要紧!昭娘朝国公爷点点头,赶紧取出一粒还魂丹塞进谢寒烟口中,又取出银针在人中,神阙等穴位扎下。
看其有条不紊,知道谢寒烟不会有性命危险,国公爷轻舒一口气,含笑看向胡治生:“老胡,你这个徒弟收得好哇!”
胡治生得意地捋着胡须:“谁说不是!老天让我白捡了个师父当呢!”
说话间,某人吐完进来,谢寒烟也微微张开了眼:“逍遥哥哥——”
“师父节哀!”昭娘紧紧握住她的手,眼泪亦大颗大颗落下。
因为谢寒烟昏倒,昭娘一直忙到酉时末方才回家,听人说老太太还未歇息在等自己,衣服也来不及换就赶去请安。
除了顾仲泰那尚在坐月子的女人,以及身子还未大好的赵姨娘,其他人都聚在多福阁。
得知昭娘一直在跟胡治生钻研医术,准备开医馆,老太太倒是十分欢喜,叮嘱她早点歇息。
“撒谎!明明有人看到你们从望江楼出来,不知道酒楼能学到哪门子的医术?”
昭娘朝顾家母子行了礼正要离开,却突然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她嘴角一勾:“俪娘妹妹足不出户竟然知道姐姐的行踪,果然了得!”
“你——”顾俪娘张口结舌。
见妹妹被问住,顾仲泰连忙打圆场:“呵呵,昭娘妹妹莫怪,方才俪娘身边一个婆子正好从外面回来,想必路过那里正好看到也说不定。”
“哦,那妹妹可否知道昭娘今天与何人一起吃饭?”昭娘微微点头,一眨不眨看向顾俪娘。
顾俪娘瞪了她一眼,冷冷道:“你与何人吃饭干我甚事?你看哪个大家小姐会与人男子进入酒楼那种场所?”
“说得好!”昭娘点头微笑。“昭娘原本就是在乡下长大,教养自然不能和妹妹这等京城长大的小姐相提并论。只是,吃顿饭总比那些夜不归宿的人强吧!”
夜不归宿?!一屋子人脸色比变,顾俪娘脸色刷白:“你……你指桑骂槐说谁呢?”
“说谁?!昭娘不过打一比方而已!莫非咱们顾家就有这样夜不归宿的事不成?”
昭娘扫了众人一眼,故意装出一脸茫然,心里却暗笑不止。
得知顾俪娘遭遇,她虽然有些意外却一点也不同情对方。
种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为了自己的私心竟然不顾正室夫人和嫡女的性命,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时候也不早了,都早点去歇息吧!”老太太脸一沉,喝道。
“不,今天这话咱得说明了,否则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被人拿来当话柄。”昭娘凉凉看了那对兄妹一眼,转过身子面向老太太。
“祖母,您就不想知道昭娘今天是和谁一起吃饭吗?为何晚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