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说完这句话,云横的手指慢慢的拂过桌子上的地图,低声说道"内库所在辽东之处,听闻这里,是大烈耗费数十年打造的生产地,这里有广袤的土地,也有各式各样的匠人,机关,也只有掌握了这个地方,才算真正的踏入大烈的皇家核心。"
"慈安太后绝对不会让你如愿的。"
"我知道,所以,我必须让她没有时间来管我的事情。"
云横的话显得有些斩钉截铁,言如风和紫刹对望一眼,并不明白面前女子说所的到底是什么。
云横的手指慢慢的滑过地图,半眯起的眼睛,低声念道"落儿,看你的了。"
那人,慈安太后派人前往太书菀中,并未寻到云落的踪迹,云落一直在整个皇宫最高的那棵大树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他知晓娘亲的心思就犹如娘亲明白他,他与娘亲的底线就是彼此。
任何人一旦开始触碰这条底线开始,那么他们就会选择无穷无尽的报复。
辽东之处,地域广袤,民风彪悍,也导致这个地方的人只会崇尚勇者,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
当东城之中出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带着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的时候,众多的辽东人民也只是回头望了一眼,并未引起注意,毕竟在这辽东之地,连几岁的孩子都可以勇斗饿狼,这种一看风吹就倒的小孩子,谁也没有兴致。
"大叔,请问星月教如何去"
正在打铁的大叔赤裸着上身,因为常年打铁所练出的双臂肌肉凸冒,盘根错节,他回过头,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神色呵斥道"小娃娃,走开,走开,奶都还没断,居然就想去星月教,要知道在咱们这一代,信奉星月教的教众无数,要是你有任何的冒犯,你爹娘就是想救你都不成。"
打铁的大叔伸出手准备抹去额头上的沁出的汗珠,小娃娃身侧的少年沉默不语,伸手递给他一张锦帕,哟呵,大叔倒是睁大了眼睛咧嘴一笑,继续开口"我还道哪里来的小娃娃,原来是帝都来的,难怪胆子这么大。"
沉默的少年正是烈无非,烈无非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你如何知道我们是来自帝都?!"
"哈哈……"
"笨蛋,你给的锦帕是帝都御绣坊的,能够用的起御绣坊东西的都是非富即贵,当然是帝都之中最多,他其实也不确定,不过这么一句话就是讹你的,居然一下子就被套出来了。"
被云落数落一顿,烈无非有些垂头丧气,他鲜少出外,对于外界有着莫大的好奇,但是不得不说人情世故上面他真的犹如一个新生儿。
而反倒是云落在这些上面懂不少,铸剑师就站立在一边,有些诧异的看着那个四岁左右的孩子一脸正色的教训少年,少年低垂着头,没有半句的反驳,反而满脸的愧色。
"小娃娃,你这样欺负你哥哥是不对的。"
"他不是我哥哥。"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转过身,脸上面无表情,眼睛之中精光乍现,倒是让铸剑师隐隐有些心惊。
这般的神色,就是辽东武功最强的望舒先生也似乎也没有他身上那般的气势。
铸剑师倒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沁着颗颗的汗珠。
"小娃娃,你们找星月教干什么"
辽东一代信奉星月神教,无数大漠之人在沙漠上行走,性命几乎是交付给了天气,而星月神教素来能够占星卜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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