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浓寓清浊’。对吧?!”蓝衣公子这一举动,着实令那些才子吃了一惊:“不错,可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蓝衣公子又道:“这分明是从太荒派酒仙余子墨的残璩录里抄来的,我怎会不知?!”
“太荒派消亡已有百十年。这事大家皆知。我怎么还会有什么和它有关的东西?!我看你最多不过二十,怎么会和太荒派有关系,你休要在这里胡说。”紫衣公子心中大惊,声音不免急躁。
蓝衣公子见他抵赖,更是要拆他的台:“那你说你写的这首诗好在何处?!”
紫衣公子和其余诸位公子没多想,只道是藏头诗,不想看了半天也未能看出个所以然来。紫衣公子作答不出,只好故作深沉。
蓝衣公子见状道:“就知道你说不出。各位,这可是一首回文诗。”
“好啊,你这小子,居然写不出还抄?!真是不要脸,连袁胜山都不如啊。”众人一看,果不其然,正欲兴师问罪。
“你们当真就相信了这个女子的话?!可能我也只是碰巧和那什么什么墨的人重复而已。她们如此来拆台难道就不可疑吗?!说不定也是咱们这儿的哪个少爷可以安排的”可,那紫衣公子巧舌如簧,弄得大家对蓝衣公子也是半信半疑。
“不如再比一场,如何?!”紫衣公子又提出了个建议,他料到那些参赛之人怕再丢一次脸,必定再无一个敢再上去比一场,这样他貌似是退了一步,但那第一才子的名头仍然紧紧攥在自己手中。
果然,座中诸公子或摇头或摆手,纷纷道:“罢了,罢了。”
“既然无人挑战,那……”
“慢着,我们家小姐可还没有说要让他呢。”老鸨本想讨好紫衣公子,怎料话说到一半被蓝衣公子硬生生地顶了回去。蓝衣公子站起身来,将白衣公子搀起,向台上走去。
白衣公子本不想去惹那麻烦,可现在对方被这么一抢白,心中必有老大不满,再要退出他们怎么肯答应?!只好无奈地看了蓝衣公子一眼,似乎是在怪罪她。而蓝衣公子自然对姐姐的意思也是心知肚明,朝她做了个鬼脸,一个劲地催她去比赛。
比赛一开始,白衣公子和紫衣公子便挥笔泼墨,比赛之激烈连红衣公子四人也对其来了兴趣。白衣公子画技不俗,动笔不辍,鸾飞凤翥,快人一步,可作诗却费了不少功夫。而紫衣公子虽用了不少时间作画,但他参加过上一场比赛,比白衣公子多了构思的时间,写诗也手到擒来,反而比白衣公子先完成。
“哟,腰引流霞耸天门,肩垂白练击鸿蒙。斜出芳亭饮飞瀑,没入仙云迷醉翁。”紫衣公子一写完,便有人迫不及待读了出来,“好诗,好诗。这不是说哪位姑娘吧?!是花雕姑娘还是公孙姑娘啊?!”
而此时白衣公子已在香燃尽前停笔了,她的字风骨峭峻,大家也争着要看。
“喔,萧萧风雨喜峰奇,蒙蒙雾气仙入迷。山盘水踞林处去,飞絮轻舞花缀衣。”众人几乎齐声念道。
紫衣公子听罢,笑道:“姑娘的诗看来也没什么特别……”可话说了一半,紫衣公子把眼睛落在了诗尾,往前一扫,脸色顿时就变了,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了。回文,居然又是回文,这个姑娘的心思和他所背余子墨的残璩录这一首几乎可以说是一脉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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