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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妈打小有一颗热爱文艺的梦。她没有实现,所以就把这份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我小的时候。她本是打算培养我走音乐这条路的,奈何我儿时不争气,胖的手指头都分不开叉,弹不了钢琴练不了乐器,所以她就一怒之下送我去绘画班进修了几年。
说到绘画班我还得感谢当时教我画画的老师。那是个特别温柔的年轻男人,以至于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埋下了一颗企图画到最好来吸引他目光的种子。我高中开始就在文科班念的,身边不乏美术生,经常跟他们在一起混。我这画画的底子也是一直没扔。
买了一套大小五个骨瓷盘。我已经画好了四个,如今手上的是最后一个。我画的是水墨丹青。本人偏爱姹紫嫣红,所以五个盘子分别是五种颜色的花。乍眼望去绚丽夺目,骆向东说他都相中了,还不想送秦翊川。
如今我跟骆向东感情稳定,跟郑泽宇,卫铮和秦翊川他们也是时不时的碰面吃饭。骆向东的这帮朋友里面,我自认为最难搞的就是秦翊川,因为他这人话不多,话不多我自然不知道他心里面想什么。
我倒是不怕他在骆向东面前说我什么,只是我也想趁着这次机会好好巴结巴结我秦哥哥,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偶尔会让我脸红的男人。当然,这不是心动,不然骆向东铁定会封杀我的。
七月十九号,秦翊川的生日。当天正好是周六,我跟骆向东看完电影之后直奔酒店顶楼。铺满柔软暗纹地毯的走廊两侧,摆满了亲朋好友送来的鲜花,这场面让我觉得似曾相识。想了好几想,这才记起,很久之前,我来参加过麦家辉的生日。那时我还不认识麦家辉,是纪贯新临时起意把我从道上给掳过来的。
纪贯新……我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转眼数月已过,我再也没有在夜城看见他,甚至没有碰见他身边的熟人。这不由得让我想起那句话:很多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以前我也时常感叹命运这个东西。夜城这么大,有缘的人怎么都会碰见,可若是无缘,怕是这辈子住在同一座城市,就像是住在了两个国家,此生无缘再见。
说来也怪了,我这么小心眼的人,跟陈文航分手之后做了仇人。可纪贯新当初当众羞辱我,我却丝毫都不记恨他,甚至如今时不时想起他的时候,还会担心他过得怎么样,低血压好些了没有。他总是不会照顾自己,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明明那么冷的天,他还穿那么少。
“想什么呢?”
“啊?”
走在满是花篮的走廊里,我兀自出神,就连骆向东跟我说话我都没听清楚。
侧头看了他一眼,骆向东也在看着我,他问:“想什么想走神儿了?”
我哪敢说在想纪贯新,只得随意糊弄过去。
来到顶层宴会厅,偌大的地方已经宾朋满至。棚顶的巨大水晶灯将室内照的犹如白昼,我跟在骆向东身边,自然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
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过来打招呼,我也笑着回应。
很快看到郑泽宇和卫铮他们,后来发现窦超,沈子松跟杨灏也都到了。窦超身边跟了个陌生脸庞的女人,依旧是个子不高但却胸大屁股翘的网红脸,只不过不是yumiko。
经过上次滨海五日游,我跟窦超之间的感情可谓是‘一日千里’,他喝多酒的时候不是与我称兄道弟,就是与我以姐妹互称,等酒醒了之后骆向东他们问他,他还死活不承认。
这次再看见我,隔着几米远,他就拿着酒杯敞开怀抱。我唇角扬起,有阵子不见也怪想念他的嘴贱。
我俩来了个拥抱之后,窦超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说:“子衿,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我顿时故作不悦的沉下脸,说:“会不会说话?”
窦超笑眯眯的说:“但都胖到正地方了,你家男人保准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是开口三句就没正形。
我跟其他人也都打了招呼,看到沈子松一个人,我问他:“子松哥,没带女朋友过来?”
沈子松微笑:“没有,她公司不放人。”
我说:“之前去你那边,她就在泰国,我也没见到人,赶明儿真得找个机会见一面。”
沈子松还没等出声,窦超接了一句:“嗐,不是那个了,换人了。”
我顿了一下,回过神来,只得笑笑。
跟卫铮和郑泽宇我们常见,早就熟的不用客套。我们几个站在一块儿,时不时有人过来打招呼。甚至有些年长的长辈,问及我跟骆向东的关系,骆向东都会坦然的微笑介绍:“我女朋友,梁子衿。”
有端着托盘的侍应生打我们身边经过,郑泽宇顺手拿了一杯酒递给我,我本能的接过去,还没等凑到唇边,骆向东马上拿走,看了我一眼:“你现在不能喝酒。”
他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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