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舍离去,想了想又道:“长姐才回来,想来身边没有什么得力的下属,我从军中调几人到长姐手下吧?也好保护长姐。”
赵真笑道:“劳你有心,不必了,你身边的人还大有用处,到我这里不过屈才罢了,再者说我也不需要什么保护,一些杂事孙嬷嬷便能替我打理了,你不必操心我这里,去吧。”
以赵真的功夫自是不需要保护,只是她身边没有他的人终究不让他放心,若是派人暗中盯梢,定会被长姐发现,委实难办,看来只能在明洲那里敲打敲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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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真一早便换了男装与两个侄儿骑马上路,自入宫以后她已嫌少这般出游,现在从头到脚都如这清晨的空气一般舒爽。
赵云珂平日里不是去学堂便是去校场,也嫌少这般出游,孩子心性渐显,出了城门便不安分了,回头对他们道:“长姐!明洲大哥!咱们赛马如何?看谁先到这条官道的岔口!”
沈明洲在军中多年,性子显得沉稳许多,对这种小孩子的比试没什么兴趣:“你们比吧。”
赵真骑马一向喜欢追求速度,虽然觉得比这个幼稚,但是能跑起来她是十分乐意的:“行啊。”说罢又看了眼沈明洲,挑眉道,“你不比难要一个人落我们后面吗?还是怕再输给我?”
沈明洲闻言蹙眉,昨日他败给了她,今日若是不比便更被她瞧不起了。
他点头道:“好,比就比。”
赵真勾唇一笑:还是个小孩子。
三人停在一处,赵云珂兴致勃勃高喝一声:“开始!”三匹快马便奔驰而去。
沈明洲的坐骑是跟随他多年的烈马,配合默契跑的自然快,赵真座下虽是新训的马,但是她骑术好,也不落于下风,只有挑头的赵云珂落在后面,小小少年郎也不甘于落后,在后面紧追猛赶,扬起的马鞭一下一下落下,恨不得多出只手来。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赵云珂从未骑的这般快过,渐渐被风吹的眯起眼睛,扬起的马鞭正要落下,突见前方不远处横出一匹马来,停在官道上不走了,他心下一慌,忙拉紧缰绳想调转方向,但是马被打惊了,直直撞了上去,两马相撞,一时之间人仰马翻,赵云珂还反应不过来便飞了出去,落地之时被人接住,连带那人一起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嘶——”身下传来抽气声,因为被人护着赵云珂并未受伤,他忙爬了起来,这才看到接住他的是个白衣公子,如雪的白衣已经都是泥土,他低着头,按住自己的左臂,鲜血从他指缝里流了出来,显然是受了伤。
赵云珂忙蹲下|身焦急道:“公子!你怎么样了?”
白衣公子抬起头,对他浅笑道:“无妨,公子没事吧?是我的马突然窜到官道上,撞上了公子,公子若是出什么事,我实在良心不安。”
赵云珂看到他的脸瞬时一呆,要说他见识的人也不少了,却从未见过姿容这般出众的公子,莫不是什么贵人吧……
这时前面的赵真和沈明洲也回来了,后面声音那么大,加之赵云珂许久没过去,他们自是要回来寻的。
此时的官道上躺了一匹马,还在扑腾但已是起不来了,是赵云珂的那匹,赵真翻身下马查看一番,马腿有伤是人刻意为之,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她又看向不远的赵云珂,沈明洲已经过去了,看样子无碍。
赵真抬步走过去,到了近前才看清那个多出来的人,他捂着流血的手臂,还满脸的笑意,不是陈昭是谁?
赵真眯起眼睛:胆子真是够大的,为了黏上来,敢从她年少的侄子下手,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第十章
赵真蹲到赵云珂身旁,一脸忧心忡忡,半点没看受伤的陈昭:“云珂可有伤到?怎的突然出了这种事情?”
见长姐来了,赵云珂有些焦急的解释道:“我摔下来的时候多亏这位公子接住我,他还因此受了伤呢!”
赵真这才装模作样看向陈昭,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而后又掩饰住惊讶如初次见面一般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不知公子伤势如何?”
陈昭陪着她一起装,仍是笑道:“无妨,只是手臂擦出些皮外伤,说来也是我的错,是我的马跑到了官道上,才会撞上小公子的马,实在惭愧。”
沈明洲上前道:“公子不必如此,官道之上本就不该赛马,是我们有错在先,我带了伤药,若是公子不嫌弃我替公子上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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