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的从派出所出来,张晓飞明显的感觉自己好像的灵魂似乎已经脱离自己而去,虽然警察告诉他他已经没有任何嫌疑了,但是张晓飞还是不相信,躺在病床上犯着急病的胡二栓竟然是罪魁祸首。
“这都是真的吗?”
张晓飞站在派出所门口,和胡子拉碴的老张站在一起,两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愕,三天的时间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就像是三年一样长远。
“唉,人心叵测啊,幸亏老万去了,不然,毒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老张拍这胸口,一脸庆幸的说着,话说出口,他又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说出话了,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叹口气道:
“回去吧,天不早了,看守所的饭太淡了。”
“嗯!”
张晓飞点点头,在路边拦了辆小黑车,跟着老张到了村口,老张的家人在村口看到胡子拉碴的老张的时候,一家人抱头痛哭的场面让人感觉一阵难受。
“也没人过来抱着我痛哭流涕……”
张晓飞嘴角闪过一丝无奈,迈着步子准备离开的时候,老张忽然叫住了他:
“晓飞!走啥里!都是一个号子里蹲过的兄弟了,过来,来老哥家里喝点酒,日了狗了了,这回我算是看开了,骂了隔壁的成天省吃俭用弄啥哩,说不定啥时候就一蹬腿跟着老万去了,走,吃好的去!”
说着,就挥手让自己的女儿拿着钱去村委会门口的卤肉店给自己买二斤猪头肉回来下酒。
架不住老张的拉扯,张晓飞也跟着老张往家里去,路过那间小卖部的时候,门锁的严严实实的,没有看到胡二栓口中的“姘头”。
“这老胡家惨啊。”
看到张晓飞停下步子朝着小卖店里看,老张慨叹了一声,说道:
“老胡没了以后,胡大栓就娶了这个叫葱花的妮子,日子过得也挺好,谁知道大栓竟然死在了花柳病上,这二栓子估计是听人说带着他大哥去那地方的是张场长,这才干出这事里,我就说嘛,平日里哪有人会赔本给张场长修车,蹲到里头三天,看到二栓子进去,我才想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啊!”
“那胡二栓他嫂子咋办,我上次见到的时候,还挺着个大肚子呢,他哥没死几个月吧。”
“是啊,急病,从发病到死,不到一个月呢!”
老张的老婆在旁边神秘兮兮的说着,张晓飞点头答应一声,换了一副笑脸说道:
“这事咱们也管不着,走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张大哥,吃肉去。”
“兄弟说得好!”
老张对着张晓飞比划了一下大拇指,扫去心中的阴霾,就朝着自己家走了过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个一起蹲过看守所的莫逆之交一起醉倒在了客厅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晒三竿了。
“晓飞啊,起来了?”
一个甜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张晓飞走出堂屋,站在堂屋前头的台阶上,抬眼一看,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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