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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锦庭告诉姜维尼医生帮她检查是要确认宝宝的安全,姜维尼笑容点点头,在他脸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抱住他脖子说:“我没想到我这么年轻就可以做妈妈了,好幸福的样子,以后我三十岁我的宝宝就十二岁,我四十岁的时候我宝宝就二十二,那时候我可以当奶奶,你说一起变老的感觉是不是和美妙。”
姜维尼在想象着以后一切的美好,他听着手在背后抚了抚,说:“嗯,你是最年轻的妈妈和奶奶,很伟大。”
她笑了出来,笑声在他耳边绽放,仿佛嫌他自控力太好,随时在挑战他的极限,他只能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让她在快乐一秒、一分钟、一天。
姜维尼在得知是为自己宝宝检查身体,才答应那些护士重新进来为她检查,她躺在病床上始终着欣喜的笑意。
老老实实躺在病床上。任由那些护士在她肚子上涂着准备做彩超的时候的药膏,她歪着脑袋,眼睛始终随着关锦庭而转动着,那颗黑琉璃一样的眼睛里满是对新生命的好奇与欣喜。
关锦庭被她看得心虚,他没办法接受她这样好不无保留相信的眼睛。
有时候姜维尼看似精明,却傻的可以,她把自己所有信任交付给他,毫不怀疑。
一系列检查做下来姜维尼已经累到病床上睡着了,医生再次找关锦庭谈话问他有没有想清楚打算什么时候做流产,关锦庭仔细询问了哪一种方式比较不伤身体。
医生坦白的说:“每种都伤。”
关锦庭回到病房的时候,姜维尼已经熟睡了过去,连睡觉都带着笑意,他坐在那里看着她熟睡的面容许久,手指在她脸上抚摸着。
她睡得恬静不知道在梦中梦到了什么好东西,长长的睫毛安静垂在眼脸下,灯光折射,星光在浓密的睫毛上跳起小舞。
那一夜,他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姜维尼一早就醒了,关锦庭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她坐在病床上老远就闻到了这股药味,捏着鼻子手在那里反复扇着,仿佛是想要驱散那股难闻的药味。
关锦庭喂她的时候,姜维尼睁着可怜巴巴的脸问她为什么要吃这些药,她是怀孕了,又不是感冒了。
关锦庭手中的白色瓷勺在碗内搅拌了几下,那黑乎乎的汤汁在白色的瓷碗内随着勺子旋转成一股小漩涡。
他垂下眸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说:“这是医生开的保胎药,对宝宝有益。”
听他说对宝宝有益处,她二话不说喝的光光的,尽管那药苦的让人想流泪,她喝完还问关锦庭宝宝补充的够不够。
关锦庭说够了,她躺在床上摸着那平坦小腹,一副大人的模样对着小腹内才两个月的孩子,说:“妈妈是不是很勇敢,你看,妈妈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喝完那药之后,关锦庭便从医院退了出去,一个人靠在走廊一根烟抽了接着另一根,他平时烟瘾不大,只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抽上两根,可这两天抽的烟却比平时多了许多。
他在外面坐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直到脚边的烟蒂布满一地,护士抱着一套手术该穿消毒服走了过来,见他正坐在那里抽烟,脚步停在他身边提醒道:“关先生,已经全都准备好了。”
关锦庭抽完最后一根烟,他将烟蒂掐灭在地上从长椅上站了起来,接过那护士手中消过毒的病服,说了一句我来吧。
那护士有些迟疑说:“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关锦庭自然知道她在迟疑什么,淡淡说了一句:“我是孩子的父亲。”
那护士一下就分钟凌乱了,她一直以为这男人是病人的哥哥或者叔叔之内的人物,却没想到是孩子的父亲,关锦庭并没有理会她的错愕从她手中拿过病服走了进去。
姜维尼正在病房偷偷打着电话,感觉到有人开门,她立即匆匆在电话里面说了一句:“好啦,好啦,不说了,关锦庭进来了,我先挂了哈。”
她看到关锦庭进来后,立马把往背后一藏,满脸笑嘻嘻的面对他,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啊。”
关锦庭随意问了一句她在和谁打电话,她含含糊糊回了一句没谁,他也没有多问,把手中的病服拿给她说:“换上。”
姜维尼扯着那蓝色的病服放在手中左右看了一下,有些疑惑问:“这是干什么的。”
关锦庭说:“我们还需要做一下检查。”
平时一向心细的姜维尼由于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完全顾不得这几天的情况,也没有细细去想什么,此时经过这两天奇怪的药和接二连三的检查,她有些怀疑道:“我怎么感觉电视里面不是这样演的啊,有谁刚开始怀孕每天就待在病房不出去的,一点也不像保胎反而像是打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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