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以后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这能怪我吗?我是被莫名其妙的抓来的好不好?
我用吃完的空碗敲了敲砖墙,我知道凤儿在隔壁喊了他一句:“凤儿?”居然没有动静,我把耳朵贴在墙上确实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想必事睡了,他应该事被吓坏了,他年纪小没有经历过这些早早睡了也是正常的,只是这孩子恁的命苦跟着我以后就更命苦了。
也不知道这会儿小花在干什么,知不知道我们被抓的事情,不过它就是一只鸡就算知道我们被抓了也无济于事啊,又不能来救我们出去。
我很委屈但是更懊恼,要是以前我就穿墙而出了,现在倒好阶下之囚无处可逃。
一晚上我都没怎么睡好一直在胡思乱想,还做噩梦,天刚微亮的时候我就醒来睡不着了,一直坐在那里发呆直到有狱卒提我出去说是去大堂审讯,出了牢门我才看到凤儿,他还被关着他应该也没有睡好气色很差。
到了大堂看到堂上悬挂着‘明镜高悬‘的几个大字我就觉得讽刺,县老爷穿一身墨绿色的官袍正襟危坐于堂前,惊堂木拍的啪啪响着实把我吓得不轻,让我跪下我就跪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大胆刁妇,你可知罪?”
知罪?知什么罪?“民妇不知请大人名士。”我是莫名其妙被抓来的,上哪里直到犯了什么罪,难道真是一百多年前的老案子?那……我还直到一点,但是地府不都没计较嘛,我又不能说,不然不把他们吓死?到时候又是一桩公案,罪过罪过。
啪!惊堂木一摔“我看你事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呀,把证物呈上来!”县老爷怒吼,前一句是对我说的,后一句是对衙役说的。不过我倒是对他说的证物很感兴趣。
果然没一会儿衙役捧上来一只托盘,我露了露头想看清是什么,但奈何身高不够没有看清。县太爷朝衙役怒了努嘴示意端给我看看,我这才看清,原来是一只紫色的香囊。
“你敢说你不认识这个香囊?”
“我认识啊,是我做的?”
“承认了就好,来人啊……”
“等一等,大人,虽然说我认识但我已经把它卖给了一个女子了。”因为这是我卖出去的第一件绣品,所以印象深刻。
“哼,你知不知道那位女子在回去后当天晚上就死了,而根据仵作查证死因就是香囊里的香料所致!”
“啥?”我差点惊掉了下巴,我做的香囊里面只放了艾叶、白芷和几片风干的牡丹花瓣而已呀,怎么可能致人死亡?“大人冤枉啊,民妇只是正正经经的小老百姓,和那位姑娘无冤无仇怎么会去害她呢?请大人明查。”事关清白,我使劲磕了几个响头。
“可是香囊确实是你做的,这个不假吧?”
“虽然如此,但是……但是……”我低着头急得要死可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我刚复生就又要被冤死了吗?这还真是个悲剧啊悲剧。
“大人,香囊虽然是这位姑娘所做,但也有可能被人造假。”忽然有人说话,貌似还是大门外看热闹的里面的一个,不过我很感激这位仁兄的仗义执言。
那位仁兄被带进来跪在我旁边,我用眼角悄悄扫了他一眼,发现他穿一身白衣长身玉立,别的也就没看清了。
“堂下何人?”
“一个路人。”
“那你有何证据说香囊是被人造假呀?”
“草民想问这位姑娘你,可还记得制作香囊时里面放的香料是什么?”
我点头如捣蒜“记得记得,里面是艾叶、白芷和几片玫瑰花瓣。”
“那姑娘敢和首告之人对质吗?”
“当然敢了。”我拍了拍胸膛,不在怕的。
“敢问大人,首告何在?”
县老爷的脸绿了绿,大概没想到有人会拆他的台,摆了摆手道:“宣首告。”
不一会儿首告就来到了大堂,是一个胖乎乎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一进来就哭哭啼啼的求青天大老爷做主。
她哭难道我就不会哭了吗?我也哭,哭青天大老爷。
大老爷可能是烦了,拍着桌子喊肃静!
“汪氏,你再和本官叙述一遍当时发生的情况。”
“是。”那个汪氏边哭边叙述,巴拉巴拉一顿说,大概就是买香囊的那个姑娘是她们花楼的头牌叫春梅,那天早晨春梅出门买胭脂水粉恰好路过了我的摊子看上了一只香囊,就买回去了,谁知当天夜里就喊头疼没多一会儿就口吐鲜血当场死了,后来仵作验尸说是香囊里的香料有问题,若是这种香料与酒混合酒会变成一种毒气,使近身之人毒发身亡。仵作说这种毒气产生不久之后就会消散干净。那一天春梅换衣服的时候刚好碰洒了一壶酒,所以酒香消玉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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