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对他们而言已不值一分钱呢,只要如何能脱身,哪怕叫李真为祖宗也不为过。
同时心里暗骂标哥,为了二千块钱,两个人差点丧失性命。
“饶你们可以,但得有个教训,让你们记得今天的我,下次我如果见到你们还在作乱,决不饶你们。”说着,刀光一闪,李真将两人耳朵剁了下来,算是给他们一次严重的惩戒。
“谢谢大侠不杀之恩,从此我们必定重新做人。”两混混手捧着断耳,疼得要死,仍对李真感激不尽。
“滚吧!”李真没见过这样没有骨气的混混,心里厌恶,叫他们速速离去,免得脏了他的眼睛。
那名一直跪着的机车手连忙起身,将摩托车掀开,把同伴扶起来,两人驾着摩托车风驰电挚地离开,他们回去的第一步肯定是要到医院将耳朵接上去。
“标哥,你洗干净等着我吧,敢对老子动手,而且还这样狠,你可是第一人啊,我倒要看你是不是吃了熊胆还是豹子胆。”
瞧着那两名混混远去的背影,李真喃喃自语道,黑白分明的大眼中再没有戏谑与调侃,有只只是凌厉如刀的杀气。
接着他加快步子,朝森林公园行去。
既然来到这里,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的,至于报仇的事情,回去再说。
一路上,李真又采了不少草药,如车前子,十母,金钱草,满天星,苍浦,艾枝,梧红等等都是一些人常见的植物,但不知道其作用。
接着又在山上采了一些少见的药材,将这些草药带回,回城里找了一家中药铺,又配了一些其他利尿去湿的干草药,将几十种草药混合拌在一起,叫中药铺的人一起给匀作二十剂,每一个症候十剂,打好包,付了款,便出门带着,准备回店里交给黄静芝与王玄机两人,叫他们自已回去熬制。
在回来的路上,李真一直都在想这个叫标哥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狠角色,为什么要自已的一只手臂,莫非也是别人收买指使的。
可是又谁要针对他呢?
百思不得其解时,李真来到了女校大门口的静芝饭店,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
但见静芝饭店前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许多人,而且店里里面不时传来怒骂与女子的哭泣声。
这声音不是别人的,正是老板娘黄静芝的哭声与王玄机的怒骂声。
李真连忙扒开人群,口中叫道:“麻烦你们让让我,让我进去,我是这里的老板,我要进去。”
众人见他是老板,都诧异地瞧着他,纷纷让开一条路。
但见静芝饭店已不是之前的样子,满地都是被打碎的碗碟桌椅,甚至连天花板都被打出几个黑色的大洞。
黄静芝靠在收银柜台边,脸上布满了泪痕,眼中透露出绝望与无助,站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正用手揽着她,低声说着什么。
至于王玄机,则被几个牛高马大的年轻人按在餐桌上,伸出一只手,边上有人提着大砍刀,似乎要剁他的手。
另外一边,一个脖了上挂着一根有小指粗的金项链的大胖子,坐在唯一没被砸坏的椅子,叼着一根和天下,跷着二郎腿,正一脸淫笑瞧着黄静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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