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就像是想开口说什么,但又找不到台词。
“他跟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叫我盯着你照顾好你,别他一个不在又出上次游轮的事情。”
她有些失落,“哦。”
没有再多停留的理由,池欢只能跟着他们暂时回去。
可是见不到他,她心里还是空空的。
池欢今天穿了一件超大的军绿色棉服,帽子上的毛蓬蓬的,腿上是过膝的长靴,全身裹得很厚实。
因为现在是最冷的时候,也为了见他的时候不让他觉得她不会照顾自己。
一出警局的门,岳霖就顺手把帽子给她戴上了。
她跟在他们的身后,双眼几乎无神。
才踩下第二级阶梯,她的脚步就停住了。
天还是下着雾蒙蒙的小雨。
风行走在这冷湿之中,岳霖撑着一把伞,伸手的罩过她的头顶。
见她停下,岳霖挑眉问道,“怎么了?”
风行比他们快两步,闻言也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着他们。
池欢直直的看着他,“他是不是受伤了?”
风行的表情告诉她,她猜对了。
池欢转身就往回走。
还没走出两步,手腕就被扣住了,阻止了她的动作,“池欢。”
她用力的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你放开我。”
“他不想见你,你进去也没用。”
风行有些头疼,女人太蠢让人烦,可希望她蠢的时候,她偏又聪明起来。
“不愿意见我?受伤了就不愿意见我?”
池欢深呼吸一口,调整自己的情绪,“他不想让我知道他受伤了,但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是不是可以见了?”
风行眉头拧了起来,淡淡的道,“他不见你,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乖乖听他的话,嗯?”
乖乖听话?
乖乖听话的意思就是明知道他受伤也要忍住不去看他?
因为她身上很大的棉衣,将女人的身形尤其是脸蛋反衬得更加娇小,皮肤在湿冷的风中有些木,“我不是傀儡,可以做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想让我担心,可我看不到他,只会更担心,何况有时候,人什么都不知道,才会更恐惧。”
就比如此刻,他不让她见他,她只会想象着他到底伤的多严重。
虽然从理论上来说,劳伦斯不会不留余地。
料峭的寒意。
风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见面,对你们更好。”
“那只是你们认为的。”
这个你们,也包括了墨时谦。
虽然有些违反规矩,但在岳霖的安排下,池欢还是见到了墨时谦。
当然,这一次,他大概是猜到了什么,没有再拒绝。
会客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看清楚他面容的那一刻,即便是想象过也预料到了,但池欢还是觉得自己胸口的心脏,被蓦然之间,狠狠的捏住了。
生疼得窒息。
只是幸好,眼泪没有掉下来。
因为不能哭,于是忍住了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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