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魔理沙就那样,咬定一个想法就死活不让步的那种。
“总之你不能走,除非把事情说出来。”魔理沙用筷子大把大把的夹着菜往嘴里送,似乎是想把心中的怨气通过吃东西来释放出来。
“够了,魔理沙……”
“是你什么都不知道!”魔理沙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指着炙风林的鼻子大喊,“你知道吗?灵梦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到人了!而红魔馆又在搞什么秘密动作,还赶走了跟了她们这么久的门番,你让我怎么放心的了!”
魔理沙一番话把炙风林和荷取都怔住了。
“你说什么?灵梦失踪了一个星期?”炙风林往前走了一步,目光从魔理沙身上转到了红美玲的身上,“那你又怎么确定这和红魔馆有关?说不定只是个巧合呢?”
“巧合……最近那个女仆长频繁出没妖怪之山和香霖堂,连帕秋莉都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巧合……”魔理沙一拳锤在桌上,震的荷取心中都是一跳。
“魔理沙……你这样会吓到水静的……”荷取有些为难的提醒她。
魔理沙转了一下头,这才想起来还在别人的店里,她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最后低了下去。
“对不起,我……”她忽然站起来冲出门外,从空间中拿出扫帚远远的飞走了。
炙风林望着魔理沙离去的背影,什么也没说。
荷取有些抱歉的望着水静,不过后者似乎并没有生气,反倒安慰她不要着急。
“那个灵梦也是你们的朋友吧,这样看来,魔理沙小姐的表现反而是真的对这份友情的珍视呢。”水静微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我也有这样一个会为我担心的朋友……”
“别说了水静姐……”荷取扶住她的肩膀,似乎从水静的话语中察觉到了什么。
炙风林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神情,他只是长长吐了口气,然后就坐在了红美玲对面的桌子上。
“现在你要走也没事了。”他摸出光子烟扭亮,靠着墙自言自语,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烟雾从齿缝间流出。
“那个家伙,哼,她在我也走得了。”红美玲似乎反倒不急着走了,她也学着炙风林的样子靠着墙,只不过两手交叉在胸前,一副黑社会大姐的坐姿。
“说起来,我真的有‘中国’的气息吗。”炙风林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手上偶尔调整一下烟芯的反应速度,“听起来很玄乎,咳咳,咳……”
“不会有错。”红美玲摇了摇头,在中国生活了千年之久,那种感觉已经铭刻在骨子中,自从来到幻想乡后就再也没有感觉到气息的存在,生活在一群异己之中……那种寂寞,与孤独。
常人可以理解吗?
“红魔馆待你应该不错吧,听荷取说你已经干了几十年了。”
“具体的说是六十四年,在没有进入幻想乡之前我就已经遇到了大小姐,她看中我的身手,希望我成为她的部下,但是我不愿意,”对于一个有着漫长寿命的妖怪来说,几十年实在是不算很长的时间,夸张的说甚至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我和她打了一架,我输了。”
“所以你成为了红魔馆的门番?”
“输了就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我信守承诺。”
红美玲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一幕幕往事,那场战斗……第一次迈出国门却遇到如此强横的敌人,的确给当时正气盛红美玲重重的一击。
她仰头望去,但是炙风林感觉她并不是在看天花板,而是它背后的星空。
荷取和水静似乎已经忘记了这边举头望明月的两个人,自顾自的聊了起来,虽然她们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依然被炙风林听的一清二楚,大体都是些妖怪之山的事情。炙风林对别人的秘密不感兴趣,他当做没听见,就这样看着天。
“你也发现了吗?”红美玲注意到炙风林的目光,也是望着上面。
“什么?”炙风林依然这样看着,想不到还真有些效果,他似乎心情好些了。
“天花板上面有只虫子。”
炙风林忽然觉得,自己自作多情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
“你知道吗,我的种族是妖怪。”
“我早知道了。”炙风林终于把视线放平了,他忽然觉得旁边这个叫红美玲的家伙脑袋有些脱线。
“我的意思是,像她们这些妖怪,种族可以是‘河童’,可以是‘天狗’,而我就只是一个‘妖怪’而已,很奇怪吧。”红美玲摆了摆手,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话。
“不奇怪,她们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
“那你想知道吗?”
“不想。”
“但是我想知道。”红美玲神情黯然了起来。
因为……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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