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艰难。”
“哼,笑话,就算本王的侦察兵做事不力,可你手握六万大军,难道连区区万人守军的宁远也攻不下来?我看,你是被青龙吓怕了吧?”
“青龙厉害,不可否认,但是郡王难道忘了吗?当初皇上派郡王攻打锦州,就是被青龙打得溃不成军,落荒而逃,结果还不是本王亲率大军攻下锦州?”看到阿达礼锱铢必较,多尔衮翻出旧账,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阿达礼顿时理亏。
“哼,强词夺理。本王听说此次宁远战役中,你将龙玄太子打成重伤,你身为皇家大臣,明明知道那是皇室正统,不加护卫也就罢了,还对太子痛下杀手,你难道想要造反不成?”阿达礼终究还是把话题扯到了龙玄太子身上,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这是一步险棋,因为他忽略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而他那四十几名亲王侍卫,都在狼窝变成了死人。
果然,多尔衮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荒谬,实在是荒谬。本王误伤龙玄太子是没错,可那是因为当时本王根本不知道他就是失踪多年的龙玄太子,所以当本王劈下那一刀的时候,本王就后悔不已。所以很快派多铎将军将龙玄太子的狼魂丹送去给龙玄太子服下……”多尔衮说道此处,甚至深情,毕竟这些都是事实,其中暗含着多尔衮对龙玄太子深深的内疚,但是,很快,多尔衮就怒视阿达礼,冷笑道,“倒是郡王,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明白。”
“本王做什么了?本王一听说龙玄太子尚在人世,即刻派人前往狼山迎接太子。”阿达礼越说越没有底气。
“哼,好一个迎接太子。可是多铎将军跟本王说的恰恰刚好相反。多铎将军,你跟诸位王爷、贝子说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多尔衮对多铎道。
“喳!”多铎应声道,“睿亲王得知误伤了龙玄太子,即刻命末将带着太子的狼魂丹前去救治,当时青龙已经带着龙玄太子赶到狼窝让一位高人医治。但是,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却发现有一批人马正在与青龙他们交战,企图阻止那位神医医治龙玄太子。经过一番争斗,名将得知那帮人马正是郡王阿达礼王府的侍卫。当时龙玄太子命在旦夕,末将建议先医治龙玄太子,郡王府的侍卫不肯,于是青龙使计,导致我众满清侍卫困于狼窝中,情急之下,末将以狼魂丹救下众将,青龙还算厚道,知道救人要紧,于是便将我等放出狼窝。可是郡王府的人不甘心,还想夺回太子,为保护太子,双方展开厮杀,郡王府的人因为早前暗杀狼群,引起狼群愤怒,再厮杀过程中被狼群撕咬。全军覆没。末将和剩下的几位兄弟得知龙玄太子得救,但苦于寡不敌众,先行折回锦州,再商营救龙玄太子之意。”
“哼,口口声声说我郡王府的人刺杀龙玄太子,这不是欺负我郡王府那些侍卫死无对证吗?”阿达礼怒喝多铎,对于多铎,他自然比对多尔衮更加放肆。
“末将说得确是实情,诸位王爷请看。”说着,多铎将郡王府侍卫的腰牌亮了出来,还把龙玄太子的一根手链亮了出来,这两样东西,腰牌是多铎杀了郡王府的侍卫拿到的,而手链则是多尔衮在与黑煞(龙玄太子)的厮杀过程中夺下的。这会儿,竟成为铁一般的证据。
看到证据,阿达礼开始慌乱了。情急之下,他指着多尔衮身后的孝庄笑道,“哼,不管怎么说,龙玄太子还活着,他就是皇位正统继承人,你们两人私通后宫,还想谋权纂位,敢在此大言不惭?!”
“放肆!睿亲王为我满清立下汗马功劳,此次宁远战役遇袭,本宫亲临探视,以表先帝遗德,睿亲王众将与本宫中在宁远竭尽全力寻找龙玄太子,奈何太子看破富贵权势,将此手链赠与福临,委以大愿。图满清大计。哪像你这般鸡场小人,趁大军出京,本宫离宫便在宫中煽风点火,挑拨离间。诸王作证,到底是谁在谋权纂位?!”孝庄奋力掀开马车门帘,站了出来,怒指阿达礼正声厉道。
“来……来人啊!将这群乱臣贼子,奸夫淫妇抓起来!”阿达礼终于被多尔衮和孝庄逼得原型毕露,恼羞成怒道。
“禁卫军上!”硕托听阿达礼一说,随即拔刀下令道。
可是除了郡王府的侍卫,城墙上的禁卫军没有人听硕托的命令,一动不动。
“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上!”阿达礼一看,急了,怒吼道。
“嘿,你们都听到了吗?将这群乱臣贼子抓起来。”只听得郑亲王悠悠说道,禁卫军的箭弩纷纷指向郡王府的侍卫。
阿达礼一看不妙,随即从宫门上一跃而下,刚好落在一匹马上,正要逃跑。
“哪里跑!”只听得多铎怒喊一声,提刀便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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