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阳愣了一下,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冷哥你真逗,这算是什么梦想?”
“我是说真的,这确实就是我的梦想。而且已经在实现的过程中了,不出意外,我的第二个孩子,再过一个多月也就该出生了。”
张庆阳怔怔地盯着冷牧看,确定这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好半天才讷讷地道:“冷哥,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有女人和孩子了?”
“对,而且不只是一个女人,孩子也快有两个了。我的头一个孩子还不到半岁,叫做冷重。”
张庆阳道:“那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拒绝邓桐梳了。”
冷牧笑了笑没有辩解,心里却在说,你能明白才怪,老子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对邓桐梳的示好避之不见呢。
“不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喔,这红酒不错,酸中带甜,滋味甘醇,你尝尝。”冷牧把一杯红酒递过去。
“不……我不要。”张庆阳却突然惊得往后退了一步,仿佛那是一杯毒酒似的。
冷牧正在惊讶当中,却不料张庆阳退后的时候碰了一下红酒杯,一缕红酒洒出来滴到了他的手上。
“啊!”只听见张庆阳传来一声惨叫,赶忙将手藏到背后,然后局促地说了一声“我去一下厕所”,转瞬就跑了没了人影。
看着张庆阳慌慌张张跑开的背影,冷牧的眼神里却多了一丝狐疑,手上洒了一点儿红酒而已,至于这么惊慌失措吗?
“也许他是酒精过敏。”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荣石慢步从另一端走了过来。
“倒是头一次听说手也能酒精过敏。他无福消受,你总不会也酒精过敏吧?”冷牧看着荣石咧嘴笑了笑,忽地脱手将张庆阳没接的那杯酒抛了过去。
荣石也是微微一笑,毫不慌张,伸手轻轻一挥便将酒杯接住了,一丝酒汁都没有洒出来。
“荣大少好俊的身手。”冷牧举杯遥遥一敬,道:“若是邓桐梳知道一直苦苦追求她的是一个后天中期的高手,她和她的家族会不会感到懊悔呢?”
荣石笑道:“和冷少可比不了,荣石不过一界散修而已。荣家除我之外,连宗师也不过三两人而已,还消弭不了邓家的后顾之忧。”
“那我倒是很好奇,荣大少究竟师承何处?以二十三岁的年纪跻身后天中期,这可不是单纯的散修能够做到的。除非荣大少是武者界万年不遇的奇才。”
“冷少这是在打我荣石的脸呢,什么万年不遇的奇才。冷少比我还小两岁,不同样也是后天中期的高手。我这点天赋,在冷少面前还拿不到台面上来。”
“荣大少隐藏的功夫做的很到家。要不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过两招?”
荣石摆摆手,道:“过招就不必了,我自认不是冷少的对手。至于师承,请冷少见谅,因为特殊原因,现在还真不方便告知。”
说着,荣石笑了笑,道:“不过冷少若是看得起我荣石,不妨跟我交交底。虽说桐梳肯定是看不上我了,但我也希望她过的幸福,希望她邓家无事。我若是能够知道冷少的家世,心里头也才能真的放心。”
冷牧笑道:“那恐怕是要让荣大少失望了。我这人市侩的很,向来都是有进才有出。荣大少都不愿意交底,我要是跟你讲了,那不是很亏?”
这是激将法,不见得能够逼得荣石交代师承,但至少能够惹怒荣石,两人至少过上手,冷牧就有把握从其功法中猜到一点眉目。
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荣石的养气功夫却好得极,愣是没有上钩,见他不愿意交底,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就拱手离开了。
荣石走的很洒脱,冷牧的心情却一点儿也不平静,他原本觉得自己隐匿境界的功夫就已经很强了,没想到荣石更强。刚刚若不是荣石主动露出气劲,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身边竟然有一个和自己境界一样的武者高手。
只是荣石到底为何会主动向自己暴露武道境界呢?
冷牧满心狐疑,一时间竟是猜不到荣石的目的。
“冷先生,他有没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破军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冷牧身侧,眼神阴翳地望着荣石离去的背影。
冷牧想了想,摇头道:“荣家在西山省也是老牌世家,倒是不排除这个可能。只是以荣石的做派,却又有点不想。他这一手太特么的不按常理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真是日了狗了。”
“管他是不是,我现在就让人去盯死他。”破军恶狠狠地说道。
“算了,别做这无用功了。就以人家的境界,你派谁去盯都无济于事。如果他真是我们要找的人,彭佳俞那妮子早就被掳走了。”
冷牧猜不透荣石主动暴露的意图,却能肯定,荣石不是对彭佳俞不利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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