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一个陌生男子嘴里,以这样缠绵悱恻的方式呼喊出来。
难怪有人说光听声音就能怀孕,他的声音如此磁性,饱含莫名的情愫。
奇怪的是,优优没有不习惯,甚至觉得仿佛听过千百次。
纪优优压制着身体里不熟悉的悸动,用冲满疑惑的眼神回应,“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我怎么觉得你好熟悉。”
“不,我们不仅仅只是相识。如果你没有发生意外,我们现在已经结婚。我叫慕维风,是你的——未婚夫。”
他的语速偏慢,看得出想用一种尽量缓和的方式告诉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优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他怎么知道自己出过意外?还有,又冒出来一个未婚夫,这怎么可能?
魏敏杰说他才是她正牌的男朋友,未婚夫,而且,她从医院醒来时,的确只有魏敏杰陪着她。
如果他,眼前这个叫慕维风的男人,真的是自己的未婚夫,他有什么理由不出现在医院,还整整三个月没有露面。
这该是一个男朋友的所作所为吗?
真是见了鬼了,她纪优优是电视征婚过吗!怎么个个跑出来说是自己的未婚夫。
而且凭什么他说他是,他就是!开过正规□□吗?!
“怎么,现在的骗子又有新骗术了?”纪优优怒气冲冲的反驳这个姓慕的男人,“你是我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
“你可以怀疑我骗你,”慕维风放佛料定了她会质疑他,表情笃定,“但在宛市商界混的人没有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优优,”他顿了顿,再度开口,“我从来不会骗你。”
优优由气愤转为惊讶,还是觉得难以消化。
“是吗?你三个月没有出现,说消失就消失,想出现就出现,现在又跑来认我,教我怎么相信你?”
优优的质问不无道理,她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三个月前出事的时候,这位自称未婚夫的男人会消失不见。
慕维风沉吟片刻,“其实我一直都在宛市。消失了三个月的,并不是我,而是你,”他定定看她,语气开始急促,“和魏敏杰。是他,在你出事的当晚带走了你,并把你私藏了起来。”
纪优优仿佛在听一个听不懂的故事。
“你整整失踪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来,我到处找你,起初,我以为你只不过是因为方小姐的事情,和我置气离家出走。那天晚宴上我们争吵了几句,你负气离开,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想着在纪宅和你那几个朋友家总会找到你,没想到第三天,有人在东城南湖里,发现了你的车。”
他手扶额头,紧锁双眉,斜靠在晦暗的黑色真皮沙发座椅里,像是在勉强自己忆起什么痛苦不堪的东西。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你不是离家出走,而是,出了事。”
“纪伯父当天就冠心病发作住了院,我强撑着意念,跟人去南湖搜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一堆尸骨,也要给我捞上来。”他顿了顿,继续道,“打捞了七天,搜遍了整个南湖,都没有发现你的踪迹,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还活着,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他盯着她,目光灼灼,炙热的目光像是自带温度一般照射在优优的小脸上,烫的她一凛。
“我们的婚礼本定在7月,你生日当天,是我们共同挑选的日子,你不会不遵守约定。”他用目光牢牢的锁定着她,仿佛在向她确定。
“你是说,车祸是一场阴谋,在那之后我就失踪了?”优优呐呐道,“而私藏我的人是魏敏杰。”
“起初,我们并没有怀疑谁有意私藏你。可是七天,十天,半个月,你没有给家里传来任何消息。就算再怎么生我的气,你也不会不跟纪伯父联系。我们这才怀疑,并非是你不想联系,而是有无法联系家里的理由。那么,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你受了伤失去神志,要么就是被人囚禁,行动受限。”
“宛市的所有的医院、诊所,甚至黑诊所我们都调查过,没有任何线索。所有的酒店、旅馆也没有入住记录,出入境记录查不到,甚至连你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你的去向,而你名下的所有资产记录原封未动,我们不得不怀疑,最后也是最让人头疼的原因——绑架。”
“你要知道,在宛市敢绑架你,而又有能力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的人,实在屈指可数。这其中,排除跟我们纪、慕两家私交甚好的生意伙伴,剩下的,也就是寥寥几个。刚好,魏家的二公子——魏敏杰,一个月前出境记录显示,频繁的游历各国,行迹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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