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隐约的不耐烦,便对齐严和齐宽说:“那二伯大伯,我去招呼客人了。”
两人都点点头,齐镜带着我从他们离开后,齐镜挨在我耳边故作亲昵,可说出的话,却如冰凌一样冷,他说:“以齐太太的身份见林谨南是不是很不舒服?”
我说:“你有病。”
齐镜意味深长笑了两声。
之后那几天,齐镜像是抽风一般,反复带我出息各种大型活动还有晚宴,每天都是各种应酬寒暄,对于这种事情都烦死了,可齐镜竟然还乐此不疲,有一天在一场慈善晚宴上,就因为我对一样拍卖品多看了两眼,也不问我喜不喜欢,竟然天价将那样东西给拍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报纸上全部都是索利集团利鑫投资的齐总,对小娇妻宠爱有加,为夺一笑一掷千金,
铺天盖地全部都是这些消息,外界便很多没事人开始开扒我的身份。
以前齐镜对于我都是挺保护的,而且知道我并不喜欢这些应酬,基本上不会带我出息这样人多的场地,外面的人根本没多少知道我是齐镜的妻子。
可这几天他像是吃错药,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要多高调,有多高调,我刚以为他是误会了我和林谨南的关系吃醋了,心里对于他这样的做法虽然反感,可心里其实还是有一丝高兴,毕竟他以前从来没有表现过在乎我。
这是第一次如此明显,可过了两天,我才知道什么叫自己打自己脸这词。
那天我睡了一夜,刚从楼上下来,正坐在楼下吃早餐时,仆人熬了一些汤从厨房内端了出来,见客厅内没有人,便问了我一句:“夫人,先生呢?”
我一边吃着东西,一年翻着齐镜在桌上翻过的那张报纸说:“去公司了吧。”
仆人手中提着一个保温杯说:“先生这段时间有些咳嗽,我熬了一点雪梨汤给他,想给他润肺,这可怎么办。”
我多问了一句:“他不舒服吗?”
仆人说:“这段时间天气忽冷忽热,先生一直有些低烧引起了咳嗽。”
我想了想,一时心软说:“你把东西放这里吧,我到时候给他送过去。”
仆人见我们这段时间关系一直不怎么融洽,听我这样说,立马高兴的哎了一声,说了一句:“那我给您放桌上了,您到时候记得拿。”
我说:“知道了。”
仆人离开了,我也从报纸上收回了视线,低头快速吃着饭,我在心里盘算着正好借用送汤这个契机问他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想干嘛,这婚他到底离不离了。
我出门时,保镖起初不准我出门,我提起手上的保温杯问他们:“给你们齐大总裁送汤也不行吗?”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打了一个电话给齐镜的秘书,在征询那边后,才将我放行。
我手上提着保温杯上了车后,司机将我送到齐镜公司,到达那里时,施秘书告诉我齐镜出去应酬了,笑着问我是在这里等他还是放在汤提前离开。
我找齐镜有事,肯定不能坐以待毙,便对她说:“你给我个他吃饭的地址,我让司机送我过去。”
施秘书想了会儿,便写了个地址给我,我又提着手上的保温杯到达了齐镜所在的地点,下车后我到达齐镜的包厢门口,推门进去时,刚想从屏风内绕过去找他,可脚才迈开。池帅以弟。
我看到屏风后面有两个影子闪了闪,紧接着便传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声,是黛西的,她声音内带了一丝虚弱,说了一句:“齐先生,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从屏风的影子内便可以分辨,齐镜坐在黛西对面,他倒茶的手一顿,笑着问:“怎么了?怎么忽然这样问?”
黛西摸着眼泪说:“我看了这几天的新闻,听说周小姐回来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来问您什么,可自从周小姐回来后,您都没有来看过我,我……”
齐镜听了这句话,便放下手上的茶杯,屏风内的影子处看到他抬起手为对面的黛西擦着眼泪说:“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这几天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出门,我会多派些人手保证你的安全。”
黛西听了齐镜抚慰的话,抬起脸问他:“是因为遗产的事情吗?”
齐镜听到黛西的问话,脸上的柔情退却了一些,他说:“嗯,你是我的软肋,我不想让别人看出来,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你了。”
黛西说:“您是想利用周小姐来转移别人对我的注意吗?”
齐镜说:“自古以来盛情太却,会招来大祸,黛西,最近你在我身边的出现率太高了,我怕不怀好意的人会利用你来威胁我,所以只能暂时用周宴宴来转移一下那些伺机行动的人注意,分散你身上的危险。”
黛西听破涕而笑,说:“难怪,这段时间,您经常带着周小姐出现在媒体视线中,我还以为您不要我了。”
齐镜说:“怎么会,我会好好保护你。”
黛西脸上的委屈散退一些,依偎在齐镜怀中,过了半晌又问:“这……对于周小姐会不会不太公平,我是不是很坏?毕竟她是您妻子……”
齐镜反问:“难道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黛西捂住齐镜的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胡思乱想。”
齐镜见黛西焦急的模样,轻笑了一声说:“别有任何压力,她最近和别人玩得也挺高兴。”
我站在那儿听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保温杯,转身便从这里离开。
我回到家里没多久,正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时,齐镜的车停在门外,他从车上下车,手上提了一只保温杯,来到客厅内后,看到沙发上的我,他将保温杯放在茶几上说:“你去了春香楼。”
我没有抬脸,继续低着头翻着杂志。
齐镜说:“都听到了些什么。”
我淡淡说:“没什么。”
仆人正好端着咖啡从厨房内出来,看到茶几上的保温杯,打量我和齐镜了两眼,立马笑着说:“先生,今天的汤好喝吗?是夫人亲自给您送过去的。”
齐镜对于仆人的多话,微微皱眉,说了一句:“出去。”
仆人见齐镜脸色不悦,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一刻也不敢停留,立马腿了出去,客厅内剩下我和齐镜两人时。
我开口说:“这几天我会全面配合你。”
齐镜靠在沙发上,问:“什么意思。”
我说:“齐镜,我可以用自己来为她分散危险,只要是你愿意,可这一次过后,我们就彻底分手,既然不爱我,就不要捆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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