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来今年春耕是要耽搁了啊。”龙爵没好气道:“耽搁个屁,不就是水吗。”指着远处那些个挑水的人道:“把他们都叫过来!一个个傻的要命,这么多地拿个桶挑几桶顶屁用呀!”
王柱飞快的跑去把人都召集了过来,一个个高兴的很,一脸的期待。主要是因为龙爵每次要大家伙集合都有好事情。王柱道:“小东家,人都来了,您有啥要吩咐的?”
龙爵无精打采的道:“去年就没有怎么下雨,今年春耕不好耕,没水可不行。但像你们这样肩挑手提的更不行,人都累死了,田还是没法耕。让你们去山上砍十几根直一点的大树,要有汤盆粗。小树也要有……大胳膊粗就行。再砍上几十根大毛竹来,我给你们引水。”
一听小东家说能引水,那是肯定能引水。纷纷拿了家伙什直奔山里。回到工坊龙爵用一根细炭条在一块大木板上画了一幅水车的图样,又画了一幅翻斗蜈蚣车并将脚踏的翻板修改成圆转盘!能用牲畜拉的那种。
把图送到工坊林木匠处和他讨论了一番,得到肯定的认可后就走了。傍晚时分林木匠送来了一个小水车模型,水渠是用块木板镶成的。呈一个回字,只要把水从最上端的水渠中倒下去,那么它又会绕回到原处的桶里。
心思很巧妙,第二天大清早的,村民们伐木砍竹忙得不亦乐乎。而朝堂上却唇枪舌剑也是热闹非凡,时任民部尚书的王珪两手抱勿板躬身对御座上的皇帝李渊道:“启凑陛下,去年少雨雪,今年到现在也没有降雨!春耕在既,望陛下准允太子殿下设坛求雨,向上天禀告我大唐万民之鸿愿!祈祷上苍普降甘霖,润泽八方以活黎民。”
皇帝李渊斜依在龙椅的一端,手靠扶手。掐了一下自己的眉头,淡淡的道:“从去年腊月到如今己求了四场了,烧香祈愿那么些次也没有什么做用,秦王!你的抗旱保收之事做的如何了?”
秦王世民出列行至殿中躬身道:“父皇,还在查访,但是当务之急是劝引百姓兴修水利,引水灌溉以保春耕不误,设坛求雨之事太过荒谬了,子不语怪力乱神。儿臣认为抗旱保收意在行动,求神拜佛不如求己。”
王珪对秦王一拱手道:“从去年下半年开始秦王到各地督导抗旱事宜,而今却越抗越旱!难道秦王还在执迷不误,置大唐百姓于死地吗!”
他王珪是五姓七宗中最大的一宗,太原王家的的家主。家学渊源,是大唐有名的博学宿儒。以辩材称雄,雄辩滔滔端是了得。他也是代表世家豪族的灵魂人物,太子建成的坚强后盾。与秦王代表的新兴勋贵,武候权爵是天然的敌人,各自利益的冲突是无法调和的。
群臣七嘴八舌的吵吵嚷嚷,让李渊皇帝很头痛。如今的秦王麾下的勇将几乎都调离出京,连谋士如房乔、杜如晦、长孙无忌也被贬调出京,在长安只剩下右武卫车骑大将程咬金,和生病在京养病的临潼关镇守督都大将秦琼。
秦王如今势单力孤,但他毫不在意。太子阵营却步步紧逼,场面有些失控。太子坐于上首斜靠榻几上以手撑额冷眼旁观,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冷笑。
建成心中是愤怒的,他身为太子,大唐如今的储君,未来的皇帝。可他在军方得到的支持只有四弟元吉和幽州的燕王罗艺,加上自己的六率基本上没有半点优势可言。
罗艺是番王,一切以自身利益为重。他可不管你谁是太子,只要是支持他番属的太子就是好太子,谁做太子无所谓。而元吉,文不成武不就纯粹的草包。前年好不容易扶持上位的庆州督都杨文干,只送了些消了号的武器甲胃给他。却被秦王用告密者一吓唬就反了。在兵甲甚多粮草不缺的情况下紧守高城,却被秦王一举击溃。差点把自己的太子之位都给弄没了,当初父皇认为自己也参与了这反叛事件的,宣秦王平叛的酬码,就是以太子之位相许,秦王这才领军平叛的。
反叛是平了,可父皇并没有撸掉自己的太子位,反而在此之后流放天策府的曹参军杜淹。呵呵……每次想起此事太子建成就很矛盾,有害怕、有兴奋、更多的是担忧。
因为秦王麾下的大将他怎么也拉拢不过来,更有甚者连甩都不甩他,不过经过这两年的努力终于把他们都调离出京了!不然真让人寝食难安啊!
吵闹声越发激烈了,李渊坐在御坐上看着众臣围攻声讨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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