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敲敲他的头盔,玩的不亦乐乎。
清凌村,小清河上昨天下午拦河坝就垒成了,并己撇开了水道引流到了对岸。四十几个大汉在沿田埂的河堤下顺流挖了一条长长的水沟渠,并用平整的大石板铺在水渠底下,水渠两面渠边是用黄土夹杂着砂石夯实砸平的,这条沿堤的水渠宽五尺、长达四里。
打算一次造十架水车,二十根固定圆木以分段在水渠两面埋下。木柱打下去六尺多深,很是坚固!现在正在搭钉两边支撑架。今天能够把撑架定好就行,田间地头的灌输水渠也要先修起来。
美丽的夕阳下秦王府的士兵们正在安营扎寨搭设营帐,埋锅造饭,准备露营。营寨前面不远有个小土墩,秦王就坐在小土墩的一堆大青石上。尉迟恭跨站在他身后、挺身跨足,右手搭在横刀刀柄上环目四顾。很是有顾盼自雄的调调!程咬金呸了口口水,倒在后头的一堆小麦桔杆上,双手抱头闭目养神,嘴里哼着小哩典,左脚搭在右膝盖上,随着节拍一摇一晃的十足的泼皮像。
秦王忧郁的看着土墩下不远处一对挑水的老夫妇,头发斑白身体有些朐瘘。艰难的挑来一担水倒到田里一会就不见了,只有一小团湿印。房乔和长孙无忌到来,坐在大青石下边,三个人也不吭声默默的又看着那老妇人将水倒入田地里,一转身没走几步那水不见了。就那团小湿印也许不到半个时辰应该也会消失吧!
“唉……!”杜如晦一声叹息,无奈的摇摇头,坐在房乔的旁边。秦王长长的吐了口气,英俊的脸上充满疲倦之色,往后挪了挪,斜斜的靠在后面锐角众多的石块上悠悠的叹息一声,闷闷的道:“玄龄……,明天就启程去泾阳皇庄休整一天,下午就回长安吧,这样走访并无用处!一会草本快马送至长安凑请陛下传檄天下,解旱灾之厄者赏黄金百两赐子爵,你们觉得如何。”
房乔道:“只能如此了,只望太子殿下不要闹的太过分。今天快马来报太子己在显德殿办了两场法事,又定于七日后在显德殿请来华光寺一众法师长老祈福求雨,民部为此已备下香油费五万贯呢!”
尉迟恭恶狠狠的道:“这邦杂碎咱们的兵卒已有四月没发响了,从武德六年就末曾更换过马匹、甲胃、和兵器。箭枝现在在营中自己在造!”
长孙无忌道:“这个王珪现在真的是半点节操都没了,真给世家丢脸吶。”程咬金道:“世家豪门都一个样,吸老百姓的血,掘国朝的根,是很厉害。为了自家的一点点鸡毛蒜皮勾当!就会往死里坑朝廷、坑百姓。还郡望之家呢,呸……!迟早是要向天下人揭露他们虚伪丑恶的嘴脸的。”
杜如晦道:“国朝初建时需要稳定,世家是最不稳定的存在。只有团结他们,求同存异,但是世家的存在对国朝的发展是非常不利的,他们为了维持家族的繁荣发展只会向大唐民众一味的索取!剥削他人是他们重要的生存之道。但他们因为传承了几百年所掌握教育技艺资源是最多的、最雄厚的,同时他们也是维系管理大唐百姓最好的人材选择之所,因为他们重视晚辈的教育和培养,也有资源。”
一夜无话,天刚麻麻亮,就拔营起程。在前往泾阳的路上见到的都是干旱的原野和一些断流的小河,老天爷再不下雨这春耕是要真的误了。连续走了几个村眼看要到泾阳了,太阳己升起来了,河边有祭坛看来昨天又有人在求雨了,可惜今天又是艳阳天。
撑架己全部搭架好了,钉死固定在那里。龙爵坐在小清河边看着木匠们在镶木板剧竹筒。一大队人马出现在村口对岸!朝村子或者村民们指指点点,隔的远龙爵他们听不清楚说什么也就没在意。
队伍中李胜忽然道:“殿下,这里以前一片荒芜的,怎么会忽然出现一个这么美丽的小村呢,看那房子多美啊,比皇庄都要好看啊!”
杜如晦也道:“这里我两年前帮秦王打理事务时也曾去到皇庄,路过这里几次,记得除了有一座庄园外其于的地方早以破败荒废了的。怎的现在出现了这么个村子?看模样这村庄真是富庶啊!那一座座整齐的宅院,还有整齐的道路看着就很舒畅。”
“你看,他在河边干什么?搭祭坛求雨吗?怎么和別的地方求雨不同呢,这求雨是不是排场太大了呀!估计得有四里多长呢,那应该是祭坛吧。”长孙无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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