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世界最大的寓公,也是只个较有钱的富翁,仅此而已。
其实一直以来,世界各地的华人生活水平都是较高的,至少在当地来说较高,但与之不相称的是华人的社会地位,也是说,华人们空有财富,但不能让财富发挥真正的影响力,从而也无法获得相应的社会地位。
拿目前的美国来说,其实在普通人之间,华人的积蓄相对于美国人是较多的,但与之相对的是华人普遍较低的薪水,哪怕是和西方白人从事同样的工作,同样的劳动强度,华人的薪水也会低很多,华人能够存下积蓄是因为华人的勤劳和节俭,而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之所以会出现目前这样的局面,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没人为华人发出声音,所以也没人维护华人的利益,于是这种普遍意义的不公平也成了事实。
李牧现在想做那个为华人发出声音的人,这需要的不仅仅是金钱,更需要话语权,也是所谓的“声望”。
很明显李牧的这番说辞让奥利维拉非常意外,听完李牧的话,奥利维拉紧紧握住手的钱袋,一脸惊喜的对李牧说道:“您真是太慷慨了,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些钱交给那些更需要的人——”
其实算是康州教育局也不宽裕,这年头的教育局只是一家服务机构,并不是管理机构,所以经费有限得很,算是华府的联邦教育局,每年的经费也仅仅只有一万三千美元,所以可以想象现在奥利维拉有多么惊喜。
“里姆,你可真是总让人惊喜。”麦克看向李牧的眼神更复杂点。
麦克是最了解李牧的,当然知道李牧对于金钱的态度有多么渴望,甚至用“钱串子”来形容之前的李牧都不过分,但现在李牧居然毫不犹豫的把口袋里的钱全部捐赠出去,甚至都没有数数到底有多少,这让麦克对李牧又有了新的认识。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一定要弄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会儿的麦克对国化充满兴趣。
“生活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你拿到的是什么。”李牧终于有机会装一回哲学家。
“没错,生活像巧克力——”麦克很赞成这个喻。
“里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这件事报告给诺索布先生,我想,诺索布先生应该会对您的慷慨有所表示。”奥利维拉终于想起来说正事。
“诺索布?”李牧一脸迷茫。
“哦,诺索布先生是康州教育局局长,我的顶头司,据我所知,诺索布先生一直在为经费的问题伤脑筋,您这次可是帮了我们康州教育局的大忙。”奥利维拉马解释,给出的信息有点多。
到了奥利维拉这个岁数,已经不再天真单纯,李牧肯拿出这么多钱,那么一定有所求,想把这笔钱变成康州教育局的经费,那么康州教育局肯定要有所表示。
“随便你吧,顺便代我向诺索布先生问好,我现在还是学生,诺索布先生可是我司的司——”李牧马表示善意,嘴说的是“随便”,表情热情的很呢。
当学生当到这个份,李牧也算是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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