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才发现中午在酒店换了一身运动服爬山,根本就没带钱,问他有没有钱,他也摇头。
他穿着一个大裤衩,比我更加没有兜。
我又去找关系比较熟的王磊借钱,结果他不但没带,还不屑地说怕个毛线,花钱求平安,我们又没钱,哪个来害我们?再说了,这么多人都买了,少我们几个,也没啥事的。
我一想也在理,就没有多想了。
回来后的几天,这一次旅游不断地被人吐槽,简直可以说是一场噩梦般的回忆。
然而对于我来说,却仅仅只是噩梦的开始。
也许是爬山耗费了太多体力的缘故,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感觉极为疲倦,上班也打不起精神来。
又过了两天,和我住同一宿舍的阿贵突然发起了高烧,胡言乱语不说,而且还呕吐,吐着吐着,就把血都呕了出来。我原本还抱着同情的态度帮忙收拾,结果弄着弄着,自己也是晕头转向了,搞得第二天都上不了班。
我记得第二天自己是坐120救护车去住的医院,一到了医院才知道,被送来的不只有我和阿贵,还有公司里的另外三个同事,包括王磊,他也是上吐下泻,被人用担架给直接弄过来的。
我当天烧得头昏脑涨,就记得自己不停地验血、吊盐水和洗胃,痛苦得仿佛要死去。
其他几个人跟我差不了多少,基本上都瘫了。
一个公司里有这么多人同时出事,上面自然有反应,第一怀疑的就是饭堂,不过很快就排查出并非是食物中毒,而是病毒性高烧。不过医院用了各种特效药,都不能止烧。
这个时候,负责公司后勤和行政的二老板带人过来看我们,表达了一下公司的慰问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我们是个德资公司,做高铁连接管的,几百号人,大老板是德国人,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语言又不通,所以二老板才是我们眼中最大的角色,他能够来瞧我们,实在是难得。
不过没等我开口,同病房的王磊却是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说这家伙肯定是来看他那便宜小舅子的。
我一问,才知道马全蛋那家伙也住院了,不过人家命好,住的是单间,不像我、王磊和阿贵一样,命苦,三个人挤在一间病房里。
说到马全蛋,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阿贵突然提了一句:“你们发现一件事没有,住院的这些人,在莽山那破庙边,是不是都没花钱啊?”
阿贵的话语说得我眉头一跳,仔细想想,还真的是。
我脸色顿时吓得有些白,旁边的王磊却说道:“屁啦,要照你这么讲,当时没花钱的,总共十来个,为什么我们住院的,就只有这几人呢?”
阿贵“哦”了一声,也不反对,埋头继续睡觉,我则是越想越怕。
从小受我母亲影响,我整个人就特别迷信,子不语怪力乱神,鬼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存在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浑身发热,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骑在我的脑袋上一样,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天我翻来覆去地做恶梦,梦到自己回到了那小破庙,看着那庙中神像凶神恶煞的脸,还有那个被我当做托儿的黑袍人临走前阴冷的笑,止不住地打哆嗦。
那梦翻来倒去,我甚至还梦到穿黑袍子的人是我自己,眯着眼,阴冷地瞧着那些不花钱的家伙。
结果我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就尿床了。病床里面所有的灯都关着了,黑乎乎的,我在靠窗一侧的病房,床单里全部都是尿骚味。
这让我有点儿难为情,挺大一老爷们儿,居然还尿床,这简直丢脸到了极点。
我按了一下护士铃,半天没有反应,床上尽是臭烘烘的尿骚,也待不住,就爬下了床来,准备床单放到卫生间去,然后去护士站要一床新的。
我怕被王磊和阿贵两人嘲笑,就蹑手蹑脚地走,结果走了两步,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瞧见窗子边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南无袈裟理科佛、说:
昨天在道事番外季中唱了一首歌,歌的名字叫做《捉鬼记》,新书则叫做《捉蛊记》。
今天是七月十五,民间的鬼节,也是道家的中元节,还是佛教的盂兰盆节,同时还是某人的生日,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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