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笺也是心宽,见此依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既没狡辩也不挣扎,脸上甚至都没半点恼火的意思。
车外。
萧尧也已从他那辆风雪映衬下更显妖娆风骚的马车上下来。
依旧一身刺目猩红,依旧面裹薄脂艳绝天下,甚至嘴角也依旧带着那招牌般的笑,开屏孔雀似的往诸葛芊芊的马车走来。
“尧王殿下请留步。”
默言面带微笑,阻住径直推门便要上车的萧尧:“男女有别,车内都是女子,尧王殿下还请尊重些,有事就这么说吧。”
萧尧转眸,上上下下的打量默言好几回后,好看的唇角便扯得更宽了:“那为何是你陪着她们在这?你也是姑娘?呵呵,真是抱歉,一直没看出来。”
车里诸葛芊芊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却听默言轻笑道:“要论雌雄难辨,天底下哪个比得了尧王殿下您?”
这一点,诸葛芊芊深表同感。
萧尧却是脸皮厚,听着非但不恼火,还甚是得意的抬手抚摸自己的脸:“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嘛,我能怪谁去?”
那声音,竟还有点儿发嗲的意味。
诸葛芊芊忍不住狠狠哆嗦了两下,鸡皮疙瘩层层起:“这死妖精,一天不做妖会死么?”
“什么?”声音太小,身旁的卉珍没听清,一脸莫名的看着她。
诸葛芊芊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说出口来了,也不知道外面那两个耳力过人的听到没有,有点尴尬,但很快缓过来,还扬声便道:“我说尧王脑子有病得离他远点,省得不被传染也被他咬个遍体鳞伤,默言公子,走。”
萧尧一听,不乐意了,抬手便拉住就要赶车的默言:“我是听说你有家回不去特别可怜才冒着风雪特地来接你,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接她?
诸葛芊芊都乐了:“尧王殿下,名誉于女子而言多么重要你不知道吗?便是我现在未婚,与尧王殿下也要讲究个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何况我现在是已婚有夫的身份!所以您确定您真的是可怜我想帮我,而不是想直接害死我?”
“名誉?多少银钱一两?没有名誉就活不下去了?胡扯!真要如此这天下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再说了,谣言止于智者,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你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怕谁说去?还是……”
萧尧忽轻佻一笑,又道:“你已对本王倾慕不已,生怕自己哪天情难自禁会对本王霸王硬上弓?若是如此你大可放心,这种事本王很有经验,肯定不会吓到。”
“很有经验”四字让诸葛芊芊瞬间沉下脸。
不管关于他的那些传闻到底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漫天乱飞都是事实,而且一个比一个像真的,听着就让人恶心,偏他自己此刻还当做是什么辉煌功绩一般随口便说出来……
本来这些都跟她没关系,可他,他却几次三番的跑去撩拨她,还用那双不知摸过多少女人甚至男人的手对她上手其下,还,还亲她!
越想越气越恶心,面色不禁越发难看,浑身都跟忽然长毛毛了似的不对劲,而她如此突兀的静默,却惹来同车几个丫鬟纷纷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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