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颓废,又不愿意多言。
只是,今年。似乎有些不同了。
父亲沐浴之后去了小佛堂,只是坐了一会,便从小佛堂里走了出来!他不再似往日那般,自我惩罚……
晏锦听到这个消息后,却是忍不住有些高兴。
虽然,她很希望父亲能记得生母,可是生母再好,毕竟已经是亡人了!若是父亲一直在生母去世的阴影里未曾走出来,那么来日受伤的,或许不止是父亲一个人,还有小虞氏也会受到伤害。
尽管,小虞氏或许并不在意。
可晏锦依旧是希望小虞氏和父亲能好好地在一起……
至于她的生母,她知道父亲和小虞氏,必定不会忘记。
那么,便足够了……
晏锦刚抬步进了屋子,香复便出一声‘咦’的声音。
晏锦抬起头,便瞧见香复的眼神有些古怪。
她笑着看了一眼香复,问道,“怎么了?”
香复将目光从晏锦的身上挪走后,然后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半响没有说话!
晏锦顺着香复的目光看了看,才觉自己的身上,竟然还穿着沈砚山的披风!
沈砚山身姿挺拔,比她高了不少,所以他的披风穿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都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她方才被沈砚山的话扰了心神,所以本来要归还披风的话,也忘在了脑后。
若不是此时香复露出那样的眼神,她或许都快忘记了这件事情。
晏锦想了一会,不觉失笑。
香复见晏锦不说话,便也不敢询问。但是,她在心里却已经猜了个大概。
夜深人静,晏锦却依旧去赴沈砚山的约,可见这个人在小姐的心里,是同常人不一样的。
香复将晏锦身上的披风取下后,才轻声地说,“小姐,夜已经深了,你早些歇下吧?”
“我现在不困!”晏锦缓缓地走了几步后,才坐在小凳上道,“方才你不是说父亲送了一些点心过来吗?拿来,我用一些!”
香复有些愣了愣,但是瞧着晏锦眼里的笑,也不好继续再说什么。
平日里的晏锦,过了这个时辰,是不会再用东西的。
不过今儿倒是有些出奇了,她家小姐居然会在这个时辰,想起要用东西。
等香复离开后,晏锦眼里的神色,才慢慢地沉淀了下来。
今儿,沈砚山没有给她看晏惠卿写给苏行容的信函……那个人不愿给她看的原因,约摸是信函里写的东西太过于露骨,他怕肮了她的眼。
其实,她早已经历过太多的事情,见过比这些更脏更露骨的事情……
沈砚山做的小心翼翼……可她依旧,将信函上的内容猜了个大概。
连沈砚山这样性子的人,都不愿意再多看一眼那些字。可见信函上的内容,当真是有些……太露骨了!
晏锦想着,便将手放在了桌上。
苏行容现在似乎相信了晏惠卿的话……而且,晏惠卿想去太后的寿宴,似乎也是势在必行。
晏惠卿被苏行容婉拒了,但是晏锦知道,晏惠卿不会就这样罢手!
她想着,便本来摊平的手,慢慢地撰成了一个拳头!
她不会让晏惠卿如愿,而且……她也必须想个办法,让苏行容明白,那些字迹根本不是她的!
只是,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达到她心里想要的那个效果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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