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媳妇跪坐在小丫身边,望着动作飞快的小姐。心中的感激无语言表,只想着待小丫痊愈后要好好谢小姐。
正当凤飞扬写开药方发愁时,院外突然飘进一行人。
“哎玛,这啥味啊!这么刺鼻?”脚刚地的云二长老大声嚷嚷,连忙捂住口鼻。他身后紧跟着一袭宽大白袍的云慕白、端木静轩和炉香,最后是跑得气喘吁吁的老村长和一群村民。
“端木,我念你记。”凤飞扬头也不抬,从瓶中倒出一粒小药丸强行塞进小丫嘴巴里。
端木静轩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下了!那可是千金不换的解毒丹呐!
“润燥、蛤、麦门冬、贝母、百合、天花粉、天门冬各八克,剑肺和五倍子各十克。大火烧开小火煨二柱香。”
端木静轩不停点头,表示记住了。
时间紧迫。凤飞扬正想伸手拿出小包中的对讲机,却发现双手还带着手套。'
炉香一看凤飞扬动作,知道她们家小姐有洁癖。忙四处张望想打盆水,院中无井。到是有半木桶水。几步窜进人家厨房,抬出一木盆,倒了半盆水端到凤飞身边,轻声道。
“小姐,先净手。”
清透的水在阳光的照射下绿雾翻腾,散发出淡淡的腥甜味。正要洗手的凤飞扬心中巨浪涛天。强压住快要喷薄而出的愤怒,低声向吴四喜媳妇问道。
“吴大嫂,你们早上有用了木桶中水吗?”
吴四媳妇忙不迭点头。
“用了用了。早上俺去担水,还遇见二狗媳妇和三春她娘。小姐,是井水有问题么?”吴四媳妇也不傻,看小姐表情就知道是
井水害了她们一家。心里很是不解,这井祖祖辈辈就在用水,今天咋就出事了呢?
“老村长,快告之大家,暂时不要用井水。”凤飞扬急了,小脸一片煞白。她百分百肯定,有人投毒。
“我们去叫人先别喝井水”二十几号老男女老幼呼啦啦四处散去。都庆幸自家缸中有水。否则,就出大事了。
“我去村西,我去南边。”云二长老父子飘然而去。
“小姐,奴婢也去。”炉香也要跳墙而去。
老村长一把抓住她衣袖,大声道。
“炉香姑娘,祠堂门前有口大钟,快去敲响。”老村长话音刚落,炉香像风一样飘走了!
院中只剩下凤飞扬、端木静轩和吴四媳妇、还有昏迷的小丫。
这时,松生也一脸愧疚的地飞掠而来。对着忙碌的凤飞扬揖礼道。
“小姐,是属下疏忽了。”说完头颅低垂,心里难受之极。自从跟随小姐后一个个的松懈了,包括自己。几乎忘了他们曾经生活在黑暗中,是一群没有未来的影卫。而今……
“好了,别自责了。这事不怪你们,是有人处心积虑要你家小姐的命,故意下毒制造事端。”凤飞扬的声音仿佛寒冬冰霜,冻得人直打颤。
松生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咔嚓’响。眼中,泛出嗜血的光芒。向凤飞扬一拱手,转身提气飞掠出个院墙。他和兄弟们逍遥得够久了,若不抓住那投毒的混蛋,统统不用苟活于世了。
“哐…哐…哐”一阵急促的钟声回荡在小村的上空。数息后,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向祠堂。
而此时,尚都城里是谣言四起。街头巷尾、客栈酒楼到处在议论小神医是妖精,要不然她咋能把燕大媳妇那个已死之人救活?
更有百姓装扮的一大群人涌进城中最大的面条批店,二话不说操起手中棒子就砸。
刚送走大主顾的煞白且能由他们放肆。飞起一脚踢飞一个正在踩踏面条的壮汉,转身一掌拍飞正在推倒面条的干瘦中年人。
“好大的胆子,谁让尔等来捣乱的?”煞白厉呵一声,快如闪电般一指点翻这群大汉。一脚踩在壮汉胸口上,用力一碾,一股鲜血从他嘴里涌出。看上去触目惊心,好不骇人。
“说,是谁让尔等来砸店的?”阴测测的语调仿佛来自地狱。再一用力,只听见‘咔咔’两声。壮汉断了四根肋骨。
一声鬼哭狼嚎的凄厉惨叫,壮汉痛得昏死过去。
“我说我说。是有人给银子、给银子让小的们来砸的。大爷,饶过小的们这一回吧!”说话间一股尿嗅味传来。
熏得煞白直皱眉头。冷呵道。
“是谁让你来砸的,原因何在?快说,否则……”声音如利刃般割人皮骨,听者毛骨悚然、心惊胆颤。
同时,霍叔所管的‘千味’鲜面总店是热闹非凡,宾客满坐。衣装整洁的小二端着托盘在通道上来回穿梭送面收碗。
突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砰’一下摔倒在地板上。脸色青灰、七窍流血。他口中含着的面条也迅速变了颜色,转瞬间皮肤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不好啦!‘千味’面毒死人啦!小神医果然是妖孽,把瘟疫带到咱大启来了。”有人高声大吼。顿时,厅中大乱,食客们大叫着跑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