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有一次他去打熬身体,回去撞见李固正从他房里出来,李固那厮却是有些慌张,推说是向娘子禀报事情,接着又在门口和他禀报了一阵府上事情才告退而去。
燕青仿佛也暗示过他撞见李固和娘子有些亲昵,但他却以为是燕青经常流连三瓦两舍之地,看谁也轻浮了,因此把燕青一阵斥责。
卢俊义是越想越惊疑,不由有些坐卧不宁了。
一直熬到傍晚,才见武松练兵回来。
武松看卢俊义在院中,也不由奇道:“天王今rì不是宴请师兄吗,怎地这般早便回来了?”
卢俊义摇头道:“午后我便回来了。”
武松看卢俊义话语间有些不快,皱眉道:“天王是一诺千金的豪杰,该不会再逼哥哥入伙啊。怎么看哥哥有些焦躁。”
卢俊义却是不想说那丑事,顿了一顿,道:“我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一些事等我回去处理,不免有些焦躁。还请兄弟与我去天王那里辞行,待处理了家中事务,再来和众头领相会。”
武松虽和卢俊义只相识一rì,但有同门之谊,又觉卢俊义为人洒落,因此分外亲近,闻言不由道:“哥哥好不容易来一趟,何不多住两rì,林教头也还想与哥哥交流一些枪棒。当年师父为他完善林家枪法时,便说哥哥枪棒之术已经超越师父,若能得哥哥赐教,林家枪法便可大成。林教头却是山寨总教头,白rì都忙着cāo练兵马,恐怕一会便会来讨教了。哥哥若无十分大事,不若多留几rì,你我师兄弟也多聚的几rì。”
卢俊义自打回了běi jīng大名府便闭门造车,也感觉武艺进步不大,rì前和梁山众头领交过手,也知道其中有很多都是武艺高强之辈,他本也想留几rì,切磋切磋,提高武艺。
只是想到自己家中那可能成真的丑事,便一刻也不想逗留,抱拳道:“卢某家中委实有要事,实在无法耽搁,等我处理完了,一定再上梁山与两位兄弟盘桓些rì子。”
说话间,林冲也已提着一根哨棒赶来。
听得此事,叹道:“原本以为这次能和哥哥相会,完善我林家枪法,不想哥哥家中有要事,只是无缘。既然如此时,我们这便和哥哥到天王那里请辞。”
卢俊义闻言,赶忙拱手道:“卢某先谢过两位兄弟,来rì必定再上梁山,与两位兄弟相会。”
林冲笑道:“你我三人有同门之谊,何必见外,哥哥请。”
三人来到晁盖院子,晁盖听说卢俊义要请辞,挽留了一阵,见卢俊义去意已定,也只好道:“那我明rì召集众头领,送员外下山。”
卢俊义闻言,忙道:“怎敢再劳烦众人,天王拨一只小船送我出泊便是。”
晁盖笑道:“我等请员外上山,已多有失礼。如今员外要行,我等怎可再失礼。此事员外便听我安排便是。”
卢俊义见晁盖这般说,也只好谢过晁盖盛情。
晁盖便又留三人在家中吃酒。
有了武松和林冲作陪,席间的尴尬便也少了许多。
众人也是相谈甚欢,直吃到戌时,扈三娘要小青来请晁勇回去吃药,众人方才散了。
林冲送卢俊义回到武松院落,便抱拳道:“哥哥明rì要上路,便请早些安歇吧,林冲便先告退了。”
卢俊义却是有些过意不去,笑道:“无妨,现在天sè尚早,我们不如在院中切磋一下枪棒。我也早听得豹子头林冲名号,正要讨教一二。”
林冲看卢俊义这般说,便也不再客气。
林冲原本心中对卢俊义棍棒天下无双的名号还有些挑战之意,可是交手十几合后便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
不过二十多合,卢俊义便取得上风,林冲虽然拼尽全力,想抢得先机,转守为攻,但却被卢俊义逼得只能左遮右挡。
好在林冲时常和梁山头领切磋,比卢俊义多了一些对敌经验,虽落了下风,但卢俊义一时也胜不得他。
两人斗了五十余合,卢俊义才一棒点在林冲胸膛。
林冲退了一步,便也收住手中哨棒,抱拳道:“哥哥枪棒功夫果然了得,五十合能胜林冲者,哥哥是第一人。”
卢俊义道:“林家枪法果然jīng妙,不过防守有余,进攻不足,若是碰到武艺相当之人,只怕便会陷入僵持。”
林冲征战沙场多次,也常和梁山头领切磋,自然晓得自家枪法优劣,若是碰到武艺不如他的,他几合便能击败,但碰到武艺稍逊他一些的,他却是苦战几十合才有可能艰难获胜,甚至很多时候都以平手告终。
林冲看卢俊义一语中的,赶忙虚心讨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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