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索的,只是怕人撑着!
“不是还有吗?明儿个还能再吃!娘特意买了两斤肉,够你吃上两顿的!你们喜欢,过年的时候咱再包饺子吃!”笑过闹过,田慧的心情很好。
田慧趁着下山探听消息的空隙,去了杨大夫家的去抓药,给阿花治治冻疮,小姑娘总是受不了要挠挠!
川乌四钱,草乌四钱,当归四钱,透骨草四钱,红花四钱。
杨大夫媳妇郑氏,不情不愿地让她自己抓药。“你可别弄错了,我家如今的生意可是好的不得了!你要是弄错了,可别赖上我家!”
话里话外,各种挑剔。
“我说慧娘啊,你那婆婆都是好的!哪有做儿媳妇的,顶撞婆婆的!你婆婆都示好了,你还不得回去认个错,总不能让杨老三连个香火都断了吧?”
打了几次交道,田慧也知道郑氏是个什么人,正何况杨大夫如今风头正旺。凡事离不开药铺子,田慧还不想去惹了杨大夫这一家。
田慧也是听说了杨大夫给贵人看好了病,还是阿花娘举荐的。当时她还想过,如果换了她的话,是不是如今她也能开铺子了啊?
是不是也财源滚滚来!唉,又做乱梦了!
自来了这里后,田慧深深地以为,各人都有各人的缘法,凡事强求不得!
她只管安生地赚赚小钱,养大俩个儿子,然后享享儿孙福!嫁人啥的,她是不敢想了!
付了银子,田慧就拎着药包走了。
要说郑氏也真是的,死赖不放心,非得自己过称,称过了才算罢了!四钱的东西,到头来,怕是只有3.7钱!这点点儿都能抠索回去!
郑氏盯着田慧出了药房,仔细了数了铜板。“慧娘,你说你的银子到哪儿弄来的啊,是杨老三留下的吗?要我说啊,你一个gua妇,就算是带了好些银子,也教不好儿子啊!
这儿子啊,总是要认祖归宗的!”
田慧头都大了,一直忍着脾气。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只要长着眼睛的,都晓得这事儿原原本本是啥模样的!今日被你这般一说,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
你去外头打听打听,谁家儿子刚刚去,就把媳妇孙子给赶了出去的!”
郑氏一直觉得田慧柔柔顺顺,没成想说起话来却丝毫不饶人!
“慧娘,我这不是好心劝你吗!你这样子,也难怪你婆家不容人了!”
“行了,收起你的好心,我还真不大需要!你这哪是好心呐,回头说不准就得出去捅我几刀了!”田慧说完,施施然走了!
“好心没好报!你会遭报应的!”郑氏重着田慧的背影叫道。
“天晓得谁会遭报应!”田慧都已经来了这里,想来报应也到头了。还真说不准,谁家先遭了报应!
这几日,郑氏出门谁人不恭维着,就连里正媳妇也得柔声跟她说话!
没成想今日却是被个gua妇给气到了,郑氏捂着胸口直骂娘。
“娘,你别气了,咱家可不是比一般人家,你别跟个家野村妇一般计较!没得失了身份!”大儿媳妇给郑氏揉着背,宽慰道。
郑氏气稍稍平了些。
“大嫂说的是,娘你只管放宽心,这种人咱村子里的早晚容不下!”二儿媳妇暗骂大嫂狡猾,把她的话都说了。不过想着自家相公跟着公爹在外头看病,哼,大方地不跟你计较了。
好生生地来抓个药,还被人给气着了,要不是自己不适合去镇上,田慧才懒得来这里抓药!谁知道这药价是不是涨了!不过看郑氏那种态度,说不准涨了还不止一点儿半点儿的!
阿花家的院子依旧空荡荡地没人,阿花她大伯娘也带着阿花弟弟回了娘家。
有些萧索!
要是她没动了恻隐之心,阿花娘身子骨没好,是不是就没了这一遭事儿了!
田慧长长地叹了口气。爷爷常说,她不适合从医,虽说平日里瞧着没心没肺,不过最是会多想的!
想到了早前就听说的卖了阿花的话,田慧也知道这事儿就算是阿花娘还是躺在床上,木家人怕是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思及此,田慧悄悄地松了口气。
上回托了钱婶子买的鸡蛋,田慧抬脚便往钱婶子的院子去了。
如今手里头有了些闲钱,再看看圆子哥俩,虽说长高了些,竟是比村子里的同龄人瘦弱矮小了许多!
她田慧养的儿子,哪能如此呢!就算是前头几年没把握好,现在吃回来还来得及!
“婶子晓得你这手里头如今松泛了许多,不过,来年,你还得起屋子,这都是银子呢!可得省着些!”钱氏每回见着田慧要买东西,总得不厌其烦地唠叨上几句。
田慧认真地听了,钱氏大感满意,才放过了!
“娘,慧娘这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呢!”钱氏的大儿媳妇,孔氏笑着说道。
“唉,真是操心的命,回头等她下山来了,我再啰嗦点,由不得她不听!”钱氏握着拳头,干劲十足!
打算好好打造田慧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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