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血肉之躯,又怎能抵御的了天雷之威?!
不过他毕竟是一军之主,即便心里再怎么忐忑,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自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大声呵斥着让手下官兵重整旗鼓,就算不敢靠近西门府的大门,至少也要把受伤的袍泽转移到安全所在。
因为董平素日里积威甚众,官兵们虽然惶恐,却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又畏首畏尾的返了回来,准备把伤兵挪走。
恰在此时,就听啪嗒~一声,一团白花花的东西竟又被人隔墙扔了出来!
当时府门外的空气几乎都凝固了,下一刻,官兵们齐齐发一声喊,又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四散狂奔起来。
董平本来也差点步了他们的后尘,不过拔腿狂奔前下意识的扫了那东西一眼,却发现那原来是一张白纸裹着块小石头!
确切的说,那是一封信,一封武凯写给官府的信。
与此同时,院墙之内——
郓哥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着,见董平捡起信凑到火把旁细瞧,他也不禁伸长了脖子——不过隔着几十米远,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于是他又好奇的回头问道:“大郎,你刚才让何主簿在信上写了些什么?”
“还能是什么?”
武凯缩在另一根柱子后面,冷笑道:“左右不过是吓唬他们几句,省得他们再派这种目中无人的蠢货过来——娘的,老虎不发猫,当我是病危呢!”
郓哥显然没能体会到千年之后的笑点,莫名其妙的盯着武凯看了几眼,又锲而不舍的追问起来:“那你是怎么吓唬他们的?”
看来不闹清楚信里写的什么,他是不肯罢休了。
“哎~咱们边走边说吧。”
武凯也只能无语的叹了口气,其实他还真没写多少东西,就是警示了一下yg县的文武官员,表示自己想跟官府谈判是不假,但也不会蠢到把安身立命的本钱交出来,若是再动这样的歪脑筋,那就别怪他降下雷霆之怒,把yg县的大小官员全都轰杀至渣。
当然,这也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武凯身上就剩下四根雷管了,甭说轰杀所有人,就算想再来一次刚才那样的爆炸都没可能。
眼见快到后院,武凯抓紧时间叮咛道:“估计今天晚上官府那边儿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了,不过你也别大意,玳安也就罢了,那胖和尚看起来鬼头鬼脑的,怕是不怎么靠的住,你今晚上再受受累,和玳安轮流盯着他点儿,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你放心……”
郓哥正答应着,就听前面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老爷~相公,你们回来啦!”
随着这声音,便见一娇俏少女款款迎来——不是庞春梅还能是谁?
武凯心下就是一愣,这女人不是在盯着吴月娘吗,怎么反倒跑外面来了?再说了,玳安和法海怎敢放这女人独自出门?
此时庞春梅已经走到近前,笑吟吟的施了一礼,娇声道:“看老爷和相公的气色,想必是把那些官兵打跑了?”
“那可不!”
郓哥方才畏首畏尾,此时美色当前却来了精神,昂首挺胸做出一副英雄状,不屑道:“那帮土鸡瓦狗那是我们的对手?眨眼的功夫就死伤了一多半,剩下的全都被吓跑了!”
“呀~老爷果然威武!”
庞春梅欢喜的直拍手,就好像真的与有荣焉一般。
不过武凯可不像郓哥那么容易糊弄,冷哼一声,呵斥道:“威武个屁,你怎么会在这里?吴月娘呢,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吗?!”
庞春梅吓得一缩脖子,随即又堆笑道:“老爷,您可冤枉奴婢了,奴婢一直尽心尽力的盯着娘子,不过……总之,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小妞的适应能力还真强,不久前还惶恐不已,现在竟然就敢跟自己卖起关子来了。
也罢,就看看这小妖精搞的什么鬼。
于是武凯也不搭腔,用下巴往院里一点,示意庞春梅前面带路。
刚进大门,就看到玳安和法海站在院子里,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武凯不由的一皱眉,正想开口喝问他们再干什么,却突然听到一阵古怪的动静,似乎是女人在婉转呻……
靠~
武凯当时肺都差点气炸了,自己变成武大郎才几天啊,竟然就戴上了第二顶绿帽子,这真是叔可忍婶都不能忍!
正待冲进去将那奸夫碎尸万段,却又突然想到,既然玳安和法海都守在院子里,这奸夫又是从哪儿来的?
这时庞春梅媚笑着凑上来,贴在武凯耳边轻声道:“老爷,娘子刚才挣扎的厉害,奴婢没办法,只好喂了她一杯西门庆特制的‘和春酒’,想是那药效发作,娘子在里面有些孤枕难眠了。”
这出卖主人的速度……果然不愧是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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