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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可不是,大夫人不说奴才还想不起来,这一说,奴才可就有些心里犯嘀咕了;皇上,郡主好歹也是郡主,你说这要是被外面的人一口一个莫公公的对食,这叫着……”
文帝捋着胡须,最后说道:“小辰子,朕不是已经封了你做玉良王了吗?那以后蜜儿就是玉良王妃,谁要敢说一个对食,你就割了他们的舌头,替蜜儿解气!”
“呵呵,如此,奴才就先行谢过皇上了!”
“行了,你是朕的人,朕怎么可能亏待你……”
秦然与丞相闻听,嘴角又是一阵抽搐,这对食不让叫对食……看来这莫良辰在皇上心中确实地位不一般。
门口走进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后面的女子显然是被彻底吓呆了,整个身子不停地抖动着……前面的人回头皱眉呵斥道:“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女子一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全身颤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文帝不悦的说道:“下跪何人?”
“妾……”
“咳咳!”莫良辰轻声咳嗽了几下;秦然脸颊一僵,跪倒在地说道:“皇上,家中妾室目不识丁,不识大体,还请皇上不要怪罪!贱婢,在皇上面前你怎敢称妾?”
四姨娘闻听,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上,抖着嗓音说道:“奴婢,奴婢翠绿见过皇上!”
“抬起头来!”
翠绿好半天才勉强自己扯出一个笑容,慢慢抬头,文帝吓了一跳,不悦的皱眉吼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翠绿吓得趴在地上说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婢,奴婢这是被我家老爷打得!”
“秦然,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皇上,臣知罪,臣这也是在知道她偷人的情况下,脑袋一热,也就下了手……”
“嗯……虽说情有可原,但是你动手未免有些过火了!”
“是,臣知罪……”
又是这三个字,文帝头顶青筋暴起,最后一指地上的女人,喊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翠绿先是吓得魂不附体,最后终于缓过神来,盈盈垂泪说道:“皇上,奴婢也是遭人陷害的……”
“谁想害你?”
“奴婢以为,奴婢以为就是家中的二姨娘……”
“你别胡说!”秦然气得跳脚。
可翠绿眼下只要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就决计不会轻易放手,抬头说道:“老爷,妾今日白天只喝了二姨娘端来的补汤,而后身子就软的丝毫没有力气……
然后,然后那厮就趁着妾身神志不清的时候摸进来,妾身也是受害者啊!”
“胡说,我儿从来就没去过尚书府,又怎会知道哪个是你的院子?”
“不对啊!丞相大人,贵公子可是去过的,不只去过,你家公子还在蜜儿及笄当日,在我家后花园就当着众人的面儿调戏与我,要不是我大哥及时出现……”
文帝眼神一冷,说道:“丞相,难道你家公子不知道蜜儿已经婚配?”
“这个,那个……臣想,那日我儿一定是喝醉了,才会做出那般荒唐的事情……”
“既然丞相已然承认,那就是说,你家公子去过尚书府,想必那日人多嘴杂,若是听得下人的话,大概也知道几位姨娘的住处了吧?”
“荒唐,荒谬……皇上,郡主这是在信口开河,诬陷我儿……”
“行了,丞相公子在什么地方?”
下面的一位小公公说道:“回皇上,如今丞相公子正在御医那边……”
“他们怎么说的?”
“……脑中有淤血,正在想办法清除……”
文帝一摇头说道:“秦然,你下手未免太过了一些!”
秦然又跪倒说道:“皇上,当时臣脑中一热,就冲了进去……”
“皇上,父亲平日不是这样的,我听说当时他是喝了一点小酒,只怕是酒气上头……”
“皇上,依奴才看,秦大人这就叫酒壮怂人胆……你说是不是?”
大殿之上一片悄然,就连掉地一根针都能听见……秦然脸颊抽搐……文帝突然大笑出声,捋着胡须说道:“不错,不错……小辰子的形容真是十分贴切,呵呵呵,哈哈!”
众人一沁的讥笑着秦然,让他脸上挂不住面子,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将满腔怒火都射向地上的翠绿。
文帝一摆手说道:“丞相,你说这件事跟你儿子无关?”
“皇上圣明,我儿是受害者!”
“秦然,你说是丞相的儿子奸y了你府上的四姨娘?”
“是,皇上,正是……”
“那地上的女子,你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皇上,奴婢真的不知,奴婢正在熟睡之中,一人摸进房内,奴婢只以为是我家老爷,便,便没有反抗……”
“呵呵,丞相,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可是,皇上,这都是他们的一己之言,并没有其他人看到……”
“我说,丞相,怎么着?按您的意思是说;这秦大人被人奸了姨娘还不够,还得来个现场表演?让大家伙都看着?”
“不是,臣不是这个意思……可是,皇上,我儿现在尚未清醒,孰是孰非真真假假不能只单凭他们的说词啊!”
“嗯,丞相也有道理,不然……小辰子,你亲自去御医院那边,把丞相公子带上来,朕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是,奴才这就去!”
文帝坐在上面,看着羽蜜只是淡然的站在大夫人身旁,轻声安慰着;而秦然显然却融不进这对母女之中……
正在思索着;门外已经走进来四人;为首的风华绝代,笑容隐约,摆着手说道:“各位动作快点!”
身后的两个御医架着一人,脚步片刻不敢迟疑的走了上来……
“皇上,这丞相公子带来了!”
“行了,小辰子,你回来吧!两位爱卿,朕问你们,那丞相府的大公子现在如何了?”
二人垂首说道:“回皇上,刚刚咱们金针放血,已经将公子颅内所聚集的血块打散,只是血块未消,这公子说话时断时续,模模糊糊……”
文帝点头,沉声问道:“下跪何人?可知道朕是谁?”
地上那位好半天才抬起头,最后又迟缓的低下头,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羽蜜撇撇嘴角:看来这位是醒过来了!
丞相公子付良庆抬眼,而后又趴在低头,不顾头上的伤口,龇牙咧嘴的说道:“皇,皇上……”
“嗯,既然认得朕,那想必也应该知道朕为什么把你叫来了?”
“草民……草民不知……”
“哦?你不知?那你抬头看看你身旁的女子,你可还认识?”
付良庆转过身,看着那张面目全非的脸,迟疑的摇着头说道:“草民……不认得……”
“你这个畜生,你毁了我,现在竟敢佯装不认识我……”
“付公子,你可看清楚了再说!”秦然冷声说道。
付良庆看着翠绿那张脸好半天,却还是辨认不出,但是当他低头看到那圆润的雪白胸口……记忆似乎像是开闸的洪水一般涌来……
只见他脸色苍白,头顶冒着冷汗,摇着头说道:“不,不对,不对啊……不该是她……不是她啊!怎,怎么会变成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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