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漱玉,就当我是草木皆兵好了,可如今嫂嫂有了身子,千万不能出意外,咱们还是以防万一吧!”
“是,奴婢一会儿就去……那咱们府上?”
“痴丫头,这里可是莫良辰的地盘,秦羽璇就是想死,也不会来这里的……”
漱玉歪着头,最后撇着嘴说道:“那倒也是!”
看着漱玉退了下去,漱翠站在羽蜜身后轻轻的为她揉着肩头,羽蜜将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皱眉慌忙又吃了几颗蜜饯,最后低声说道:
“漱翠,你叫管家来一趟,就说我有些事情想要让他去查查!”
“是,奴婢这就去……”
一会儿工夫,管家规规矩矩的跟在漱翠身后走了进来,看着羽蜜黛眉微皱,低声问道:“千岁妃,您有事吩咐?”
“管家,我想让你去查查,我爹不是已经流放了吗?看看他如今在哪儿?过的如何?”
管家一愣,抬头看着羽蜜,最后却又什么也没说,只是规矩的说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等管家离去,漱翠有些疑惑的问道:“千岁妃,你怎么突然想起老爷这个人了?这不是给自己找晦气吗?”
“……今天我明明就看到了秦羽璇,既然她都能回来,难道秦然不会折返,我自然是要小心谨慎为好啊!”
“怎么?千岁妃您是怀疑老爷也回来了?可他是流放的罪人,怎么能回来呢?”
“他住惯了好日子,自然舍不得离开这里,但凡有机会,我想他是一定会回来的!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漱翠闻听,也跟着点着头;羽蜜却一人忧心忡忡的盯着门口;秦羽璇她回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九皇子被押回了盛京,但却只是被软禁在自己的九皇子府上,听闻宫里文帝昏倒还未清醒,暂时他的罪过无人能够定下来。
而此时的九皇子并没有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府上,而是整日站在自家院子里面大喊他是被冤枉的……这云里雾里的一切让人更是看得莫名其妙……
十皇子凌墨风如今可以算得上唯一能自由进出皇宫的皇子了;这一日,他又来到景和殿说是要探望文帝。
定邦公公站在门外,叹口气说道:“十皇子,不是杂家不让你进去,只是皇上昨儿个夜里才稍微清醒了一下,今早这才又睡过去,奴才也不好让你扰了皇上……”
“父皇醒过来了?”十皇子有些迟疑的问着。
“是,是醒了……”说这话的时候,定邦有些心虚的垂下头去,十皇子看在眼中,意味不明的笑笑,顺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沓银票,笑着说道:
“公公每日劳心劳力的伺候父皇,真是辛苦你了,这些就当是孝敬你的……”
“不不,这怎么敢当?”话虽如此,定邦却还是一边说着话,一边将银票揣进了怀中;十皇子看在眼中,嬉笑的再次抬头看看大门紧闭的景和殿,低声说道:“父皇他?”
定邦那双小眼睛狡猾的看看四周,最后又将身子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说道:“十皇子可是要提早为自己做打算才是啊!”
十皇子闻听,迟疑的看了几眼定邦,却发现他又已经恢复平日那张嬉笑的团子脸,就好像刚刚从未对他说过话语一般。
十皇子再次看了几眼定邦,而后笑着说道:“如此真是有劳公公提点了!日后墨风一定回报!”
“呵呵,唉哟,那杂家可就要多谢十皇子的提携了!”二人说完话,有心照不宣的看了对方几眼,十皇子笑着转身离去……
定邦眼神晃了几下,没想到这十皇子平日不蔫声不搭语的,却没想到这花花肠子也是一套一套的。
这边皇上一直昏迷不醒,众人似乎已经开始淡忘了这九皇子的罪过;原本大门紧闭的九皇子府却在不知何时开始,门前车马不断,似乎又渐渐的有了起死回生之像。
就在朝堂之上的事情逐渐已经开始全部落入九千岁的手中之时,忽然有些人开始称病不上朝;更有一些人胆子竟然大到直指莫良辰是窃国贼。
朝堂纷争不断,而九千岁似乎开始有些应接不暇,分身乏术,逐渐呈现疲态……
似乎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回到千岁府了;这一天,莫良辰终于坐上了回府的马车,但半途之中却忽然传来马匹受惊的尖叫,莫良辰坐在车中一阵颠簸,隐忍着怒气挑开了车帘……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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