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拓心道:师叔平日最是疼爱晚辈,对自己尚且如此,更何况一个小丫头了。可怎么偏偏这小姑娘如此怕他,想来世间真是一物降一物,不服不行。
忽闻血羽飞禅转头问自己道:“拓儿,此去见道山路途遥远,你可有安排?”
“不瞒师叔,一虚大师临走那日给了侄儿一颗舍利珠子,让我方便之时去琉璃子衿湖找神医易九宫,请他帮忙瞧瞧师侄体内顽疾。如今大仇难报,我想着先去试试也未尝不可。”叶拓见血羽飞禅问起,便将那日一虚嘱托自己去琉璃子衿湖一事全盘说出。
怎知血羽飞禅听罢冷笑一声:“老狐狸!既然你已有打算,我也不便多言,只是一路跋山涉水,你二人又是初来乍到,凡事多留个心眼,江湖居、大不易,切记多加小心。”
“师父!”听着血羽飞禅再三嘱咐,晴儿知道离别在即,往前一步低声喊道。
小丫头双眸含泪,竟是无语凝噎。
“无相无法亦无道,十全十美是真人!”轻轻拍了拍晴儿脑袋,血羽飞禅越走越远,爽朗笑声随风而散,竟是往南飘然而去了。
......
“晴儿,天色不早了,回吧。”叶拓轻声道。
“我不走。”晴儿道。
“你不走,我可走了......”叶拓转身作离去之状。
“你走,你走,我不管,我就不走,到时候师父问我,我就说他刚一走你便将我丢下不管,扔下我独自跑了。”晴儿回头看了一眼叶拓,小嘴一撅,嗔道。
望着晴儿眼中那股幽怨,叶拓心头一软,往前一步挨着晴儿坐下,一拍大腿,放声说道:“好、好、好,我就陪这坐着,陪你看夕阳西下,可好?”
晴儿噗嗤一笑,哼道:“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可没强求你。”可转念想到好久见不着师父,又立刻悲从中来。
残阳将落,晴儿心知师父已然远去,实在是意兴阑珊,迎面一阵风过,忽生出一股子乏意,将头靠住叶傲肩膀,迷迷蒙蒙睡了过去。
耳边听着晴儿匀称的呼吸声,叶拓偏头望了望,瞧着晴儿那张精致的小脸儿,心生感叹:这几日晴儿随师叔四处奔波,此刻骤逢师叔远下南方,肯定一时难以接受。
轻叹一声,将外衣脱下披在晴儿身上,双眼微眯,不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
“原来是夏枯那老泼皮,竟然暗算于我,待我伤好,看我不掀了他老巢。”四方阁内,段淳风破口大骂道。
东方鼎问道:“淳风,你怎会跟夏枯对上?”
“呸,说来晦气。”段淳风呸了一声,便将那一日情况说了个大概。
原来段淳风那日来到潜阳地面,寻了一处酒楼吃酒,正自享用之际,却依稀听到有人人语涉离山教,段淳风当即停杯,侧耳凝神倾听。
“本以为这两人乃是离山教的喽啰,我心想可算让我遇到两个,当即拔刀一刀一个砍翻,谁知一个不留神背后被人使个手刀,顿觉天昏地暗,再醒来时,便是在咱四方阁了。”段淳风狠狠道:“却原来是被夏枯那厮暗算。”
“夏枯常年在三生天苦修,怎么突然下山了?”竞天不解问道。
东方鼎点头,忙问道:“淳风,那两个喽啰说什么你可还记得?”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对了,说什么离山教魔君出关,正是咱们混水摸鱼的好时候,前些日子师父吩咐我等这些日子勤快些,多多搜集中原正道的消息行踪,切莫心生惫懒,妨碍了他老人家的计划云云。”段淳风一拍脑袋,说道:“哎呀,这么一说,还真是错杀了那两人,可夏枯那厮堂堂一教之主,却在背后使阴,老子真他妈瞧他不起。”
“如此说来,离山教魔君出关,这夏枯似乎也会有所行动。”竞天听段淳风这么一说,偏头望向东方鼎,眉头微蹙。
“看来现下各大势力都在盯着我们四方阁跟离山教,一旦两方撕破脸皮,少不了有人趁火打劫。竞天,九鼎分封在即,那魔君此时出关必然居心叵测,若让他得了先机,那我正道武林就更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东方鼎激动说道。
一席话令竞天顿觉紧迫,沉声道:“如此,我马上召集四大宗门、五方掌教,七月十八前来四方阁共商大事。”
一时间天下风起云涌,一场与离山教旷日持久的拉锯战终于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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