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癫狂之相,那道人见引出我体内恶疾,出手连点我背后九处大穴,将我点晕。”
“恶疾?”晴儿问道。
“嗯,也是几年后我才知道,那道人是个不出世的高人,是我爹娘特地请来的,也是专门来带我走的。”叶拓道。
“带你走?”晴儿不明所以,问道:“你才六岁,带你去哪?”
叶拓却不答话,笑问道:“你可知那道人是谁?”
晴儿道:“我怎会知晓?”
叶拓轻笑一声,缓缓道:“是你师父,我那位行事不羁的师叔。”
“师父?”晴儿满脸难以置信。
“对。”叶拓转口道:“后来才知道师叔在我三岁时就去过叶园,瞧我天赋异禀,是个练武奇才,所以早早便起了收我入门的想法。”
“原来师父早有企图。”晴儿笑道,旋即疑惑道:“既然师父有心收你为徒,为何让你去跟了师伯学艺?”
“我也不知。”叶拓摇摇头道:“只是从那之后我便留在山中每日习武健身。到了十三岁那年,师父见我根基已固,带我去了极北之地以千年寒冰强镇心神,如此反复五年,如今算是暂时压制了。”叶拓侃侃谈道。
“发病时疼么?”晴儿毕竟是个姑娘家,以为跟寻常疾病也会难受疼痛。
叶拓笑道:“发病时哪里还记得疼不疼!”
“人家问问嘛。”见叶拓笑自己,晴儿哼道。
叶拓见小丫头变了脸,就不往下说了,笑道:“我的事也就这样了,你呢,也说说你。”
晴儿一愣,鼓着嘴道:“我自小就是一个人,记事的起师父每隔月余瞧我一回,九岁那年,师父开始教我练功,开始只为防身,后来师父见我学得快,也就倾囊相授了。”
血羽飞禅是谁!那可是见道山正信宫两杆大旗之一。一身修为精绝,却无人知道他的武功到底高到何种地步!只知道当年临州十大高手约战血羽飞禅,不到十息全都弃剑认输,而血羽飞禅至始至终连腰间长剑都没拔出;更是传说十八年前骨岭惊天一战,重创离山教不可一世的白虎王上官无敌,一时威震武林。
叶拓从未见血羽飞禅拔剑,因为血羽飞禅说剑是杀人的玩意。
平日里见血羽飞禅对敌,总是一柄拂尘,他常说拂尘化道,是个慈悲的什物,还说修为越高,越是不屑那些厉害的杀人法门了。
叶拓心道一声果然如此,知道血羽飞禅本事,见晴儿得他真传,顿时心里痒痒起来,哄晴儿道:“师妹,师叔那三招‘影杀之岚’,可否耍几下让师兄开开眼界?”
晴儿心道你不当面找我师父,却来哄我,可一想到师父早前交代,又不禁莞尔,冲着叶拓笑道:“师父说了,他走后你定要找我偷学剑法。还说你若当面找他,他还能不传你么?偏偏你们男人都要面子,你是如此,师父更是如此,本来一桩美事,却让你们俩一张面皮绷住,要我一个小姑娘从中牵线,当真让人不可理喻。”
“师叔当真如此说?”叶拓半信半疑道。
说实话,叶拓听晴儿这么一说确实有点意外,虽说血羽飞禅待自己如同亲儿子一般,可毕竟隔了一层血脉,民间武功还有传嫡不传庶,更何况高门大族了。有些事虽然嘴上不说,大家却都是心照不宣的。
“可不是么。”晴儿回道。
叶拓胸口一热,心头一股莫名滋味。
“叶拓,我若是教了你这几招剑法,是不是也算你半个师父了?”晴儿见叶拓心痒,揶揄道。
“啊?”叶拓一呆,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丫头,老脸一红,但毕竟拿人手短,只好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个...喊你师姐如何?”
“一言为定。”晴儿趁热打铁。
“驷马难追!”叶拓道。
晴儿见叶拓果真答应,一张小脸笑靥如花,指着叶拓道:“那先喊一句来听听,师姐听得舒坦了,说不定今天多教你一招半式也未可知。”
“师姐!”心里纵然一万个不愿意此刻也不能回头了,叶拓长吁一口气,当下有模有势给晴儿行了个礼,恭敬的喊了一声师姐。
“诶!”晴儿应了一声,走上前,踮起脚拍了拍叶拓的头,学着大人模样说道:“嗯,不错,以后跟着师姐好好学。”说完便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也不等叶拓,当先顺着道往前走着,以示自己为大,忽而回头抿嘴笑道:“师弟快些走,要入夜了,咱们先找地方歇息,等明日师姐再来教你。”
叶拓望着晴儿得意模样,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轻叹一声终是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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