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穷……
在帝国,如纯熙这般实力的剑客,按理说,怎么都不至于这么穷啊。随随便便杀几只妖,几万块完全都不是个问题!
不过,这次是来真的了,真枪实战的,这个时候,你一把木剑能有多大的战斗力呢!就算你一把木剑战斗力很惊人,为何不用真剑来增加威力呢?对怪物你还需要客气什么?
我不管你是装b还是干什么,丫丫的,什么时候本将军就死于你们这些狂妄之徒爱装逼之手了!
……
伯豪尔看了惜墨一眼:“你不要?”
惜墨脑光一闪,这不是老师颁的那种小红花,这是军功!
这种小红花每一朵上都有王的亲笔签名,在帝国,集齐五朵小红花再通过武力测试能当个小将军!
看着伯豪尔把小红花给了惜墨并向自己的方向走来,颜简双手紧攥,藏于衣袖内,渐渐竟有一丝湿润了,他却未察觉,心里盘算着待会伯豪尔来到时出手的时间地点与方式。算好天时地利与人和,潇洒帅气又自信的伸出手——
伯豪尔本已拿起小红花就要给颜简,突然,伯豪想到了什么?刚伸出的手又伸了回去把小红花放下了,在怀里边挑边笑道:“给你挑朵大的!”
手尴在半空,颜简不知该收回还是继续伸去,表面一脸茫然,心中万匹草泥马奔腾。
泥马!要挑大的能不能早点挑啊!
好窘……
你什么时候才挑好?
还想要我尴多久?
缩回去算了?
一会我手收回了刚好你又伸出呢?
……
帝都,陈浩阳江讯伟坐在一旁看伯维尔与一戴着面具的男子在下棋。
这个男子,陈浩阳江讯伟均不认得,不过猜想应该是那云飞侯逸飞,是唯一一个在帝国有合法居住证且地位高贵的翼族人,其隔个半年一年总会来伯府叨扰一次,最近一两年来的还频繁了点,是伯维尔存留至今唯一有来无往之友人了,其他早已无来无往,就算有人来,他也不见人家,曾经就看到有一个人等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陈浩阳江讯伟苦口婆心地把那人劝退了……
陈浩阳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突然笑出声,问道:“公子你说颁小红花时,子然会不会要?”
伯维尔双指夹着一枚棋看着棋局寻落子之处不动痕迹道:“会要。”
面具中的脸有一丝笑意,伯维尔微微抬起眼皮看了看那戴面具的脸,似乎看到了其之笑意。
江讯伟接着问道:“公子为何如此肯定?”
伯维尔低头落下一子:“他是子然。”
……
伯豪尔小红花已伸出,看着子然,子然没伸手去接,城主看到了刚想过来帮忙解除尴尬。
林湄看着子然:“你不要吗?那我帮你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就要伸手去接!
子然一把抢了转了个身,傲娇地嘟起了唇……
林湄嘟嘟一句:“你不是不要吗?”
子然听到了,回头看着林湄一本正经道:“《吕氏春秋卷十六·先识览第四·察微》鲁国之法:鲁人为臣妾于诸侯,有能赎之者,取金于府。子贡赎鲁人于诸侯而让其金。孔子曰:赐失之矣!夫圣人之举事,可以移风易俗,而教导可施于百姓,非独适己之行也。今鲁国富者寡而贫者多,取其金则无损于行,不取其金,则不复赎人矣。子路拯溺者其人拜之以牛子路受之孔子喜曰鲁人必多拯溺者矣……”
林湄:“……”
拿个小红花你连子曰都搬出来了?
齐风:“……他在说什么?”
惜墨也怔住了,看着子然,半响方反应过来,道:“他在说孔子说助人为乐要受到奖励,这样才能鼓励更多的人去助人……无功不能受禄……”
齐风茫茫道:“他为什么说得这么复杂?”
惜墨也茫茫:“可能他想论证吧……”
……
伯豪尔给纯熙颁了一朵,纯熙激动但却尽力镇压还略有颤抖,怀里抱着剑轻轻道了声谢谢,伯豪尔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并没回话,纯熙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忙低下了头……
伯豪尔刚坐下来看了看自己手中仅存的一朵小红花,这是他留给自己的,又抬头满意地看着他们。惜墨蛮满意的满心欢喜;颜简也低头看着小红花眼中有一抹腼腆而兴奋的笑意;子然还在揪着林湄解释子曰;纯熙很满足地抱着剑与小红花;玄乐嗅了嗅那小红花高兴地揣在怀里,傻笑着……
齐风凑近伯豪尔:“伯将军,上次你不是说你家的字画……”
伯豪尔猛然站起,拱手告别:“本将军还有事要处理,先告辞!”
连锦囊都给了你了,还想坑我!爱护财产,远离奸商!
见齐风还想说些什么,伯豪尔一把压住他,道:“不用送!”
也不等谁回应,头也不回就走。
正在跨步出门的伯豪尔,只听到子然问道:“懂了吗?”
本来子然是想引经用典告诉林湄有功就要受禄,结果林湄根本听不懂子然说的是什么意思。
听子然一一翻译解释了半天的林湄略显迟疑的声音:“懂了懂了……”
其实她是在斟酌为何子然说得这么复杂……
子然认真地蹙眉认真地看着林湄:“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智也!不懂不能装懂哦。”
即使有一个哦字,却依然是那么严谨,完全没有那种可爱或者宠溺的感觉!
伯豪尔大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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