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躬。
一切看似就是小孩子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然后还是很懂事的道了歉。但是这只是一般人能看到的,不过全荒看起来就不一样了,首先那个男孩撞了人后仿佛是机械性的完成了道歉动作,或者说就像一个既定程序一样。更重要的是,虽然小男孩经过训练手脚已经非常利索,一般人根本是看不清其动作,可是在全荒眼里却清楚地看到了刚刚他伸手从孙超屁股兜里掏出钱包的动作。
孙超一看是个小孩,也就回了一个点头,本以为事情也就过去了。而全荒赶紧一个箭步拦住准备离开的小男孩,同时对井上原田说道:“这孩子是小偷,孙超的钱包被偷了!”
井上原田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孙超闻言下意识摸了下自己屁股兜里,果然空空荡荡钱包没有了。
孙超随即说道:“好你个小兔崽子,这么点儿大就出来搞路子了?!”
这时糖栗子老板开口道:“你们不会搞错了吧,这小孩才多大,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呢!”
孙超真要辩解,人群中一个年轻妇女走出来,看着全荒拦住了小男孩,便大声对着其嚷嚷了一通东瀛话,虽然没能听懂,但从语气很神态便看得出来她是很愤怒的。
被她这一嚷嚷不经引起了街上很多路人的侧目围观。井上原田赶紧翻译道:“恩公,这女人说你是不是想对她儿子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看到井上原田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知道这话肯定不简单,随即说道:“把话说全了,忽然我怎么知道如何应对!”
井上原田赶紧道:“她说怀疑你是恋、童、癖,想对她儿子行不轨之事!”
这下三人纷纷心里明白,这明显是一个局,先是让小孩偷钱,如果被发现便倒打一耙,他同时想到这卖栗子的老板估计也是其中一环。也就是在顾客买东西后,在一边准备的小孩就出手。
不过不等三人反应,那女子继续说了一大通,井上原田的脸色变得差起来,而围观的人变得越来越多。
全荒问道:“她又说了什么?”
井上原田道:“她刚刚鼓动大家说你是华夏人,肯定是因为祖辈们的仇恨才来到这里,想做一些事情复仇来的!”
他一听便明白了为什么井上原田的脸色骤变,而身边的路人也是各个面色严肃,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心道这个先下手为强还真是够可以的,竟搞的他们进退两难。
就在问难之际,井上原田突然想到如果是他出手的话,路人便可能没那么多话说了。
随即问全荒道:“恩公,你能判断出这小孩把钱包藏在哪里了么?”
他闻言心道我怎么知道能在那里呢,不过以观察这小孩身上的衣兜和裤兜都是很窄小是不可能装的下钱包的,如果这样的话。。。难道是在裤裆了?一想到这里也就清楚了为什么刚刚这女子上来就诬赖他恋·童·癖了,原来是为了掩护罪行。
他再一看这男孩的裤裆鼓鼓的便说道:“在裤裆里,看样子似乎还不止一个!”
井上原田闻言心下大喜,如果只有一个的话可能还会被抵赖掉,如果是两个或以上的话任他们怎么抵赖也是说不清楚的。
想及此也不迟疑,在众人的围观下,冲到那孩子面前便把其裤子使劲往下一拉。
此时那个自称孩子目前的少妇则是鬼喊鬼叫要众人帮她做主,有几个胆大热心的路人还真是插手了,好在井上原田比他们的速度快,等几人到了跟前对他动手时,便看到小孩子的裤子落地,随后三个大小不一的钱包落在了地上。
俗话说事实胜于雄辩,如此景象任谁也看明白了,此时那少妇瞬间脸色惨白,卖栗子的老板也是颜色大变。
眼见着这事情再想抵赖肯定是说不过去的了,那女子竟突然演技爆发,冲过去对着男孩便打起来,嘴里竟说起了华语道:“你个死孩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偷别人的东西,你为什么要学你爸爸那样!”
在那男孩头上拍了几下之后,她便坐在地上撒泼一样哭闹起来,一边说着自己命苦,丈夫做坏事被抓了坐牢,自己一个人带孩子本就是很不容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也随了他父亲。
路人本来是要指责母子俩的,不过一听她如此哭诉,又一时动了测人之心,感觉于心不忍。不过全荒却发现了事情根本不是那样,当小男孩的裤子被脱下的瞬间,他分明看到其大腿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淤青,有些地方甚至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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