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的没错,祸从口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们自己要有分寸。”
桃心锦心闻言忙敛神答道:“是,小姐。”
所以当祁誉躲在树上往乔绾房内看去时,见到的便又是乔绾在书桌前写着字。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第一次见到乔绾时,众人都在前院欢庆着,唯独她一人躲在房中写着字。不知怎的,竟觉得绾绾似乎总是这般受人欺负,而自己却在一旁袖手旁观。
祁誉不由摇头失笑,且不说自己不会瞧着绾绾受人欺负而袖手旁观,单就绾绾这样的性子,虽看着绵软,却不是那任由人欺负的性子。回过神,祁誉纵身一跃便跳进了乔绾二楼的卧房内。
乔绾的绣楼在老夫人院子靠近花园一边,旁边种了棵桃树,此刻倒是方便了祁誉。
正专心抄着佛经的乔绾被突然闯进来的祁誉吓了一跳,手下一歪,刚刚抄好的一页佛经便就这么作废了。
“小心。”见乔绾被自己吓着了,担心毁了她方才写好字便出声提醒,却不料又是晚了一步。
被人吓了一跳,心绪尚未平复,又见自己抄好的佛经就这么毁了,乔绾便恼了。
这人怎的不管多大都总爱这般无声无息闯入别人闺房啊,不仅害她抄好的佛经毁了,他这般做竟也不顾及一下她的声誉,青天白日的,这要是被人瞧见了她名声便都没了。再一想到就是因为他,她才会被杨氏刁难抄佛经的,心下更怒,想也没想便将手中的毛笔朝祁誉掷去。
“登徒子,你怎的又到我房里来,若是被人瞧见了,我还要不要声誉。”
祁誉接住乔绾掷来的毛笔,也不顾墨汁弄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嬉笑着就凑了过去,“别恼别恼,我知道你将丫鬟都打发走了,我小心着呢,不会被人瞧见的。”
乔绾闻言瞪了祁誉一眼,“你不在院子里和乔缃说话,来我这干什么?”话语中是连自己都没注意的酸意。
“跟她说话哪有看你写字有意思。”祁誉凑过来,嬉笑着道,“而且上次你说过敏,我过来看看你好了没。”说罢就真的认认真真的盯着乔绾的脸看。
只见乔绾白皙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痕迹,一如小时候光滑细腻祁誉满意的点了点头。
乔绾脸上一红,瞪了祁誉一眼,心里虽气恼祁誉这无赖样,但又拿他没有办法,不敢呵斥他怕当真将旁人引来了,只得任由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赖在自己闺房之中。
瞪了他两眼便又提笔重新抄佛经。
小时候乔绾便没少被杨氏罚抄佛经,祁誉虽心疼,却也习惯了。见乔绾又开始抄佛经,祁誉便很是自觉的站到一侧为乔绾研墨,眼睛却一直看着垂头认真写字的乔绾。
两年不见这丫头长得越发水灵了,精致的小脸上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一瞥一笑都更显风韵,身量较之之前越发窈窕,让人望一眼便不愿移开视线,怎么看都不觉得腻。
祁誉忽然想,或许就这么看她一辈子,什么也不管似乎也是件挺惬意的事。
这边祁誉看的舒心,那边乔绾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满脸通红的朝祁誉怒道,也不知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看什么看!”
虽是在呵斥人,奈何乔绾容貌妩媚,声音娇软,就算此刻杏目圆睁、气得满脸通红也没有半分威慑力,反倒像是情人之间的娇嗔撒娇,看的祁誉整颗心像是泡在温水之中,暖暖的软软的,像是要化开一般。
但祁誉到底舍不得乔绾生气,忙笑着转移话题,“过几日永康团便来苏城了,你会去吧?”
永康团是一个杂耍团,也没有固定的地方,一年下来在全国四处表演,每走到一处便在那处停留几日,也不租借戏班茶楼的地方,就在街上表演,因此那几日街上很是热闹。
“她怕是不会让我出去。”乔绾轻轻说着,垂下眼看向摆在桌上的佛经。
祁娇和乔缃的关系好,往常都是一起相约出去的,今年祁誉回来了,那么作为哥哥肯定会陪同在侧,一杨氏的心思,定是不会让她出去的。
祁誉只知道杨氏不喜乔绾,时常找借口将她拘在屋里,却不知杨氏拘着乔绾是为了向给乔缃制造机会。
见乔绾神情淡淡的,祁誉安慰道:“没事,有老夫人在,除非乔缃也不出门,否则老夫人不会独留你在家。而且还有乔骁呢,定能哄得杨氏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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