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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睡眼惺忪,收好东西走出ktv。
“哎,各位,我饿了,咱找个地方吃个早饭呗。”姜峻松嗓子哑哑的,话一出口把自己都吓一跳。
“我操,这什么鬼动静啊。”
岑舟说姜峻松一个人干嚎了两个小时,我本以为是夸大了,一听他这嗓音才知道所言不虚。
“去我们学校食堂?”瑾言建议。
“不去不去,食堂离校门口还挺远的,我还着急回寝室睡觉呢。”姜峻松否决。
“我知道四餐附近有家店挺不错的,米粥,豆浆,烧饼,包子,豆腐脑,什么都有,咱们去那吃吧。”资深吃货陆双献策。
“我同意,正好大家都喝点热粥,润润嗓子。”
有了食物的诱惑,走起路来都轻快了几分。
陆双说的这家店在一个巷子里,店面不大,只摆了几张桌子,但是十分干净。包子笼屉放在室外,蒸汽和晨曦混在一起,生出一种温馨的感觉。
“看来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啊,这小店生意还挺好。”姜峻松操着公鸭嗓感叹。
这话不虚,我们进店的时候,只剩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还空着,多数客人并不留在店里吃,而是直接打包带走。
我们在唯一的一张桌子上坐下来,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伙计过来,问我们想吃什么。
杂七杂八每样都点了一些,食物很快就端上来了。
姜峻松感慨着已经好几年没喝过豆腐脑了,也不顾烫口,哧溜哧溜的几下就喝干净了,又抄起包子。
我和岑舟喝了几口粥,开始剥鸡蛋。
不得不说,每个人剥鸡蛋的习惯大相径庭。我是先将鸡蛋大头的一边在桌上磕碎,再沿着破碎的蛋壳接着往下剥,直到将全部蛋壳剥除。岑舟是将鸡蛋中间的部分磕碎,沿着裂痕在鸡蛋上剥一圈,像赤道一样,再左一下,右一下,余下的部分毫不费力的就从鸡蛋上分离开了。
我从没见过有人这样剥鸡蛋,觉得挺新奇,想再剥一个试试。瑾言不吃鸡蛋,陆双又有洁癖,我只好对姜峻松说:“松哥,你的鸡蛋我帮你剥呗。”
“哟,当着舟哥的面,不太好吧?”他猥琐的挑挑眉。
懒得理这人,把他的鸡蛋拿过来,慢条斯理的用岑舟的方法剥开,丢进姜峻松的小碟子里。
岑舟好笑的看着我。
吃完早饭,姜峻松和瑾言陆双相约下次有机会继续“切磋”,然后打车走了,岑舟也在校门口和我告别。
回寝室的路上,瑾言问我,“二姐,姜峻松这活宝你从哪儿弄来的呀?”
“弄来?这是什么词啊。他是我高中同学。”
“虽然人是皮了点,但长的挺不错,你当年怎么没看上他呀?倒让二姐夫后来居上了。”陆双打趣。
没等我回答,瑾言抢着说,“我要是二姐,也会更喜欢二姐夫这样的男生,冷冷的,多酷呀。”
“然后,你被冻死了……”陆双故意说得阴森森。
“才不会,二姐夫看起来挺高冷,但是看向二姐的眼神还是很温柔的,昨晚在ktv二姐睡着了,他还帮二姐把鞋子脱下来,多细心呀!”
“有这事儿?我怎么没看见呢?”陆双嘀咕。
“你那时候都睡得跟小猪一样了!”
“瑾言,你这话说得倒是很有道理,猪是很爱干净的动物。”我认真的说。
没等陆双反应过来,我赶紧拉着瑾言往前跑。
“你们俩给我站住!”身后传来陆双恶狠狠的声音。
王宁宁每天六点起床去图书馆,雷打不动。我们回到寝室时只有张君慕和蒲苇还在床上沉沉的睡着。一路笑闹,不觉得疲累,一进寝室的门,倦意却像潮水般涌了上来,挡也挡不住了。
方瑾言和陆双直接轻手轻脚的换了衣服,爬上床,我强忍着困意洗脸,洗脚,刷牙——我倒不是多爱干净,只是从小被老爸老妈养成了习惯,睡前不拾掇拾掇就睡不舒坦。我爬上床的时候,瑾言和陆双已经睡着了。
光阴如梭,感觉十一刚过没多久,很快就到了落雪的季节。我很喜欢冬天,不单单因为银装素裹,玉树琼枝,更是因为在寒冷的气候里,人的知觉会更加敏感,一丝丝细小的温暖都可以轻易捕捉得到。帽子,手套,口中呼出的白气,都带给人莫名的亲切和安全感,这种感觉始于孩提,既微弱又强韧。
g大的体育场上如往年一样浇了冰,成为露天的滑冰场。大一时目睹第一次上冰,兴致勃勃的瑾言铩羽而归,膝盖上青紫一片后,我楞是没敢学滑冰,岑舟笑话我好一阵子。没想到一年后,瑾言今时不同往日,已经可以自由的在冰上滑行了,我见过两次,觉得十分羡慕。有一天打电话时终于跟岑舟说,“舟哥,这周末你来我学校教我滑冰呗。”
他在电话那头笑了两声,“怎么,不怕摔了?”
“怕是怕,但有你这运动健将在一边保护,估计也不能让我摔得太厉害吧?”
“想学好滑冰就别怕摔,没摔过怎么能学会?我刚学滑冰那会儿,摔了几个跟头以后一下子就有感觉了。”
“你那时候小,个子矮,摔一下也不疼,你现在再摔摔试试?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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