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儿媳妇的照做就是。还能说个不字不成?”
白氏的话虽然说的很冲,但从她的的语气中却根本探不到半点的恼怒,神情也和方才一样,优哉游哉,十分的清闲自在,好似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般。
“这……”
刘妈妈犹豫了下,到底没忍住,低声说道:“说是咱们国公府许久没办宴了,想要热闹热闹,但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二太太结拜干姐妹的事情!老夫人要把整个京师的夫人小姐们都请来,这要花费多少的银子?老夫人把这帐算到东府的头上,咱们岂不是要吃大亏?”
声音一波三折,语气中很是埋怨。
说到这里,她又抬了抬眼,仔细看了眼白氏的反应,见她神色间半点波动没有,显然是没有听进去。
刘妈妈就又接着说道:“再者说了,银子倒是小事,二太太也忒大的脸面,不过是个十来年未开怀的,如今又刚刚从外面回到京师,竟值得老太太为她这样做……”
听到这里,白氏突然间睁开眼,伸出一只手来。
刘妈妈被唬了一跳,吱吱呜呜的,把剩下的几句话哽在了脖子里,再不敢说出来。
“茶——”
“啊?”刘妈妈听得愣了一下。
“哎——”
刘妈妈奉上茶盏,见白氏面无表情,也不知刚刚那话是哪里惹了她的怒,忙缩手缩脚的站在一边,不敢再言语。
白氏饮了一口,放下茶盏,又斜眼瞟了刘妈妈一眼,这才说道:“妈妈也是老人了,怎还不懂得谨言慎行的道理,二太太也是你议论的了的?这里可不是白府,若是成了习惯,日后在人前失了言,我可是保不住你的。”
刘妈妈哂笑一声,呐呐开不了口。
“况且,不过是办一次宴会罢了!能花费的了几个银子?咱们如今可不是在白府的时候了,那时缩手缩脚,不过是底气不足罢了。如今敬国公府资财丰厚,哪里还能如此的小家子气?况且这银子又是由东府公中出的,顺手的人情罢了,何乐而不为?”
二房如今可是她的重点拉拢对象!
如能把袁氏拉拢到自己这一边来,让她彻彻底底信任了自己,便是多花费些代价又有什么的。
至于银子,偌大的敬国公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顺水推舟的人情,干嘛不做?
只可惜袁氏那样精明的人,自她回来之后,自己几番试探,她都不动声色,稳如泰山,事情倒是有些难办。
刘妈妈被驳斥的面红耳赤,不由低声嘀咕道:“老奴也不是单单计较那些银子!这不也是替您担心的吗?三年前老夫人待二太太什么个态度?那时咱们虽才进府三天,却也都是看的明明白白的,那是半点都不待见的。如今呢?老夫人处处抬举她,给她做脸面,您还是国公夫人呢!这样岂不是在明恍恍的打您的脸面?”
白氏默不作声。
袁氏为人如何,白氏前世与她作了十来年的妯娌,心中可是清清楚楚的。
虽说如今与上一世的情况迥然不同,朝代变了,陆府也由商户变为显贵人家。
但上至陆老夫人,下至小辈陆舜英,这些人,这些关系,却是一个个都没有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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