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人选。”
夏先生道。
“确定了?”
姜景华很是疑惑。
若是如此,刚刚高阁老为何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夏先生见他面露不解之色,不由张了张口,为他释疑起来。
“影卫刚刚回禀的消息,说是那伙人往兴州方向逃窜的,但过了十里亭,就彻底不见了踪影。我怀疑,这完全是这伙人使出的障眼法!要知道,兴州只是山南道的一个小州,百业凋敝不说,驻军公侯更是没有,这样的小州,若是当真有人培养出这么一大批的高手,怕这人就不是夺嫡了,是想着叛乱谋反呢!”
姜景华刚刚并不在场,也就不了解这些情况,此时听夏先生一分析,不由重新坐回灯挂椅上,头脑也冷静了下来,开始慢慢思索起来。
夏先生饮口茶,接着往下说。
“可你想想,若是叛乱,只要兵马、粮草充足就是,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如今又是送人又是送证据的,岂不麻烦?况且,如今咱们大齐海晏河清、时和岁丰,正是鼎盛的好时期,哪里会有什么叛贼!所以啊,说来说去,这幕后之人,所求不过是除了朝中的障碍,为他日后登顶为帝铺路罢了!所用招数更是简单,坐山观虎斗,等咱们与太子党两败俱伤之时,这幕后之人就是最大的受益人了!所以,我推测,这人必定是朝中正当龄的皇子了!”
正当龄的皇子!
朝中拢共也就这么几个。
姜景华敛眉,将朝中几位皇子都在心里过了一遍。
夏先生接着道:“可你想想,这朝中正当龄、又不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的,除了晋王,还能有谁?”
“晋王?”姜景华不由“咦”了一声。
“如今晋王的日子可不好过,爪牙都被圣上拔干净了,他现在虽有了晋州作为封地,但朝中谁人不知,圣上厌弃他的母家,连带着也不待见他,这是将他彻底贬到那里了!他哪里有那么多财力人力去培养这么一批人!”
姜景华倒是与皇后想到一块儿去了!
“唉——”
这二人争执一番后,高卓终于开口了。
“夏先生所说,正合了老夫心中所想!”
“先生,您这是……”
姜景华心中疑惑,正要开口继续询问,高卓就已摆摆手制止了他。
他躺了许久,胳臂有些酸,不由直起身来,将刚刚靠着的大迎枕丢在了一边。
高卓道:“圣上厌弃他,那是圣上的事,可半点都不耽误他的夺嫡之心呐!这晋王到晋州仅仅一年的时间,就将晋州治理的像模像样,手段可见一斑,听说近来他又多次与藤泉山的匪打交道,呵呵,没有一兵一卒,就敢杠上恶名在外的藤泉山,这份胆识,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这样一个人,有勇有谋,智略过人,岂会是笼中燕雀?晋州那块不毛之地,怕是困不住他……”
说到这里,高卓笑了笑。
“况且,有魏老贼留下的九龙玉玺在手里,他可算不得是势单力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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