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陆炘被婆子引着来到祠堂正殿的时候,陆烁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人,几乎有些认不出他来。
只见陆炘整个人的面容苍白了不少,嘴唇微微干裂,渗出丝丝血迹来,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金尊玉贵的少爷模样。
不过是在祠堂里关了两天罢了,不缺吃不缺喝的,怎么颓丧成这样?
罗氏见陆炘这副鬼样子,微微皱了皱眉眉头,却也没多说什么。
陆炘一见到罗氏与陆昉,眼泪就哗啦啦流了下来。
他一直都是被娇养着长大的,虽说在祠堂这两天,吃食照样精细,但只要想到夜晚阴森森的祠堂里,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时不时又能听到一丝丝怪异的声音,陆炘就难以安眠。
恐慌和害怕把他整个人折磨的憔悴了。
再加上花宴上那事,他真的是半点都不知情,看到爱犬冲着杨姨娘龇牙咧嘴地狠扑上去的时候,他自己都惊呆了!
他虽没被咬,但他心里也受了伤害,明明他也是受害者,现在却被人冤枉,说是害了杨姨娘的罪魁祸首,陆炘只觉得满腹的委屈。
“祖母,父亲,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真的是冤枉的,那狗是自己冲上去的,我真的没有要害杨姨娘的意思啊!”
陆炘跪在地上,膝行者爬到罗氏身边,拽着她衣服的下摆,涕泗横流的,看着十分的娇弱可怜……
陆烁抽抽嘴角~
真是好演技!
“你是被冤枉的?”陆昉气哼哼道。
“哼,你还有脸说自己是冤枉的?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是你牵着狗冲撞了杨氏,你还敢说自己是冤枉的?”
他可不懂那些后宅的弯弯绕,听当时在场的丫头婆子们说是什么,他就信什么。
“儿子真没骗您!儿子真的毫不知情啊,儿子本来在前院待得好好地,是有人传话过来,引着儿子牵狗往后院去的。”陆炘往地上猛磕了几个头。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对,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陆炘说到这里,转头望陆烁这边的方向望过来。
“一定是你们!一定是你们见不得我好,就想用这个法子毁了我!一定是你们!”
陆炘用手指向陆烁坐着的方向。
陆烁此时正坐在袁氏和白氏的中间,见他用手指着自己,不禁摸了摸鼻头,眼观鼻鼻观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罗氏见他指认陆烁,不由怒道:“这件事府外传的沸沸扬扬,若非你弟弟出了个好主意,现在还不一定要闹腾成什么样呢!你还好意思去污蔑他!”
陆炘尚不知这几日发生的事,他见自己指认陆烁惹了罗氏的怒,急于脱罪,也不再指着陆烁了,忙将方向一转,又指向了坐在陆烁旁边的白氏。
陆炘道:“不是陆烁,那就是她!别看她平时装的柔柔弱弱的,但这天下的继母都是一个样,没一个能安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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