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为上,太子殿下所言甚是!”
这话一出,四皇子冷冷的目光立刻射向了他。
太医眼睛一闭,继续惶惶道:“不过,也无需太过担心,四殿下面无血色,虚汗连连,加之唇瓣干裂……明显是纵…欲过度以及失血过多……老臣虽没有亲眼看患处,却也知道,情况应不至于太严重,四殿下这阵子只要卧床休息,莫要轻举妄动,老臣再为您开一服方子,想必过个五六日,应该就无大碍了……”
原来是个左右逢迎的老滑头!
轩德太子眼睛一眯,正要继续讽刺两句,外头就突然有内侍进来,附在轩德太子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众臣见此,不知是何缘故,不由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面面相觑起来。
“还不快请他们进来!”
轩德太子眼睛一亮,笑着看了四皇子一眼,吩咐内侍道。
说着,还颇为仁慈的唤起跪倒在地的太医,免了对他的责问。
太医后怕不已,抬起衣袖默默擦汗之时,就见外头进来两个人。
竟是陆知府以及一个面生的少年。
太医觉得面生,室内其他人却不会,众官员见到这父子两个,想想他们离席的时间,再联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不由瞳仁一缩。
至于四皇子,看着那少年的眼神中却透出一抹复杂之色来。
“两位爱卿,如此行色匆匆的,刚刚到哪里去了?久不见你们,你们父子两个是怎么聚到一块儿去的!”
轩德太子抬抬手,免了父子二人的礼,笑着问道。
这话一出,室内诸人、尤其是四皇子与高卓两个,全都直直的望向站在花厅正中央的父子两人。
这两人失踪的时间与枕山榭事情发生的时间实在过于巧合……
“殿下!还不是这孽子——”
陆昀行了一礼之后,方才用手指了指陆烁,露出一抹羞赧之色来。
“刚刚殿下体恤,使人带着他下去换衣,谁料他离席过久,下官不放心,这才离席去找……”
“嗯——”轩德太子闭了闭眼,示意陆昀继续说下去。
“这孽子长于乡野,不知天高地厚,见姜府小厮领着他直往偏僻之处走,竟打昏了小厮,私自跑了回来……”
室内众臣听此,不由眼睛一缩,目光惊疑不定的望向陆烁。
四皇子冷厉的眼神却渐渐柔和下来。
陆昀所说的话,与那小厮刚刚承认的倒是如出一辙。
陆昀对众人的打量恍若未见,他看着陆烁,骂道:“孽子,还不快跪下向殿下请罪!殿下为人宽和,又一向爱重臣下,你算什么台面上的人,难不成殿下还会为难你不成!在小地方呆了几年,你倒是越发小家子气起来……”
轩德太子听完这话,不由眼神一闪。
陆烁哭丧着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殿下恕罪!那姜府小厮鬼鬼祟祟的,小的又从师傅那里听多了奸佞小人图谋不轨暗害人命的事,一时糊涂,这才犯下大错,并非藐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陆烁将“姜府”二字咬得极重,加之他话中又提到什么“奸佞小人”之类的话,一时间,屋子里诸位俱都联想到前次府试之事,他们看看姜侍郎,又看看陆昀,慢慢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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