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经过多久的发泄,雷尔斯心中的戾气才慢慢消退,这时的大脑才恢复清醒。
雷尔斯喘着大气,全身虚脱地以剑支地。定神细看,整间柴房已经不翼而飞,断木散满了一地。
这时天已经微亮,清爽的晨风多少有点凉意。雷尔斯打了一个寒颤,目光突然被脚下断木内一个包裹所吸引,随手拿起来摊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两枚金块和一封信箴,雷尔斯颤抖着用手拆开。
信中写着:“鲁兄惠鉴:十年契阔,万里睽违。久隔丰姿,现复疏音问,真汗颜也!而弟抛妻弃子……”
雷尔斯再看不下去了,目光急急直接看信尾是谁人所写,上面写着:弟雷天上言。
“雷天?”
雷尔斯身体猛的向后一颤,闭上双目,整个人如同掉入了冰窟一样,手中信箴再也拿不住,掉落在了地上,嘴中不断在重复着:“雷天不就是母亲嘴中念了无数次,我父亲的名字吗?他不是已经在战场上牺牲了吗?为什么此地会出现他的信件?”
雷尔斯缓缓睁开眼,一动不动地望着信箴出神,心里乱糟糟的,就是不知从何理起,一股难言的感觉浮上心头,刚刚才失去两位亲人,现在又出现一位扑朔迷离的亲人。
站着那里不动的雷尔斯仿佛是呆住了,手掌摸着布裹内金块,蓦然发现金块上印有五朵花辨的图案,好奇地低头细细观察,心里立即诧异起来,这分明就是在休斯帝国内流通的货币金块,罗德兰王国的金块可不是这样子的,难不成这人还远在帝国之境?
这时天色已经拂晓,村子里渐渐有了人声回荡,雷尔斯的思维又转到地上的希鲁大叔和梅蒂大婶的身上,如果不查出这丧心病狂的凶手,怎么对得起自幼抚养自己长大的义父义母他们,一想到这心中的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把大叔和大婶草草安置在一个挖好的洞里,雷尔斯决心要到村里去找人询问打听消息,凶手在屋子里留下的线索不多,只有是寄望在村子里能查出点东西来。
希鲁大叔的房子座落在村子以南的偏僻角落,距离村子有一段的路程,雷尔斯走在山路小径上,四处张望看有没有村人出来。说来也是巧妙,正是暗忖村人都到哪里去的时候,就碰见肥萨尔鬼鬼祟祟地在小径一旁打量他,一瞥见雷尔斯望见了他,肥萨尔先是愣了一愣,随后便苍茫的没入了路边的草丛中。
雷尔斯心中笃定,肥萨尔这家伙一定知道内情,不然的话也就不会这么闪闪缩缩地逃避了。快步来到肥萨尔消失身影的草丛边,雷尔斯猛地抓起路边的小石头迅急地向他射去,同时大声喝道:“肥萨尔,你给我滚出来!”
肥萨尔的脑袋慢慢从草丛中冒出头,胖胖的脸上本来如绿豆小的眼睛现在更是眯成了一小线,脸上尽是虚伪的笑容,见到雷尔斯的刹那,更是故作惊讶道:“哎呀!我说是谁啊?原来是我们的小猎人回来了。听说你到王城里面上学了,怎么,学院放假了?哎呀呀,你可真见外,回来也不和我打声招呼,好让我去接你啊。”
尽管他演的很逼真,雷尔斯并没有心情跟他调侃,一手把他拖了出来,恶狠狠地抽住他脖子上的衣服单刀直入问道:“肥萨尔,你告诉我,到到底是谁杀害了希鲁大叔和梅蒂大婶的?我知道你一定是知道的,如果你敢不告诉我的话,我一把火就烧了你那间老窝。”
“希鲁死了吗?我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问我,我一直是呆在店里没有出来,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一概不知道。”肥萨尔显得有点吃惊,但很快就恢复常态,赶忙扭转头去否认,并不敢面对雷尔斯灼灼的目光。
“你一定是知道什么人干的,不然的话也就不会是这样子了?我义父义母他们出事好像就是在你的意料之内一样。何况我不相信村子里有人没有露面这么多天,会不吵翻天?你再不说的话,我就捏死你!”雷尔斯紧紧掐住萨尔的喉咙,狠狠地说道。
对于希鲁大叔的逝世,雷尔斯本身已经是够伤心的了,现在身为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同村之人,竟然在这时候不肯在事上给予帮助,真是让雷尔斯无名火冒三千丈。
“我真的是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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