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而我随后更是找到了这把琴――”
指着放在地塌上的那把七弦琴,白衣男子便是走去抚了抚琴身,随后也是慢慢弹起了《汉宫秋月》“后来我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死去已久的柳凤带走了,让其安睡在一处寂静的山林之中。而我…也是只有带着这一把琴,给父母留了一纸别离便是隐于这大山之深,体凄凉之苦”
听完白衣男子所说,穆雪也是猛地站起,将之正在奏乐之琴一把夺下、重重摔在了地下“怎么说柳凤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就算不管柳府的其他人,她死了难道你就不该替她找到杀她全家的凶手还她一个公道吗?”
“够了!”见到穆雪如此,还把自已的爱琴给毁了。白衣男子也是仿佛被点燃了心中最深处的火焰,随即站起看向她“你以为我不想报仇?我恨不得马上杀掉那个凶手!只不过我一个区区手无缚鸡之力的落地秀才又能怎样呢,只有对着这山间流水空弹伤情罢了。可是你现在把我最心爱的一把琴给毁了,无论如何你都要还我个公道!”
就在白衣男子想要动怒与之相向时,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便是飞下树来,对着他喊道“且慢!闲云公子”
见着有人来了,白衣男子也是微微一笑“金鹜,你终于还是来了。你的侄女毁了我最爱之琴,这事你得替他给我个说法”
三两步走到穆雪的面前,将其护到了身后。中年男子便是嘴角划过一抹微笑“闲云公子,我知你是睹物思人,但人死不可复生,望你节哀。我知小女得罪你老,如不嫌弃我派人再给你重铸一把与此无二的七弦琴乐吧!”
“不用你好心!我今天就要让着小妮子知道,毁了别人心爱之物会有什么后果”正说着,白衣男子便是从袖子间拿出一门暗器:唐门的暴雨梨花针。只见此盒虽是小巧,但只要白衣男子轻轻一拉其内便有无数之多的银针飞了出来,直接攻去穆雪。
而就在这万分危难的关头,琨致便是突地飞了下来,拔出身后剑瞬间就把那些银针落地。而望着面前的白衣男子,他也是直接走了过去,用剑一挥,随即他手中暗盒与起十指便是落地“既然你最心仪之琴不在了,那么你的手指留着也是无用,不如帮你截去更是自在些”
望了望那个因为吃惊从而吓到地上惊叫起来的白衣男子,琨致随即也是踏去树林之中,再一次消失不见。
目视琨致飞向远方直到看不见踪影,叔叔便也是说了一句“冤家路窄”尔后便是也抱着穆雪飞了回去。
……
“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他可是杀了穆家所有的人呢!”
见着叔叔还在怀疑琨致,穆雪便是为其辩解道“不,那是不可能的,要说三年前他都还是一个孩子呢,怎么会忍心到那种地步。再说如果他是杀我全家的凶手的话,为什么刚刚不趁机杀掉我们呢,要知道他有这个实力的”
“傻丫头,这个世界不想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要凭你的第一印象就判断一个人的好坏,那只会害了你自已的。好,就像你所说的那样他不是凶手,那总该是她手底下的人干的吧!要知道他可是漫沙帮的帮主啊”喝了口茶,叔叔便是说道“你说他不杀我们是好人,但我且问问你,有哪个好人长的像他那个样子,浑身冷冰冰的”
“他…他那个样子怎么了,像他那样子冷冰冰的中原又不是没有,就比如傲剑山庄的人不都那样的嘛”似是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穆雪便是生气地跑出了府门。
而叔叔此刻也在气头上,也是随即发了句狠“走吧!走了就不要回来!”
“不回就不回!再见婶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看着穆雪这妮子居然真的跑没影了,叔叔虽然很生气,但由于婶婶抚背才没至于出去把她硬拉过来。而穆雪出了府门走着走着她便感觉有人好像跟着自已一般,就当他转头时发现后面竟然是刘管家,奇怪的是他居然是一个人来的,脸色笑眯眯的“穆姑娘,这么急的是去哪里啊?如果没地方去的话,我可安排姑娘去京中客栈居住”
“谢谢,不用了”看着刘管家还是挺客气的,穆雪当下也是拱了拱手继续往前走去。而就在她刚走一步则听到刘管家在背后故意说给她听道“穆姑娘,你可否想知道三年前是什么人杀光你们穆家人吗?”
听着刘管家所说,穆雪也是止住了脚步,尔后转身看向他“你知道?”
“没错,想老夫当年也亏是一代武林至尊,怎可不知道当年武林之中发生的大事,特别是这种灭门之祸呢?”慢慢走到穆雪面前,只见他便是附耳道“如果老夫说,正是你那个冷冰冰的伙伴,不知穆姑娘你会怎么想呢”
听了刘管家附耳之语,穆雪便是原地像是发疯一般用双手抚起头来,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琨致怎么可能是凶手?而刘管家见着她如此痛苦,也是明白自已的目的达到了,于是随即也是拱了拱手“穆姑娘,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要问老夫的话,老夫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他也是借助了树木的力量,踏步飞回宫里去复命去了。
而就在刘管家走了过后,琨致随即也是悄然从树林之间走了出来,显然他也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我问你,你真的认为是我杀了你全家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看着琨致,穆雪红通通的眼睛便是早已出卖了她自已。
见着面前的小妮子说不出个所以然,琨致便是直接拔出了剑,然后用手拿着“如果你认为是我干的,那么你就用这把剑杀了我吧!”
“不!不!我做不到,别逼我…”
望着穆雪那纠结万分的样子,琨致依旧还是拿着那把剑“杀了我,你也就解脱了。来,杀了我!”
望着面前的琨致一直叫着自已杀了他,难道他真是凶手吗?“要我杀了你也可以,只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三年前,你真的来过中原?并杀了我的全家?”
见着穆雪问,琨致也是只有点了点头,反正是与非都是自已造成的结果。可就当穆雪看到琨致点头示意,她便是如疯子一般夺过他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穿过他的胸膛,顿时衣衫便显出一片猩红。
似是受不住穆雪居然真的给自已一剑,随后只见琨致也是猛地一吼,便把那把插在自已胸口上的剑震出了体内、飞入了一颗树木上立着。
抚住了还在不断掺血的胸膛,琨致随即也是知道相对应地按住自已的几个穴位让血液暂时停止流动。尔后他便也是拔走去出了那把剑,尔后用剑身插在地上艰难地往前走去。就在穆雪想要叫住他时,却看见他已是走远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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